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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也可成佛了。”那和尚一愣,心道:我却从没这么想过,曹不伤接着道:“只因老虎和鹰吃了释迦摩尼的肉,有了恶业便在成不了佛了。释迦摩尼自以为做了善事,实则害了他人了。”和尚不再说话,似乎在思索什么。:“今rì师父自己积了善果,却让这两人增了恶业,实在大大不该啊。”那和尚道:“依着施主看,那该怎样。”曹不伤走到那躺在地上两人身边,又一人给了一拳。在他们身上上下翻来翻去,果不其然,和曹不伤所想一样,这两人钱袋好好地都在自己身上。曹不伤将那钱袋拿走,道:“我便承担这恶业好了,这两人今rì吃了苦,受了罪。rì后若是到了yīn间,者今rì的罪已经在阳间消除了。自然阎王小鬼不会来为难他。不过我今天算是做恶啦,拿了这两人的钱袋,不过不打紧的,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以后有罪业我一人承担好了。”那和尚听曹不伤所说,张大嘴巴。曹不伤所说与自己以往所听的全然不同,但觉得似乎有几分道理。曹不伤道:“因此见了有罪之人当好好惩治此时为善,像你这般为善,只会让恶人更恶。”说罢向和尚行个礼。便推开人群走掉了。曹不伤回到酒家继续等那店小二诶自己上菜。众人见曹不伤这番不知所云的说辞弄得那大和尚不住发傻。而那地上的两人刚刚还神气活现,现在已经全都瘫软在地上哪里还站得起来。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瞧了。便纷纷散开了。
曹不伤在酒馆中,吃着小菜,大口喝着酒,却见那和尚径直朝自己走来,对着曹不伤道:“刚刚听施主一番话。贫僧有所悟。我原来在寺庙中众人常说我用功有余,但缺少慧根。我与施主相见有缘,不知施主是否可以再于我讲讲佛法。”曹不伤哑然失笑,自己什么时候又悟过道参过禅了,竟rì不想居然教一个实打实的和尚心悦诚服。心中觉得又是好玩又是好笑,便拉个凳子,对那和尚道:“还未请教大师法号。”那和尚道:“大师当不起,贫僧法号玄钝。”曹不伤招呼玄钝和尚坐下,问道:“你喝酒不喝。”那和尚道:“不可不可,出家人不喝酒的。”曹不伤敬重这和尚待人受难,但总归不喜欢他迂腐的xìng格,便想捉弄他一下,道:“不错,人喝了酒。或癫狂,或笑闹。总之会做些错事惹得他人不快的。”那和尚连连称是。曹不伤又道:“不过若是人一心向善,便是醉了酒,也不会做出使他人烦恼的事情来。你瞧那前朝的李白,喝了酒便常常做出好诗来。却从来没听过他酒后伤人闹事。”那和尚点点头,口中道:“不过出家人喝了酒,总归是不好的。”曹不伤道:“刚刚我出手打了两个泼皮,你出家人慈悲为怀本应当阻止我。不过我说的有理,你便不阻拦我了。现在既然我说的有理,再破一条清规又如何。只因这世上欺世盗名的和尚太多,平rì里满嘴仁义道德,喝了点酒便做起恶来。是以清规中不许和尚饮酒。但若是和尚你当真是个大大的好人,喝了酒也不会作恶,说不定还会大大行善哩。”那和尚又是一愣,显然从没想过天下原来还有这般道理。那玄钝和尚想了一会,从桌上拿起酒坛,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曹不伤一惊:我们是看不惯他迂腐的做派,便想说上几句话挤兑他一下。不想他竟真的喝起酒来。曹不伤想着这和尚心思单纯,再这般捉弄他不好,便道:“初次饮酒,不可喝的太多。否则可不太好。”那玄钝和尚却道:“不打紧的,正如施主所说,若是心中有善念,便是喝醉了也做不了恶。”说着又提起酒坛喝了起来。曹不伤见着这和尚越喝越来劲,心中倒是觉得痛快,便吩咐店小二多上些酒来。那小店的人见一个和尚饮酒这般厉害,都不禁咂舌。那和尚喝着喝着,忽而停了下来,朝着曹不伤双手合十道:“施主于佛法一道这般jīng深,莫不是那一家带发修行的高僧头陀。还未请教施主法号。”曹不伤觉得有趣,怎的自己便被强行认作了和尚,不过曹不伤此时头发散乱,胡乱披着,并不像周围的人好好束起,倒确实有几分像个行者头陀一般。曹不伤笑道:“在下法号曹不伤。”那和尚心想从未听说过有“曹”字辈的僧人。便出口相询。曹不伤道:“我的俗家名字是曹不伤,法号也是曹不伤。这佛门中许多规矩奇怪的很,说是众生平等,却偏偏法号之中分辈分,说是不求名利,那头上的香疤却显现出资历来。若是当真无yù无求,何必剃了头发以显示六根清净,有头发没头发都是一样。”那玄钝和尚手中抱着酒坛,愣了一愣。忽而抛下酒坛。拜倒在地:“大师在上,受贫僧一拜。”原来曹不伤这几句说的很是通俗,却颇合佛门一道的道理。那玄钝和尚见着本来于“慧”一道不十分jīng深,愚钝得很。曹不伤这几句倒使他很是折服。
曹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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