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蛔∩焓滞�芈房闪成夏�艘话选�
两个人扭在一起,让另外几个男孩子也跟著玩了起来。
泥里、水里,两个男人与几个男孩子忘记了彼此的差异、身分,只剩下欢笑和追逐。等玩得精疲力竭,几个人就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地上,任雨水滴落冲刷。直至天色渐暗,雨势也收了,天边升起第一颗星星。
曾易明看著乾净透明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雨後的空气。他扭头看著身边的关路可,轻声开口,「喂,回去吧!」
关路可没有动,只是把头扭过来看著他。暗澹的光线中,两个人脸上的笑容却真实而深刻。曾易明先调转了视线,咳嗽了一声而後站直身,他把地上的那几个男孩子一一拉起来,最後拉起了关路可。
关路可一直看著他,眼里的光芒璀璨夺目,几乎像黑色的宝石一般。曾易明则貌似忽略的转身过去背对著他,和那几个男孩子告别。
关路可看著他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他用袖子胡乱抹了抹脸,开始往外走。
曾易明看著他,脱口而出,「我的公寓就在附近,要不要去洗乾净再回去。」
关路可回过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开心地笑著,「不,不用了!」
关路可上了车,闪了闪尾灯,手从车窗伸出对曾易明摆了摆,发动车子便离去了。
曾易明抬手搓了搓脸,热度慢慢降下,他才转身往自己的公寓走去。
晚上,他接到关路可的电话,挂断电话之前,关路可说,「和你踢球真过瘾,改天再继续。」
「好!」
「曾易明,我在楼下了。」二月的下午三点,关路可照常打电话叫他下去一起踢球。
自从第一次如同游戏一般的踢球,关路可就如他所说的经常来找他,有时候去踢球,有时候去钓鱼。
曾易明曾经玩笑一般地问他,「你怎麽这麽有空?」
关路可无所谓地回答他,「被我父亲骂了,他说我还不了解该怎麽管理家族和生意。」
曾易明那时想继续问,但随即忍住。
他不能太过好奇,至少他不能显示出这种好奇。但慢慢地,他还是从关路可那里了解到不少关家的历史和秘密。
另外,他从联络人那里也得到一条消息,说最近香港几大家族之间的关系有点紧张。
会造成这个紧张关系,据说是因为关勘农回来之後就开始大肆操控海洛因出口。香港的其他几个家族一起找过关勘农,甚至警告过他不要太贪婪,不能乱抢别的家族的分额。可从近来的态势看,关勘农显然对此不以为意。
联络人说,有消息传出来,其他家族准备好好教训一次关家,联络人甚至提醒他最近要格外留心。
这种紧张关系,曾易明从关路可那儿也看出来一点端倪。之前踢球和钓鱼的时候,关路可有提过几次让他最近要留心关思修那里的动静。
边想,曾易明边从公寓出来,看到倚靠在车边的关路可时,曾易明觉得他有些消瘦,但精神却还是一样好。
关路可看到他,慢慢绽放出一个放松的笑容,而後站直身,拉了拉身体和他一起去操场。
操场上的奔跑发泄,似乎特别能让关路可平静下来。踢完球,关路可说起和父亲的分歧。
「观念不同而已,慢慢都会好的。」曾易明随口说。
「嗯,他说有时候我比他还像老头子!」关路可笑起来。
曾易明转身看著他。
「你叔叔那里,我见到他有几次和乔家的一个副手一起吃饭。」曾易明坐在地上,对关路可汇报他最近收到的消息。
关路可喝水的动作停了停,而後应了一声。
他早上去找过父亲,试图说服他在海洛因的生意上适可而止,可他的父亲却不耐烦地把他赶了出来。
「诶,晚上有没有空?」关路可边喝水,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问道。
「怎麽?」
「陪我去剧院。」
曾易明问他,「看戏?」
「看戏!」
「好。」
等到了剧院,曾易明才发现关路可说的看戏和他以为的看戏简直是天差地别。他以为是传统的粉墨重彩的粤剧,没想到却是西洋的歌剧。
曾易明看看身边礼服翩翩的绅士淑女,再看看自己的T…shirt和运动裤,「我这样的穿著不太适合这场合吧。」
关路可却拉著他的手臂径直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