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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骂道:“娘的屁,一定是你的合伙人放的火。”
卞不疑道:“我不敢肯定,不过我那个伙计的怪点子多,谁惹上他谁吃亏。”
火苗子已冲上天,齐长征大叫:“分一批人去救火。”
卞不疑道:“依我看,你们都得去救火,我改在明天夜里再来。”
张耀叱道:“你走不了的,小子。”
卞不疑道:“谁说我要走,我找地方睡觉去了。”
他的话声就好像在空中飘,但他的人已往堡墙上跃,这举动倒令在场诸人吃一惊。
找地方睡觉竟然往堡内跑,这个人是不是疯子?
田丰第一个大声叫:“哪里走!”
但卞不疑不开口,身影儿消失在堡墙上。
他身法之快,果然令快乐堡的几个角头吃一惊。
就在这些人往堡内冲进去的时候,堡内的右面马棚也冒出火光来,三十多匹怒马嘶叫不已,有不少跃出马槽来,一群马匹立刻乱起来。
皇甫山出手了。
他伏在墙头上打出手中石子,他掷的十分快,也相当的狠,石头打中在恶狗头上,刹时间十只恶犬被他打死一大半。
皇甫山左右看,他实在看不出那些弓箭手藏在什么地方,卞不疑未说清楚,他只得一咬牙,抓起一支粗木杆子便往那大棚子边奔过去,皇甫山跃至中途立刻木杆撑起,拧腰一个倒翻,人已落在棚外,隐隐然只见笼中锁扣住水仙母子二人。
大铜锁又换了一把,那面网子又在棚顶上,皇甫山立刻把木杆子伸垫在铁笼下面,便毫不犹豫的跃进大棚中,他的右手已运足十二成功力,那黄澄澄的金手掌紧紧的扣牢大铜锁。
皇甫山吐气未开声,但闻大锁“咔”的一声断裂,铁笼忽然往下沉去,却已被那根木杆挡住。
铁笼不下沉,上面的铁钩大网便也只落了一半。
原来铁笼下沉与大网罩下,机关均连在那把大铜锁上面,只要铜锁被打开,那卡在锁上的小栓子便立刻松掉,带动一根绳索松开,便立刻使铁笼下沉而巨网罩下来。
皇甫山伸手铁笼中,一把拉住水仙往外拖,他还伸手去拉石秀。
灰蒙蒙中,一道冷电激流那么凌厉至极的自铁笼中暴闪,闪向皇甫山的脖子。
这时候皇甫山正准备侧身背起水仙,另一手臂又要挟牢石秀往外冲,他早就设计好了。
然而,水仙非水仙,当然石秀也非石秀,一把尖刀已沾上皇甫山的脖子了。
好个皇甫山,他抓住石秀的左手忽然往上撞去,仰上身出右足踢向支着铁笼的木杆子。
“咻!”
“啊!”
“啊!”
皇甫山带着一溜鲜血往侧闪,掠向大棚子外。
那个大铁笼却因为支住的木杆被踢掉而又落在坑中,大网也罩了下来。
这真是出乎皇甫山意料之外。
连着脖子到胸前,皇甫山挨的一刀真不轻,忙着用手按住伤处,皇甫山暴翻如飞猿般上了高墙,机关发动便也引来四方交叉射来的弩矢如雨,皇甫山早已落在高墙外了。
就在皇甫山往斜刺里奔,迎面一条黑影飞过来,那黑影吃惊地叫道:“阿山哥,你受伤了!”
是小玉儿,皇甫山不开口,他示意小玉儿赶快走。
于是,卞不疑出现了。
他阻住皇甫山与小玉儿,道:“救的人呢?”
小玉儿道:“卞大夫,阿山哥受伤了。”
卞大夫灰暗中看了皇甫山的伤势,惊异的道:“这个人一心想要你的命,可惜只差两分没切断你的大血脉。”
小玉儿道:“阿山哥流了许多血,卞大夫,你赶快替他治一治呀!”
卞大夫道:“走,林子里去,这地方被你一把火燃得如同白昼。”
三个人转入一片林子里,远处,“快乐堡”传来吼骂声,卞不疑笑了。
小玉儿道:“你还笑得出来,阿山哥的伤。”
卞大夫匆匆为皇甫山治着刀伤,边笑道:“刚才我听到戈长江的咒骂声,哈……他才回来,倒令我好笑……”
皇甫山的伤包扎好了,卞不疑能“医死人”,他当然更会“医活人”,皇甫山这点伤在他看来小事一件。
他问皇甫山,道:“你是怎么挨一刀的?”
皇甫山道:“我上当了!”
卞不疑道:“废话,不上当怎么挨刀?”
小玉儿道:“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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