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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闯出一份大大的名堂,还要等着看我娶媳妇儿生孩子,享受享受儿孙绕膝,弄贻自乐的生活,我也想着等我下山,看到有合适的大屁股俏寡妇给你寻摸着,说不准让你铁树开花,再给我们弄个小师弟玩玩,可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老东西,你给我爬出来,你把天相派偌大的一份家业给了我,就不怕我把这份家业给糟蹋个干干净净?!”
说着说着,林白突然泪如雨下,脸上斑驳一片。大殿外面的诸人听着大殿内传出的沉闷哭声和哽咽声,忍不住也是一样泪如雨下。
他和李天元之间的故事太多太多了,从光着屁股的毛孩子开始就被老道抱养长大,再到慢慢长大成人,不单单是相术,即便是对这个世界的感官和为人处事的原则,可以说都是在老道士的熏陶下慢慢形成的。
“师弟,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天相派的宗主,天相一脉上上下下的事情都要由你费心,还望师弟保重身体。”张三疯听到大殿内的动静,一边流泪,一边拍着门板劝慰林白。
林白将自己在大殿中锁了七天,不吃不喝,任凭谁来叫,都不理会。
七天之后,林白抱着骨灰盒从屋中走出,原本扎在脑后乌黑油亮的马尾辫,在这七天之后,居然变得花白一片。
哀莫大于心死,到底是怎样的感情,能让人七夜白头。看着林白的模样,守在道观外的山民久久沉默。
李天元最后埋葬在了茅山上一个他早就看好的风水宝地,这块宝穴在风水上面的讲究叫做金蝉折桂,对于家人的庇佑极小,但是对于门生徒弟的福祉则是极高。将师父安葬之后,对风水颇有研究的张三疯感慨良久。
“老东西,等等我就要下山了。师兄不愿意和我一起走,嘴上说是因为过不惯山下的生活,但其实我知道,他是想在这多陪陪师父你。等我老了,我就回来,在您坟旁搭一个小茅屋,青灯黄卷陪着您……”
林白将手中的三柱香插在老道的墓碑前,在墓碑前没有像平常人那样摆上诸多祭祀的食物,只有几个酒瓶,还有几包已经点燃的香烟,浓郁的酒香和烟草灼烧的香味混杂在一起。
老道士李天元这一生没有什么嗜好,唯一舍不得就是这杯中之物,还有那能让手上冒出缕缕青烟的烟草。
“师父,您在九泉之下放心,你交代我的那些事情我一定会好好完成。咱们相术之人为什么五弊三缺的原因我也一定会找到,天相派一定会继续传承下去。这是我这次回山给您带的好酒,你慢慢品尝……”林白拿起酒瓶,将酒液倾倒在墓碑上,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老道士这么些年并不靠相术赚钱,所以生活过的清苦无比,抽烟喝酒也只能用当地最廉价的,林白这此回山给老道带了不少各地的特供大曲和几包好烟,但可惜老道都无法品尝了,只能放在坟前祭祀。
林白擦拭了一下眼角的眼泪,看着站在一边的张三疯轻声道:“师兄,师父的墓葬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师兄弟这一别,估计要到明年清明才能相会了。”
“师弟,回去吧,夜里山上风大露水重,容易受凉。山上的事情我会好好照料,你就放心吧。”
张三疯看着林白的模样,轻轻拍了拍林白的肩膀,师父收了这样一个徒弟,而且让一个这么有情有义的人来继承天相派的道统,张三疯觉得天相派以后发扬光大绝对没有问题。
“师兄,你先回去吧,我再在这里陪师父一晚上,我年轻,这些山上的露水什么的对我没事儿,倒是师兄你赶紧回去吧。你年纪大了,山上的露水又重,你要是病倒了,咱们这道观就真的没有人气了。”林白没有抬头,低声对一边的张三疯轻声道。
张三疯是李天元晚年才收的徒弟,收徒之时,这张三疯就已经四十出头,到了现如今,更是差不多有六十多岁,而且看风水,总是跋山涉水,开阔眼界,这么些年下来,张三疯的身子骨的确是不怎么样,所以张三疯没有再坚持,劝慰了林白几句之后,便回了道观。
夜深人静之后,林白靠着墓碑,抬头望向夜空,经历了一夜的暴雨清洗之后,天上的星子比以往更加明亮。天上的星辉刚好照射在老道的坟上,林白抬头观望天上星子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天上的星子摆布有趣,似乎是天生的一幅卦图一般。
“这是?”林白觉得诧异,虽说华夏历史上有不少所谓的阵法或者功法,还有一些相术都是用星光为名,但其实只是借用天上星宿的一个名字而已,像现在这样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天为玄冥,地为厚土,天上星子,如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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