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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
她叫陆小丰。
是跆拳道世家里嗓门最大,武功最烂的小妹。
她生平最大的志愿,就是抢到那位风靡全球武术界的跆拳道第一高手做老公。
好在父老和师兄弟面前大大出一口鸟气。
又听说──
她叫西门炊雪。
是号称十项全能打工美少女,自幼家贫,所以养成她见到工就猛打,看到钱就狂赚的天性。
生平最大志愿,就是抢到一个亿万富翁富可敌国的男人做老公。
在所有街坊邻居和亲朋好友面前大大出一口鸟气。
再听说──
她叫花曼楼。
是个性保守的图书馆员,嗜书如命,无论走路吃饭坐车睡前皆手不离书,一天没书看就会抓狂抓墙壁,陷入焦虑。
生平最大志愿,就是抢到那个举世闻名稳重权威的心理医师做老公。
医好自己的强迫性阅读焦虑症,在取笑她的同事面前大大出一口鸟气。
然而,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就从那一个春天的早晨开始说起。
第一章
就是这个春天的早晨,陆小丰从二楼的桧木楼梯上失足滚到一楼道馆的地板上。
她有一个烂预感──每个跌倒了的早晨就会导致一个烂日子的开始。
上次她从二楼滚到一楼时,就是联考睡过头的那一天,害她从台大法律系的志愿沦落到大道专科学校家政科。
虽然,道馆里所有的师兄们都强烈怀疑她有任何法律或家政常识,更质疑她所宣称的──我绝对会成为台湾法律界的明日之星!
但是那个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只要每逢她从楼上滚到楼下来,那天必惨无疑。
小丰顾不得撞出满眶泪来的疼痛鼻子,连滚带爬地沿路哀号冲进道馆里。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她小脸煞白,气喘如牛。
占地六十几坪的道馆里,二十几名师兄正在指导着近六十名学员“抓起来、过肩摔”的基本功,闻声不禁统统停下了动作,诧异地盯着他们的小师妹。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小丰,你流鼻血了!”
她不以为意地抹掉鼻血,激动地对着热心关怀围过来的师兄们道:“我又从二楼摔到一楼了。”
“嘶──”
所有的人全倒抽了一口凉气。
初阶的学员们却是面面相觎,没人听得懂这二十几名威风凛凛的大汉和这个小苹果般可爱的女孩的哑谜对话。
“你确定吗?”二师兄迟疑地问道,他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你说咧?”她没好气地指指流下两管血痕的鼻子。
“那怎么办?”三师兄讷讷地道。
“快去行天宫拜拜好了。”大师兄很有威严地道,事实上他自己也不太确定这样好不好。
他没有忘记最近一次小师妹从二楼滚到一楼后,当天就发生了三重大淹水事件。
“我看还是快点去请示师父好了。”成堆的师兄里有一个举手发表意见。
这个意见瞬间获得大家热烈的支持。
“对对对,去请示师父最好!”
“不要。”小丰无奈地嘟起小嘴。“我爸又会说我迷信、乡愿、昏庸,以及M&M巧克力吃太多,然后接着就会考察我的拳脚最近有没有进步,哎呀,不要啦,好烦喔。”
她已经够心慌意乱忐忑不安了,此时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老爸的训话。
尤其她在传家跆拳道馆熏陶了这么久,迟迟未能从最初级的白带晋升到黄带,真是标准的丢脸丢到家了,而且每次人家问:“你是什么带的?”就要被迫回答“我白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某种说不出口的妇女隐疾呢。
唉,她爸常说,等到她升上红蓝带,或是得以参加鳍量级比赛,恐怕已经是三千年后的事了。
搞什么嘛,她自己也很生气啊,明明老爸就是黑带第八段的高手,她却是这么差劲,她真怀疑爸爸根本是随便教教而已。
“不会的,师父最近心情还不错。”大师兄安慰她。
“对呀,听说本届中华跆拳道大会要请师父去当第一副审,他心情可好得咧。”二师兄也说。
“而且师父很高兴这次终于有机会见到旅居美国的奥运金牌高手关烈。”三师兄满脸崇拜地道:“这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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