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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花靖丰哽咽起来。再过三天就是未央出嫁的日子,这本是喜事,可一想到她嫁得这么寒酸心里就难受。从把她带回大昀他就发誓,将来一定要为她寻门好亲事,把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但是现在,哎!一抬嫁妆也没有新娘不仅破了大昀的旧俗,还会被天下人耻笑。一想到,他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可是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保护她。
“灵儿,你千万不要怪我,我这也是情非得已……不过你放心,总有一天央儿会替你达成心愿的……”
他抬手用袖子拭拭眼角的泪意,把画像小心的放回去,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大信封离开。
才出了密室,就看到花瑞泽气乎乎的闯进来,一进来就大声质问:“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大姐?”
花靖丰皱皱眉,不动声色的把大信封放到一旁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爹,大姐就要出嫁了,你为什么不为她准备嫁妆?”花瑞泽气乎乎的问,因为跑得太急喘个不停。
“她并不是你的大姐……”
“她是!”花瑞泽用力吼道,“她在花家当了十九年的大小姐就是你的女儿,我的大姐!”
花靖丰错愕的看着儿子。
“我不相信你是那么狠心的人会这样对她,难道这十九年的父女感情都是假的吗?”花瑞泽道,“爹你告诉我,是不是娘的主意?是不是她威胁你不给大姐嫁妆?如果是这样,我去和娘说,一定要让大姐风风光光的嫁,绝不能让她被世人耻笑!”
花靖丰完全傻眼了,看着儿子回不过神来。这儿子是向着花未面的?这个发现令他心生喜悦:“你是真心的?”
“当然!若这事也是娘干的,我一定不原谅她!”花瑞泽的胸膛起伏着,令人想起四个气“年轻气盛”。
花靖丰小心的收敛起喜悦,淡漠的拍拍儿子的肩膀:“这事和你娘没关系,是爹的意思,你不必内疚。”
“爹你……”花瑞泽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两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花靖丰背过身去,不忍看儿子失望至极的表情:“你年纪小不懂事,将来就会知道了。爹这样做都是为你们好!”
“不好!”花瑞泽失望极了,轻轻的摇着头,“爹你变了!”
“孽障,你在胡说些什么?竟然敢教训起你爹来了!”花靖丰转过身来手指着他,气得浑身发抖,“滚,马上滚!”
花瑞泽深吸口气:“爹你真狠!”说完他转身就走。
再不走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爹是大昀国最有名的商人,上至朝堂下至贫民窟无一不晓爹的大名,所以从小到大爹都是他的榜样,他一直努力学习为爹减轻负担。但是今天,严父的形象彻底坍塌。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养了十九年女儿?!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活下来的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书房外,书童刘阳被他阴郁愤怒的表情给吓了一跳:“二少爷……”
“大小姐呢,带我去见她!”
“大小姐在裕丰楼听戏……”
“马上带我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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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丰楼,台上正伊伊呀呀的唱着穆桂英挂帅,花未央坐在上好的包间里翘着二郎腿一边磕瓜子一边听刘伯汇报情况:“小姐,花瑞泽自小与你一起长大,感情不错,整个府里就他最护小姐了。小姐开始生病后不久离家去了南方。至于三少爷花瑞轩是被二少爷一起带走的,送去青城学艺,武功不错,两兄弟可谓一文一武,互补。不过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八年没有回府了,这次若不是大小姐发话,恐怕老爷也不会让他们回来。”
“好巧合的时间。”花未央扬扬眉,“那他们可有私下来往。”
“有。就是不回家,也不常写信给柳氏,倒是时常写信给老爷问你的情况。”
“这就更奇怪了,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娘亲吗?”花未央更加觉得奇怪了,微微拧起秀眉。
“小姐可是想到了什么?”刘伯问。
花未央扔了水中的零食,砸砸嘴:“大约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知道我是怎么病的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母亲干脆一走了之。这些年柳氏有很多杀我的机会都没有下手,肯定也是他的功劳。哎,没想到柳氏那毒妇生的儿子这么善良啊!”
“如果真是这样,二少爷待小姐倒真是一心一意啊!若妥善处理,将来定是小姐的后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