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家根本”,作为自己创作生涯的象征,是最贴切不过的。
《红楼梦》中的宝玉,有个十分令人费解的“爱红毛病”,就是爱舔食女儿嘴上的胭脂。如果是性萌动的表现,以宝玉的身份地位,要哪个女儿不可得?如果仅仅是异食癖,奁中盒内,胭脂尽多,何必舔食女儿嘴上那点可怜的胭脂?其实,《红楼梦》中关于“爱红毛病”的描写,也是象征性的。象征的就是从事言情传奇的创作活动。当时的言情戏剧,都是以描写女人为主的。从事这一行,正所谓“舔食”女人“嘴上胭脂”的勾当。《红楼梦》主人公宝玉自命“绛洞花主”(一说“花王”),读者都感到不可理解:宝玉自命“须眉浊物”,连说“女儿”两个字都要事前漱口,平时为姐妹们甘充厮役,如何以“花主”自居?众女儿又如何肯承认他的“花主”地位?其实,只要明白了洪昇在《红楼梦》中对《长生殿》的象征性描写,这些不可理喻的描写都不言自明了。在清初的传奇界,主要是搬演言情作品,言情作品的顶峰是《长生殿》,洪昇在传奇界自然有“花主”的无上地位,因为他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康熙二十八年中秋,洪昇因在“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震怒”的皇帝革去了“国子监生”的功名,并被“枷号”下狱,受尽了人生屈辱。《红楼梦》作者因为这样的原因遭受人生苦难,是有口难辩的。在“家难”中不敢指责父母,否则就是不孝;在“国难中”不敢指责君王,否则就是“不忠”。在那个封建专制时代,“不忠不孝”何以处世为人?所以,洪昇创作《红楼梦》的意图,虽然有为自己辩解之意,但绝对不敢明说,只好这么隐隐约约地暗写。他首先是自嘲,在宝玉一出场,就劈头冠以两首《西江月》: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中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奈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谁说得清这是作者在骂自己还是在赞自己?这正是洪昇当时那种自惭、自愧、自怜、自许、自嘲心情的混合产物!
说不清自己对自己的感受,总说得清对别人的感受吧?可是,那个把自己“斥革下狱”的人,恰恰是无法指责的当今皇上,不写也得写,否则一肚皮怨气无处发泄,只好用曲笔去写。读者朋友啊,请看《红楼梦》书中描写的那个可怜、可恨又可厌的贾瑞,由于“正照风月鉴”而悲惨地遭人戏弄,最终龌龊而死。对这个贾瑞的不堪描绘,正是洪昇对当朝皇帝玄烨的曲折鞭笞!
洪昇获罪的理由,表面上看是由于“非时演出”,没有遵守“国丧”期间禁止娱乐活动的规定,实际上还有更深层的原因。《长生殿》表面上描写的是唐朝皇帝李隆基因骄奢淫逸而失去江山的真实故事,实际上是借安禄山形象大骂“胡虏”、“腥膻”,侵占中原“花花江山”,同时,借“风云气少,儿女情多”的场景,折射明朝亡国的教训,也有借肃王中兴,暗示“王师”终将会恢复长安,收复故地的结局。据史籍记载,康熙皇帝看了《长生殿》之后,以为“意存讽刺”,内心震怒,又不好坐实罪名,因此以“演出非时”为名,把创作者、演出者、观看者一网打尽。当时的文人,早已看出了这一点,“皆因朋党怒,乃在伶人戏?”“慎勿浪传君传之”,就是当时文人提醒洪昇的诗句。由此可见,康熙皇帝确实是没有看清“风月鉴”反面的劝惩意义,而是“正照”了“风月鉴”!《红楼梦》中把贾瑞的表字取名“天祥”,让他龌龊地“淫死”,应该有暗讽并诅咒当朝皇帝的潜台词。
《石头记》系统——贾宝玉、凤姐的故事(1)
第三章 《石头记》系统——贾宝玉、凤姐的故事
《红楼梦》开篇第一个出场的人物,就是那个托名“石头”的作者,“作者自云”那一大段话,交代的是创作此书的宗旨:第一,因为“娲皇”弃置不用,而使自己“无才补天”,意思是科举出了问题吧;二是自己辜负“天恩祖德”,背负着“不肖”罪名,“一事无成,半生潦倒”,家族“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因而“日夜悲号惭愧”,创作此书的主要目的,是把自己之罪“编述一记,以普告天下人”;第三,家族中“历历有人”,特别是女子更加出色,自己创作此书的目的,也是要为她们“闺阁昭传”。
由此可以判断,《红楼梦》作者创作此书的目的,确实是要写自己之罪,同时为姐妹们作传。我们说《红楼梦》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