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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等不急了。”
大汉见她一会儿忧心忡忡的模样,一会又笑逐颜开,有些迷惑不解。他自己的马已经被自己一拳砸死,只好把师妹扶上马,对着马屁股就是一拳,然后便跟在后面发力狂奔起来。
庭院内冷月无声,凉风嗖嗖,只有地面石板上斑驳的树影才让人感到一丝的生气。
“你住在怎么大的房子里,不觉得冷清么?”月如一边说道,一边伸手去摘一支花,突然觉得手腕一麻,一颗指头大的珍珠飞过来打在自己手背上,力道不大不小。她转过身来,才赫然发现海心正冷冷看着自己。
“这里好像没人打理,花坛里很多花都快枯死了,采一朵又有什么关系嘛,真小气。”月如一双妙目移向了海心,发现她一身黑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漠孤独。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动不得,还有,不得踏出这个院门一步,没事就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不要到处乱闯。”海心神色冷艳,目露寒光,和自己刚刚遇到时那个娇媚的小姐简直判若两人。
“她为什么一回到这里就一直板着脸?苗人堂宅院那么多,她一个大小姐偏偏住在这个偏僻空旷的地方?而且不让一个仆人丫头在近旁伺候,真让人觉得古里古怪的。”月如还愣在那里胡思乱想,还没注意到海心已经背着手进屋了。
她环顾左右,发现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不由深深吸了口气,踮着脚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正准备推开房门时,却发现不知是人还是鬼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月如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他的嘴巴被一双手死死堵住了,即使扯着嗓子喊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
第二五章 寸草别院
“识相的话就老实点,否则我一刀劈了你。”听出了是肖楚云的声音,月如倒没那么害怕了,但依然心跳如狂,她听话的点了点头。
“这里说话不方便,进来再说。”肖楚云松开了手,推开月如歇息的房门。
月如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走了进去,凭她的直觉,肖楚云要杀她的话一定早就动手了,一定是另有所图。
进屋后,肖楚云背倚着木门,表情异常痛苦,月如看他脸上颜色已然成了绿色,知道他摄魂之虹毒发,一定疼痛难耐,便给他倒了杯茶水递了过来,却不知道肖楚云此时骨髓间已如万蚁撕咬,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你说,南宫傲是不是一定会来救你?”肖楚云冷冷看着他,接过杯子闻都不闻一下就放在了桌子上。月如以为他此时求生心切,所以根本没有心情喝水,但她哪里知道,苗人堂的人是从来都不喝别人倒的茶水的。
“南宫姐姐会不会来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最好是那个人来就好了。”肖楚云见她答非所问,以为她故意扯东扯西,不由皱了皱眉头。
明晃晃的苗刀在烛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月如微微低头,见到刀架在脖子上也毫不惧怕,微微一笑,道“我跟了摇哥这么多年,那么多本事都没学会,倒是把胆子练大了。”
肖楚云叹了口气,神色悲戚,把刀缓缓放下,道:“也罢,要是南宫傲不肯来救你,估计我们两个都活不成了,黄泉路上也有个伴,我死不足惜,只是真不知海小姐以后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该怎么办。”
月如闻言不由笑道:“人家是苗人堂堂主的千金,在这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活得可风光了,还用得着你操心。”
肖楚云冷笑一声,道:“风光也只是表面的风光罢了,人人见了都尊敬的很,孰不知背地里有多少居心叵测的人在算计她。”
月如瞪大了眼睛,道:“不会吧,居然会有这等事?”
肖楚陡然变得神色忧郁,似乎陷入了沉思,半响才回过神来,道:“你知道这个庭院叫什么吗?”
月如歪着头想了一下,道:“进来的时候,大门上有块匾,名曰寸草别院。”
肖楚云垂首道:“正是,这里原本不叫寸草别院,是海小姐的母亲生她前一段日子的居所,夫人死后,海小姐就一直住在这里,改名寸草别院,既有缅怀母爱的伤感,也有些暗指此处荒芜无人问津的悲凉。”
“难怪海姑娘一到此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冰冰。”月如幽幽道,此时她才理解为何海心不允许她碰这里的一草一木。”
肖楚云叹道:“遥想当年海堂主本是希望夫人能为他诞下一子,也好继承光大苗人堂的事业,可是没想到夫人生个女儿,海堂主又急又怒,居然数月不去看她们母女俩。没过过久。。。。。。夫人便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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