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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些天躺在床上,婴儿嚅动小嘴睡在一边,身上散发着奶香,秀妹好像在做着梦。一天里,刘老太太要跑过来几趟,刘掌柜也不时地出现在床头,甚至替秀妹端汤送水,她还从未受过这般地礼遇。因此,每每刘掌柜、刘老太太出现在她的床边时,她就惶惶不安,挣扎着下到地上来,非得自己搬一搬椅子或凳子让他们坐。等他们走后,她的行为总要受到姨娘的一番指教:“你最好乖乖地在床上多躺躺睡睡,不要急着下地。女人在月子里养不好,容易落下什么病,那样就要了你了。你需要什么,姨娘替你做。”
姨娘说话的时候,秀妹脸上透着红晕,但姨娘说完就说完了,秀妹并不往脑子里去记。没几天,秀妹坚持不肯在床上多呆,可下到地上稍一走动,她就觉得喘不过气来。门窗全被关上了,她偷偷地将北边的窗户推开,她的这一举动又遭到姨娘甚至刘老太太的反对和指责。新鲜的空气透过窗户流进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身上下开始充满了活力。
这天早晨,吃饭早饭后她没有再爬到床上去,婴儿醒了,她把他抱到胳膊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婴儿哭了,她敞开小褂露出饱满的胸脯,给他喂奶。门被人推开了,姨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秀妹喂着奶,眼睛不停地打量走到面前来的女人。
“她倒认不出来我是谁了?”铁匠的女人哈哈一笑,对姨娘说。
“她给你接生的,你会记不得?”姨娘说。
秀妹一下子脸红了,很是难为情地笑着。她想到自己生养的那一刻全身被紧张、疼痛、汗水和眼泪所侵占。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人和事。她连忙给铁匠的女人让坐。
“你别动,别动,你还没有做完月子,是不应该这么早下床的。”铁匠的女人说,她的嗓门很大。
“一天到晚睡在床上,头都睡扁了,骨头都睡酥了。”秀妹说。
铁匠的女人用手逗着婴儿。婴儿经她一碰,把*从嘴里吐出来,哇哇地哭闹起来,“乖乖,这小家伙脾气不小呢!”坐了一会儿,铁匠的女人哈哈大笑。铁匠的女人起身要走,秀妹将她送到了门口。她很感激铁匠的女人。生养那天,若不是铁匠的女人赶得及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婴儿吮了奶不哭了,睡得又甜又香。宝宝睡觉时,秀妹没有睡,她躺在床上,尽量不去多想,尤其是不去想今后如何跟汪太太相处这方面的事。她现在一门心思地要把月子做好,不让宝宝打岔。
这天下午,秀妹发现婴吃奶时出现了问题。婴儿一觉醒来,他要吃奶。秀妹把*送到他的嘴里,他吮着吮着却不吮了,哇哇地哭着。她以为喂得不好,又将*塞进他的嘴里,他吮了几下,又不吮了。她换上另一侧的*,他吮了几口,又将*从嘴里吐了出来哇哇地直哭。
“姨娘,宝宝吮着奶,又不吮,老是把*从嘴里吐出来,还一个劲地哭?”秀妹摸不头脑,有些急了。
“让我看看。”姨娘端着盛有几颗红枣的汤碗。秀妹重复着给婴喂奶。婴儿吮了几口吐出来又哭了。姨娘俯身细细地看了婴儿;又看了看秀妹的胸脯;“咳,当心,你会不会害了奶结子,小宝宝吃不上奶。”
“奶结子?什么奶结子?”秀妹紧张地问:“会不会是缺奶了?”
姨娘望着秀妹鼓鼓的两个乳房,迟疑地摇摇头,认为不会是缺奶,但她还不敢轻易地下结论。尔后,她将有关现状和推断一五一十告诉了刘老太太。刘老太太听后迈着小脚跑到下房来,看了秀妹喂奶的情景和那一对鼓胀的胸脯后,断言八成是害了奶结子了。“自己赶紧挤奶,把奶水挤出来,否则真的害上了奶,大人要痛苦,小宝宝也吃不到奶。”刘老太太急速地说。
秀妹弄了半天,才明白什么是害了奶结子。她依照着刘老太太的说法用双手挤压着硕大的乳房,弄得全身是汗。尽管用尽了全力,*上只是溢出少许的奶渍。
“你去替我把洪祥叫来。他现在不是前面的店铺里,就是碾米厂赶紧把他找来。”刘老太太很是着急,冲着姨娘叫喊。
姨娘从后院跑到客厅,又从客厅跑到店铺,再从店铺跑到河边的碾米厂,把刘掌柜喊来。刘掌柜急冲冲地跑进后院,跑进了屋子。
“来,你来帮她挤奶,若是挤不出奶,麻烦可大了。”刘老太太吩咐他的儿子。当刘掌柜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为难地笑笑。他的犯难也让秀妹觉得十分地害羞。“为了你养的儿子,怕什么难为情的。”刘老太太在一旁纵容般地说道。
刘掌柜犹豫了好一阵迫不得已用双手去挤压秀妹的乳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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