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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怎么有飞碟?!”林白突然仰头望天,一脸震惊状,朝天上狂吼道,面上表情惊讶至极,似乎是看到了无比不可置信的一幕。
林白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真实,自恃国际顶尖猎人学校培训出来的顶级雇佣兵,在战场上经历无数血与火考研的jerry都被他这一下给蒙蔽了。也不能怪jerry,其实换了谁也想不到居然有人会在脑门对着枪口,不知道下一刻是生是死的时候,仰天大喊有飞碟。
看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被自己的这一声给吸引,林白咬紧了牙关,看着对面抬头张望天空,发现一无所有,恼羞成怒的陈其灵,压低了声音,低声道:“尿裤子,尿裤子,被我吓得尿裤子!”
陈其灵眼见的自己又被林白玩弄了一回,胸中恼火无比,咬紧牙关厉声道:“小辈,你够胆,居然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今天我不杀了你,誓不姓陈!”
“你有胆来碰我么?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能走上茅山,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师父非要逆天专命给自己多争取半天的时间。陈其灵,你动我一下试试,看看是你的枪子快,还是我师父布下的八卦诛魂阵发动的快!”林白看着陈其灵冷笑道,浑然不惧额头上顶着的枪口。
看着林白脸上的嘲弄之色,陈其灵开始畏惧了。
对于自己那位师兄的手段,他清楚无比,当初抗战之时,曾经有一队不怕死的日本兵曾经来茅山围剿,名义上说是为了剿灭抗拒大东亚共荣圈分子,但实际上是为了将茅山上各种道统传承下的东西,秘密运送回岛国,交付岛国忍者研究。
茅山上下当时风声鹤唳一片,不少宗门纷纷闭死关,门下弟子传承纷纷化整为零,分散前往全国各地,奢求能够传承一点儿香火。唯独天相派李天元却是临危不惧,手拿罗盘在茅山山上山下,兜兜转转一天一夜之后,回到天相派道观中喝了一晚上的酒。
陈其灵那时候还小,具体的事情他不记得,但是唯一记忆深刻的就是那天晚上响了一夜的枪声,岛国鬼子终究还是没有登上茅山。
当时有人说,那次来的一个联队的岛国鬼子,在茅山兜转了一晚上,但是始终没有找到上山的路,最后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开始火拼起来,枪声响了一夜,血流成河,岛国鬼子联队,没有一个人活着走下茅山。
上天虽有好生之德,但狼子野心胆敢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这是当时还年轻的李天元揽着还是幼童的陈其灵说的一句话,当时李天元眼神中的凛冽,陈其灵至今尤记忆犹新。他这个师兄虽然是个仁人,但是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个仁人发起狠来,这天下没人拦得住。
天空中原本渐渐开始消散的乌云突然开始聚集起来,一道道金蛇在黑云中翻滚起来,轰隆隆的雷声如同是上古军队排兵布阵时候奏响的乐曲一般震人心魄,让人从心地里面升起一种敬畏感。
天色阴沉的也越来越厉害,似乎只要轻轻一挤,就能够拧出水来一般,漫天密布的乌云变得丰厚之后,也像是直接悬浮在人头顶,随时都可能倾覆一般。
“陈其灵,你还记得师父对你说过的话么?!”林白正色冲陈其灵厉声喊道,声音振聋发聩,竟然是用上了道门的言字秘,这是一种类似于佛门狮子吼一般的功法,最擅长的就是震慑人的心魂,让人生出畏惧之感。
“陈其灵,你还记得么?!”林白的声音越来越大,即便是漫天的雷声也遮挡不住他的声音。
陈其灵眼中混乱一片,再看不清面前的任何东西,只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似乎是当初那个弹指之间,灭杀上千岛国鬼子的李天元一般。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脑袋扎了下去,脸上更是老泪纵横,喃喃道:“师兄,饶了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就连一边手上沾染了不少人命的jerry此时也觉得这破旧的道观好像是圣经中的地狱一般可怖,抬头望着天空之上突然倾斜而下的瓢泼大雨,以及疯狂乱舞银蛇,还有那震耳欲聋的雷暴之声,浑身直打哆嗦,心中更是后悔自己跟着陈其灵跑来这一趟。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噼啪一声,道观后面的一株百年古树被这闪电击中,熊熊之火在暴雨之中突然燃烧,看上去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而且老树身周更是有电光闪烁,让人触目惊心。
陈其灵目瞪口呆的望着突然发生的一切,夹紧了双腿,但依旧能够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顺流直下的一股热流。多年酒色掏空身体,前列腺早就废了的陈其灵,流出的都是白色的尿液,被这尿液一浸,原本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