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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唯一让她有些敬畏的,当属这个夫郎兼大师兄了,当然,皇上那些特权阶级除外。此时,她从大师兄的口气中,嗅出了危险的信号,忙澄清:“没有的事,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舍不得——大师兄真会开玩笑,嘿嘿,嘿……”
“既然不是舍不得他,还在这里磨蹭个什么劲儿?难不成想再招个小倌来陪你寻欢作乐?”都说女人是醋坛子,这男人也毫不逊色嘛。
“大师兄,您可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我是被容老板邀请来谈生意的。她……”晓雪看向容雨沫的方向,这厮毫无意外地瘫倒在桌子旁,睁着蒙眬的眼睛,那迷惘的神色,居然很“萌”。晓雪汗一个,一个二十多岁的家伙,怎么可能很萌?一定是我看错了。
“大师兄,把解药给她一颗吧,她是无辜的。”晓雪指着脚边的容雨沫,巴巴地看着大师兄。
任君轶想了下,扔过来一颗药丸,边口中道:“这‘神仙倒’没啥可怕的,躺够六个时辰,自然就能行动自如了。”
服了药立竿见影的容雨沫,忙向晓雪和任君轶道了谢,看着子然可怜巴巴的模样,想为他求个情,又觉得不合适,便心软地将他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晓雪笑笑地道:“容老板可真是怜香惜玉,温柔多情呀!”
容雨沫尴尬地摆摆手,道:“邵老板勿要取笑。对了,今日我请你来是为了……”
她未曾说完,便被任君轶打断了:“有什么事,明日找个清静干净的地儿再谈,若再在这种腌臜地方,休怪我们不给面子。晓雪,走,回家了!”
晓雪看了看容雨沫被堵得一脸通红的模样,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把手放进大师兄伸过来的手心里,感受着任君轶手中传来的温暖。
两人离开了潇湘馆,走在静静的大街上,此时行人已经稀寥,京城安静的很。一路上任君轶不曾开口,晓雪几次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享受着这默默安静的氛围……
月光如水洒在宁静的古城街道上,两边宁静温暖的阁楼房屋,顶上载着银色的光华,地面烘出浓厚的黑影。这条平坦光滑的青石路反射着皎洁的月光,似乎一泓泉水在那里荡漾。
这样的月的光华,披在大师兄的身上,那月白的长衫似乎比月更皎洁更明亮。晓雪任大师兄牵着自己的手走在前面,大师兄的手很大,完全地包住了她莹白的小手,手心的热度刚刚好,不会太冷又不会太热而出汗,仿佛大师兄淡淡的性格。
大师兄好像在生气呢,晓雪看着他始终领先自己半步的背影,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晓雪无声地笑了笑,向前疾走几步,跟任君轶并排走,歪着脑袋看他。大师兄真俊,挺直的琼鼻仿佛技术精湛的工匠雕刻而成的,那两排如扇子般的睫毛翘翘的,在月光的投映下,留下浓重的阴影……
“看什么?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探头探脑偷偷摸摸,像什么样子!”大师兄的目光虽然直直地看着前方,却始终注意着她的动静,见她很没气质地脑袋一伸一缩,口中便出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嘻嘻,看大师兄可真好看,天上的仙君也及不上你一成半成。”晓雪虽然有些花言巧语,却也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油嘴滑舌,你见过仙君?没见过怎知他们没我漂亮?哼!虚情假意每一句真话。”
“大师兄……你在生气?”晓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不该生气吗?你现在长进了,居然一个人背着我们大家逛窑子!哼,莫非真应了那句:家花没有野花香?”任君轶心里的不舒坦是最终要表达出来的,今日要不是他来得及时,那个妖孽跟晓雪说不定就成就好事了,一想到这任君轶心里的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发誓我来之前绝对不知道‘潇湘馆’是座青楼,而且又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容老板邀请我来谈生意的。现在倒好,被搅黄了。”晓雪琢磨着容雨沫请她来,一定跟她家的酒楼有关,莫非她又想明白了,打算将“凯悦楼”卖给她了?
任君轶眼风扫过去:“我的错,打扰邵老板跟人谈正事了。”“正事”那个词,他咬得特别重。
“嘿嘿……嘿嘿……大师兄误会了,我怎么舍得怪你呀,都是那个叫熙染的家伙坏的事。我还得感谢大师兄如天神降临,救下可怜被欺负的小师妹我呢!”师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晓雪赶忙陪着小心陪着笑脸,安抚大师兄的心。
“哼!”任君轶冷哼一声,没有接话,脸色倒是好了一些。
晓雪再接再厉:“对了,大师兄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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