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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柏赶忙上前搀住,这才把秀英姑搀扶起来。
看秀英姑的右脚不敢着地,永柏问:“拧着脚了?”
秀英姑如实地点了点头。
“我看看。”永柏说。
“不用、不用。”秀英姑忙说。但永柏已将秀英姑扶过路旁的一个土墩子坐下。
“你快走,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秀英姑又对永柏说。
但这时候永柏何能就走,他捧起秀英姑的右脚,说:“让我看下。”
“不用,不用,坐会儿就好了。”秀英姑说,一边要把脚移开,但永柏已把秀英姑的脚放在膝面上。
“看,肿了。”永柏说,声音是又痛又怜的,说着,他握住秀英姑的脚腕。
“做什么?”秀英姑问。
“我帮你揉揉。”永柏说着,用手按在秀英姑的脚眼上,慢慢地揉着。
秀英姑感觉永柏的手暖暖的,而且越揉越暖,那种暖烘烘的感觉,就从脚眼传到心上。
“能忍下痛吗?”永柏突然地问。
“有多痛?”
“很痛。”
“很痛是多痛?”
“其实也不多痛。”永柏说着,将秀英姑的脚板猛地一拉,只听得脚眼处有“的得”一声,秀英姑“哎”的一叫,但没有叫出后面的“哟”来,她赶紧要把脚缩回来,但脚被永柏牢牢地抓住。
“很痛吧!”永柏急忙地问,并且用手捂住秀英姑的脚眼处揉。
秀英姑没有吱声,但泪水涌上了她的眼眶,她美丽的眼晴泪光闪闪的,她的脚也痛得瑟瑟地抖。
“别怕,过会就没这痛了。”永柏安慰秀英姑说。
“也不让人有个准备,”秀英姑埋怨说,“等我先忍住痛。”
“那不行,”永柏说,“你会紧张的,会撑住脚,不好拉。”
秀英姑不说话了,看着永柏在揉她的疼痛的右脚,果然感觉右脚的疼痛在慢慢地散去,人也慢慢地轻松。
“家里被吹成怎样?”永柏问。
“崩了灶面【厨房】,”秀英姑如实地说,“断了两条木梁。”
“这木就是用来盖灶面的?”永柏又问。
“唔!”秀英姑点了点头,她觉得疼痛已消失许多了,她试着勾了勾脚指。
脚指果然能勾紧来,但永柏还在帮她揉着。
“雄业家怎么样?”永柏又问秀英姑。
“塌了灰房,屋上的瓦全没了。”秀英姑说。
“没伤到人吧?”
“没伤到,他家有棚,人全躲在棚下。”
永柏又为雄业觉得庆幸。
“看看。〃永柏说,他放开了帮秀英姑揉脚的手。
秀英姑慢慢地扭动受伤的脚,虽然还有疼感,但能扭动了。
“多坐会儿就能走回去了。”永柏说。
〃你也会跌打?〃秀英姑问。
〃常入山的。〃永柏说,〃哪能不懂一点?〃说着,永柏站了起来,又说,〃现在休息一会,等下我帮你托木回去。〃永柏说完,就走下鸭儿塘。
秀英姑知道永柏是去洗手,自己的脚踩得满是泥的,弄脏了永柏的手了。
永柏走到水边,正要蹲下去,突然听到秀英姑有呕吐的声音,回头看时,只见秀英姑侧着身在呕,但又呕吐不出什么东西来。永柏心慌,顾不得洗手了,跑着回来。
但回到秀英姑跟前,秀英姑也呕停了。
〃你不洗手了?〃秀英姑问。
〃你怎么了?〃永柏也问。
两人几乎是同时问出口。
〃我没什么。〃秀英姑说,脸〃刷〃地红了,她羞涩地低下了头,接着又把头扭过一面。
永柏突然之间好象明白了一些什么,他不再问秀英姑了,也不再说话,只是在那儿呆呆地站着。
从秀英姑的反应,永柏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永柏曾经给恒才公的儿媳妇送过山鸡,正好有郎中在为恒才公的儿媳妇看病,就是这样的情况,郎中说是有“喜”了。
但此时秀英姑有了,绝对不是喜事,所以永柏一时不知该怎办才好,不知该说什么话。
这时,正好李姓树让公赶着一头沙牯【健壮的公黄牛】从坡上下来,永柏就站过路边,等那头沙牯和树让公走过。
那头沙牯是恒才公的,树让公身健,虽年近七十,还领了恒才公这头沙牯来放,还帮使牛。
待树让公赶着沙牯走近,永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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