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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请忧尘遣散秦王府所有下人,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二哥并未身亡。”
“那又如何?当初为了帮名忧尘摆脱麻烦,我先配合他让急於保命的傅御医故意去太後那里胡说他只有半年的性命,让她放松警惕。然後让名忧尘服下假死的灵药,在你立後那日行动,让你这个自诩聪明的皇帝以为他真死了,蠢巴巴地哭著,答应他所有的要求,真正做到对他﹃从一而终﹄……哼,这样的手段才叫高明。”
“閒话少说,你把忧尘的身体调养好没有?朕只能每隔几日从密道出皇城来见他,要把皇位交付给承廷,只怕还有几年。如果忧尘的身体没有康复……”
“你还真把傅御医的话当真了?我文逸风出手,阎王是不敢留人的。我倒有些後悔将他的身体调养得这样好,竟能无忧无虑饮酒,弄得他隔三岔五跑来我这里找青宁拼酒,不将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他这样做很没有礼貌!”
“那你可以不救忧尘啊,不过你以前欠我一个人情,再加上你若没有尽心调养忧尘,二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栾天策愉悦地笑著,突然回想到之前提到的太子,轻轻皱起了眉头。
“你母後还没有死心?她想让你的长公主成年後与藩王大婚,然後用她生下的孩子做太子?啧啧,我看你也好像没有太担心你的侄儿?”
“他若是连小小的後宫都摆不平,将来如何能接下天都的大好河山?”
栾天策似想到什麽,目光赫然变得凌厉森然。但他出了秘道,随文逸风转了数十步,来到一个开著奼紫嫣红花儿的庭院中之时,眼神又转为柔软。
豔阳高照,和风送暖,庭院那一边立著几株古树,苍劲的枝叶遮去午後微微有些刺眼的明媚阳光,与四周绚丽多彩的花朵将两名坐在树下石上的男子团团簇拥包围。
已被天都国百官与民众认定死去的栾青宁与名忧尘,正坐在那块巨大的洁净青石上面。
他二人脚边歪放著几盏酒壶,其中好像没有佳酿。名忧尘此刻似不胜酒力,斜斜倒下正好将头枕在栾青宁腿上,他右手中指尖仍然勾著一盏竖长方壶,似乎舍不得松手。
“名忧尘麻烦得紧,时常前来打扰青宁安休。不过在这种时候,他看起来倒是不坏。”
文逸风同样停下脚步,望向石下花丛的目光也显出几分难能可贵的柔软与温情。
栾天策默默点头,眼神没有离开那个方向。栾青宁顶上松松挽著一枚骨瓷簪,名忧尘发间没有丝毫装饰。
他二人的相貌原本就稀世俊美,此刻一人白衣骨簪,一人青衫散发,衣袂飘扬,逍遥地亲密挨在一块,好似比这淡淡的阳光更加耀眼,让人看著就无法移开目光,只想静静在一边打量这副赏心悦目、如诗如画的妙景。
“那是自然,我家忧尘……”
栾天策自夸的语言还没有说完,他与文逸风的脸色同时大变。
这两个男人看见醉得一塌糊涂的名忧尘懒懒在石上翻了半滚,扔了勾著的酒壶伸手抱住了栾青宁的腰;坐著的那一位不窘反笑,伸手缓缓拍抚名忧尘的後背,随後慢慢移到他的发间温柔摩挲。
这些动作令名忧尘感到非常舒适,他眯著眼,轻轻在栾青宁的腰间蹭了蹭,惹来暂且还保持神智的那一位失声低笑。
但就算此刻的画面再美,皇帝与文逸风却觉得有些刺眼了。他们铁青著脸飞奔上前,一人一个,很有默契地将栾青宁与名忧尘分开,将这两个一醉一醒的人拉进各自怀中牢牢锁住。
“我说皇上,你最好看紧你的人,不要让他没事出来胡乱勾引人,破坏别人的感情。”文逸风怒声低吼,他此刻非常後悔治好名忧尘,让这个人毫无顾忌的饮酒来调戏别人的东西。
“什麽叫胡乱勾引人?朕与忧尘相处这麽多年,他还从来没有主动抱过朕、亲近朕!刚刚明明是二哥占便宜了,还是大便宜!朕也拜托你管好二哥,劝他别对忧尘这麽好,难道他还嫌忧尘没有将朕埋怨够吗?”
“那是你自己不好。皇上的侄子没有接位之前,你无法时时陪著你的人,所以青宁才勉为其难敷衍前来找他相聚的名忧尘。”
“我看不是吧?二哥对忧尘比你、我都要好,你嫉妒就明说,不要赖到我家忧尘身上!”
此话说完,栾天策与文逸风都一脸糗样地怒视对方。所幸文逸风见搂在臂中的人似醉非醉,总算忍下与皇帝做口舌之争,嘴里嚷著要尽快为栾青宁清洗别人留下的痕迹,带著天都的前秦王迅速离开,这场争端才暂且落幕。
悻悻又瞪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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