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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尼文杰道，“我做好了，你可以随意挑几个。”

“那就不用了。”莫瑞道，“反正我只是画着玩罢了。”

“你不是来玩的吗？”乔耒问道，“到时候我们跟你一块。”

“行啊。”莫瑞道，他不会讲中文，有人带路最好不过。

莫瑞玩了几天就走了，走的时候，尼文杰送给了他一条项链作为纪念，这本来只是很短的插曲，但没想到过了没多久，竟然接到莫瑞从海外来的电话，说是他的同学很喜欢，问他能不能再做几条，这触发了尼文杰到德国去的想法，乔耒表示支持，他就立刻到德国去考察了。

事情很顺利，地方看

好了，钱莫瑞表示可以赞助，有什么问题，他也会解决的，尼文杰当即拍板，决定开店了，他打电话告诉乔耒，乔耒也只是说这样很好啊，就挂断了，虽然觉得奇怪，但尼文杰忙于开店的事，所以也没太在意，以为乔耒只是觉得寂寞，才会那么冷淡。

等到顺利开店，已经过了两个月，尼文杰兴冲冲地赶回来，却看到尼荣海。

“爸。”尼文杰叫道，心中奇怪，他怎么会在这个点回来？

尼荣海沉默着没说话，尼文杰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人相对无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最终是尼文杰打破了沉默，他想快点说完，去找乔耒。

“前天。”尼荣海回道，又沉思了一下，像是试探般的问道，“你和乔耒关系很好？”

“……”尼文杰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莫非……

“好到一起住的地步？”尼荣海接着道，“他已经坦白了，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他的意思是如果尼文杰否认，他就既往不咎，当做没发生过这种事。

“是啊，我们在同居。”尼文杰坦率地回道，“我并不打算隐瞒我们之间的事，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我要你们分手呢？”尼荣海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如果我拒绝呢？”尼文杰毫不畏惧地回道。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尼荣海冷冷地道。

“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说话！”尼文杰不客气地道；“你干不要涉我那么事，我想要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也没资格管。”一和尼荣海说话，尼文杰就忍不住怒气，那种绝对的命令态度，他已经受够了。

“资格？”尼荣海眼神蓦地森冷，“你跟我提什么资格，当初就是太放纵你们了，你哥哥才会离家出走，你才会这么不成器，才会整天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

“你够了吧！”尼文杰吼道，又懒得和尼荣海辩解，这种无意义的争吵，已经持续了这么多年，他也厌烦了，“从今以后，我不做你的儿子，你也不要再来管我！”

“如果你踏出这里一步，就永远也别回来！”

“正和我意！”尼文杰咬牙回道，转身走了出去，然后打电话给乔耒，乔耒正在幼儿园，他立刻赶了过去。

“回来了。”乔耒淡淡地问道。

“我回来了。”尼文杰伸手抱住他，“我爸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乔耒道，尼文杰深深吐了一口气，“我已经和我爸摊牌，被赶了出来了。”

“你不后悔吗？”乔耒握住他的手，“如果真的这样，你爸可能真

的会一怒之下，和你断绝关系，你再也回不去，无法当你的大少爷了。”

“你在担心这个？”尼文杰一笑，“我啊，从小就没有继承家业的打算，因为我爸他很疼我哥，我哥又很聪明，他很早就开始让接触公司的事，而我就那么混着，直到我哥离家出走，我爸才开始让我打理公司，这么多年我确实想过，我哥不在了，这一切都是我的了，但我毕业后，他只交给我一个小公司，虽然是赚钱的行业，但我知道，他是不信任我，不过乐得轻松，我也没什么意见，直到他把公司收走，我才渐渐明白，对我爸而言，我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员工，他真正爱的只有我哥，不对，准确来说是生下我哥的女人，只有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才是他的儿子，而我，不过是另一个女人的依附品，用来绑住他们婚姻的工具，虽然他和我妈早就离婚了……”

乔耒静静地听着，靠着尼文杰，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我想你爸还是爱你的……”

“当让爱啦。”尼文杰笑了起来，“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所以他才会把他多余的爱施舍给我……”

乔耒的手指越来越向下，尼文杰一把抓住他的手，“能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