第38部分(第1/4 页)
孙天伦之乐。钦此——”三条黑线挂上额头,姒寒雨猜斋暗尘一定是开罪他的伯父了。就这么两句话不能放在上一个里面讲嘛?非得让她跪两次?不过这每个月回娘家住五天,一年就是两个月。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大恩典,斋暗尘这个“彩礼”比什么金银珠宝送得都巧、送的大。果然,长辈们不再作声了。送走戏公公时,祖父和父亲也是一脸悦色,还封了一大袋银子塞在戏公公的手中。后来,姒寒雨明白了,感情这戏公公是个纯纯的“财迷”。
对自己的身体,姒寒雨不太乐观。她无视院中一干人等对她今日超尘脱俗的装扮惊艳之色,只觉得自己有些“电量过低”。
这两天与斋暗尘呆在一起愈久,她越发现不见他以后身心更是疲惫。并不是心情不爽,‘那丫头,果然又扯谎骗我。朋来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来醇国?’
三日,对别人来讲很快,对姒寒雨来说却度日如年。当然不是因为她盼嫁心切,是她的身体让她感到有些撑不住了。昨夜,在她几乎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依稀听到有人在她入“鬼门关”前轻喃了句“对不起”。姒寒雨有些疑惑不解,疑惑的是那人究竟在对她说“对不起”,还是在为与阎君“抢生意”而感到抱歉?
反正,前两日,姒寒雨浑浑噩噩地让人随意摆弄量了身材。那裁剪的妇人连连赞叹斋暗尘有福气,姒寒雨也没多问,只听小诗与母亲和那人交谈“福气的事”。那妇人说姒寒雨这身材是会多子多福的,她心中暗道,‘那不就是猪么?’然后为了她的自嘲而笑自己太不“阳光”了。
如今,姒寒雨天不亮就被人从“周公”身边拖走。众人忙活,她合眸凝神。被折腾的半死,她才明白一个真谛,‘这个时空不论再怎么空架?定与中国古代之种种一脉相承,这出嫁的繁文缛节与其一般无二足以说明问题!啊——斋暗尘~~我恨你——’姒寒雨很想大喊,可是还是忍住了。
“哥,着凉了么?”在斋暗尘因某某人的内心呐喊又一次打了个喷嚏以后,弟弟暗夜心地善良地问。
“没有,许是你嫂嫂正在暗地里念叨我呢!”是“念叨”只不过他心里有数,姒寒雨多半儿是在骂他。
“我看是你想人家了吧?自从皇伯父颁下圣旨,你哪闹过?我真是嫉妒,母妃就没对我这么好过!哥一定是醇国有史以来最英俊的新郎!”斋暗尘的优待暗夜何止是“嫉妒”?自从圣旨下了以后,母妃恨不得把所有能彰显她儿子贵气的东西都用上了。不像是娶儿媳,倒像是在嫁儿子!
“羡慕什么?你要是喜欢,除了你嫂嫂,你都拿去!”这句话,斋暗尘说的倒是一点儿也不心虚。望着时辰差不多了,便与弟弟向王府门外走。
身着一袭大红的喜服,双眸因这红而分外夺目。阴晴不定惯了的脸上也因唇边溢出的笑意而定格所有人的目光,翻身上马、礼乐声起。
回眸对着弟弟灿烂一笑,“小子,哥走了!”一干百姓见到几年前还奶声奶气的人出落得如此俊秀也不禁称奇,这么俊美的公子真把城中所有美男子都比下去了。
特别是兄弟二人这和谐的一幕,大家都为他们高兴不已。
骑在骏马之上,斋暗尘心内喜不自胜,‘我这妻子娶得着实不易,有什么可值得兄弟嫉妒的呢?哎~也不知,如是以实情相告,会不会惹来吾妻翻脸?’
第七十四章 夫唱妇随(一)
姒寒雨发誓,她这婚结的绝对草率。
打从坐到洞房里的床榻之上后,她的头就无比的沉重。在喜轿里的时候,她头上的凤冠还可以借着轿壁的帮助不显得那么重。那个该死的斋暗尘就不能贴心一点儿,让人把这个凤冠打造的轻一点儿就不成?
姒寒雨哪里知道,她所抱怨的这只凤冠,正是斋暗尘的母妃以娶妃的规格叫人特地打造而成的。别人家的姑娘见了这只凤冠不感动得痛哭流涕已算是沉得住气了。姒寒雨这个当儿媳妇的最特别,显然和那些女子不是一条道儿上的。
再看看手腕上的一对打造工艺精细的“凤翔九天”镯,去!若在现代谁送姒寒雨这么一对镯子,她一定很高兴。可是,现在是古代耶!金子是很普通的物件吧?那她为什么还要戴着这么“不值钱”的东西?重点就是它们不轻。
这又是姒寒雨不晓内里了,据传说这对镯子举世无双,天下就这么一对。远比那些什么古玉更为价值连城,不!也许说成是无价更贴切些,是上古传下来的一块真金打造出来的。
姒寒雨现在盖着盖头,也只看得见手上的这对镯子。房间外面似是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