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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尘埃:“说的好像我能活到一百年一样。”
小七幽幽道:“你怎么知道你不能……”
季尘埃只当做没听到。
就在季尘埃过着他平淡无波的日子的时候,他却不知道自己的照片已经被摆在了某个他一直关注着的人的面前。
许云崇不是第一次看见季尘埃了,在杨雨宜的事件里,季尘埃就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如果没有他,杨雨宜的父母不可能找到那个小女孩,而那伙人贩子,自然也不会因此被判死刑。
当时的许云崇,只将季尘埃当做了个热心的路人,发现杨雨宜的消息,也只是因为一是凑巧。所以在那伙人贩子提出要报复季尘埃的时候,许云崇并没有对此表态。没表态,就意味着默认那些人的行为。
也正因如此,季尘埃被绑架了。
许云崇没有把季尘埃放在眼里,直到季尘埃被绑架之后,有人向他施压。杨雨宜的父亲势力范围离这里很远,许云崇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但是另一股势力,却让许云崇不得不做出了让步——他父亲直接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做事情稳一些,不要惹到不该惹的人。
许云崇不知道是谁给他父亲施压了,但他也知道,他接到了这个电话,就代表他越界了。
一个身世清白的残疾人,是如何做到这个地步的?许云崇突然对“周尧勤”这个名字,有了十足的兴趣。
这份兴趣在绑架季尘埃的那帮人贩子,死的死,伤的伤后,更浓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季尘埃同这些伤人事件有什么关系,但许云崇就是觉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看似瘦弱,看似无害的青年,却是这一切的导演者。
当然,许云崇并没有觉的季尘埃有什么超能力,他只是觉的,季尘埃身后,或许站着他没有看见的人。
之后季尘埃离开了这个城市,淡出了许云崇的视线。如果事情就这么结束,那“周尧勤”三个字,在许云崇的记忆里,或许只是个符号。
但许云崇却无意中注意到,在某件闹的非常大的事情里,又出现了季尘埃的影子,这次——那个犯罪者亲手毁了自己。如果没有之前的事情在,许云崇绝不会怀疑季尘埃在这件事情里充当了重要角色,但有了之前的事情作为铺垫,想让许云崇忽略掉季尘埃都不行。
食指慢慢的点着桌子上的照片,许云崇却是忽的笑了起来,他朝着站在他面前的人问道:“所以,他最近一直都没有出门?”
站在许云崇面前的人点了点头。
许云崇道:“他弟弟周尧韫的信息,还是查不到么?”
那人道:“许哥,他这个弟弟的亲生父母,恐怕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
许云崇道:“而且什么?”
那人继续道:“而且您父亲知道您在查这件事后,让我告诉您……适可而止。”
许云崇冷笑一声,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或者说,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让”这个字。
思托片刻之后,许云崇懒懒道:“不是说那边正好有个项目么?我找个时间去那边一趟。”
那人显然是想劝许云崇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忍住了,他知道自家老板这个性格,几句话就想他改变主意,简直就是不可能。
许云崇把季尘埃的照片拿到了手里,凝视片刻之后,又放进了上衣的口袋,他道:“行了,你出去吧。”
那人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往外走。
许云崇双手交叠,撑住了下巴,沉默的模样,让人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季尘埃,还不知道麻烦已经找上门来了,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城市的秋天了。雨量少,天气好,温度不热不冷,还有一堆他喜欢的当季水果,简直没有比现在更安逸的日子了。
再加上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季尘埃换掉了一直坐着的轮椅,开始拄拐杖了。
在季尘埃站起来的那天,王之秀和周煜勉都高兴的差点昏过去,他们抱着季尘埃几乎可以说是喜极而泣,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
季尘埃知道王之秀因为腿的原因,一直对他抱有极大的歉意,现在终于可以看到自己的儿子站起来,这种喜悦只有当母亲的人,才能切身的体会。
当然,站起来这种事情,高兴的不止事王之秀,还有季尘埃自己,当他扶着墙壁,慢慢的用自己的腿走动的时候,他的心情也无法只用高兴两个字来概括。
复健的医生对季尘埃的进步如此之大,也非常的惊讶,本来按照医生的治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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