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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林飞骋迟迟不动手,任风流感到渐渐无法控制神智,只能哑声喊道:「不要做傻事!」
「傻事?我林飞骋从不做傻事,放心吧,主人,我陪在你身边,一切都会没事的。」
牵动着手脚上的镣铐,林飞骋抱紧了任风流。对方痛苦时的战栗或是颤抖,他亦感同身受。
没一会儿,任风流就在他怀里辗转挣扎了起来,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如利刃一样刺痛着林飞骋的胸口。严禁外流
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将唇贴上了任风流的面颊边,浅浅吻着,低声呢喃:「没事的,主人,没事的,要是你痛苦的话,就咬我吧。」
「啊——」任风流猛地喊出一声低吼,他竭力翻过身,茫目中尽是沉郁的痛楚。
林飞骋镇定地望着他,耳边是对方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声,这样凌乱焦灼的气息,身为青楼常客的林飞骋岂会不知。
任风流曾说过,他所中的「消魂」之毒。发作时身体倍受冷热煎熬,并会因为毒素中的催情药作用而情欲难忍,失去理智。
果然,下一刻任风流便像疯了似的压了过来,林飞骋闭目一歎,并没有推开已然重伤的任风流,甚至在对方的双手因为骨肉被铁锁穿过後的剧痛而无法解开他的衣物时,他居然自己款款宽衣,然後扶着任风流压上了自己的身体。
「罢了,我欠你一命,这次就算我还你人情。」
林飞骋咬紧牙关,他已感到了股间那根灼热的器物,他从未尝过男欢之爱,心中的恐惧也步步逼近。
任风流压抑的呻吟了一声,腰上一挺,已强行进了林飞骋的身体。
剧痛之下,林飞骋猛抓地板,目光一阵恍惚。
「好痛!」
不过此时失却神智的任风流却是不会理会这些,他贪婪而焦急地晃动着腰,求取着身体上的快感,以此缓解销魂之毒。
隐隐的火光下,林飞骋瞥见了任风流的面容,他原以为如此欺压自己,毒性得到缓解的任风流应该是一脸舒服,却不料对方面上的悲郁之色更甚以往。
林飞骋心中一颤,借力坐起身跟任风流呈对抱之势,他忍住下身的痛,缓缓搂住了对方的肩。
「我在这里,主人。」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林飞骋的言语,任风流的神色慢慢缓和了下来。
狭小的地牢之中,带着几许痛苦又或几许欣喜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终于渐渐温暖了起来。
过了片刻,林飞骋从一阵眩晕中醒了过来,他眨了眨眼,腰稍微一抬,便有一股剧烈的酸痛之感。
他急忙看了看任风流,对方此时正安然趴在他身上,似乎销魂之毒已发作完毕。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心甘情愿成为另一个男人的解毒工具,而且是以如此不堪的模样。
林飞骋捂着额头苦笑了一声,他定神盯着任风流看了会儿,轻轻一歎,也不知为何心念中情愫涌动。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偷东西、一个人逃跑、一个人逛青楼,除了黄金白银之外,在他心里,是没有放置其它东西、其他人的地方。
但是现在呢……?林飞骋轻歎了一声,忍不住摸了摸胸口,那片耀眼的金山银山之中似乎是住了个瞎子。
要不然怎么自己一睁眼,脑海里就是那个瞎子的脸呢?
林飞骋正暗自感歎,忽然便瞥见了趴在自己身上,依旧赤身裸体的任风流。
虽然是在地牢里,但仍是寒气逼人,林飞骋急忙替任风流穿上衣服,将对方抱进了自己怀里。
他低头一看,顿时眉间紧皱。
方才那一番云雨纠缠之中,任风流腕上的伤口又撕裂了,鲜血染红了铁镣,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
这样下去,任风流就算不被毒死,也迟早会死在这些伤口上。
他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秦晚枫那疯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坏事来。
林飞骋看了看自己手脚上烦人的玄铁镣铐,嘴角一撇,眼里尽是不屑。
「公子,现在林飞骋也落在了您手里,不知您有何打算?」
苏嫚依偎在秦晚枫身旁,仰头凝望着秦晚枫冰冷的面容。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秦晚枫已将林飞骋也抓了起来,可他的脸色却显得更加难看了。
秦晚枫轻轻一抚鬓角的发丝,冷酷的笑意缓缓噙满唇角,他举起杯子,一口饮尽,厉声大笑。
「这些年来,我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