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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的阿福叔哪里看得懂什么暗示?还以为好婶在跟他握手。
“我们到旁边聊——”好婶脸上的笑已经近乎狰狞了,咬牙用力拉。“宋小姐,你们继续吃啊!”
“我还想跟阿岳聊天欸……”被拉走的阿福叔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走啦!”好婶拽住他的手,把他拉出餐厅。
第5章(2)
宋千容全身冰冷,她往旁边看去,看到怡君一脸莫可奈何的表情,心顿时沉入了谷底。这表示她们都知情,却没有人愿意告诉她这件事。
他怎么能?明明已经结婚了,却又不知羞耻地纠缠她,其他人也跟著帮他隐瞒,他们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她倏地起身,快步奔出厨房。
一阵脚步声追来,汪岳骥拉住她的手。“走,我们去散步。”他有许多事还没跟她说,不能就这么让她离开。
“放开我!”她挣扎,声音气得发抖。他竟然还可以这样毫无愧疚地面对她?
汪岳骥拧眉,怕硬抓著手会伤到她,犹豫了下,他直接圈住她的腰际,大步朝走廊尽头走去。
“放开我——”宋千容又抓又咬,心已快痛成碎片,更痛的是她的眼泪落不下来,积在心中将她尚未痊愈的伤再深深重创。
她的反抗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汪岳骥强力的箝制完全没被撼动,他推开一扇门,带她走了进去。
他一松手,宋千容立刻想逃离,却发现她被带到一间房间,而他正挡著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脸上似笑似怒的表情让人难以解读。
“让……”她才一开口,就被他截断。
“如果要我把你压在床上你才肯安静听我说,我会很乐意这么做。”他轻缓低语,满意地看到她僵硬抿唇,站在原地。“坐下。”他朝床一指。
宋千容直接在地板坐下,倔强地不看他。
汪岳骥微笑,没对她的反抗行为做任何表示,他走到她身旁坐下,长腿随兴曲起,向后靠著床。
宋千容想拉开距离,但他无言散发出来的气势清楚告知她只要她一动,他就会连现在这样的距离都不让她保有,所以她只能紧咬著唇,依然坐在原地。
进来时他没点灯,房里暗暗的,唯一的光线是窗外透进的月光,将房中的摆设和气氛都变得模糊。她的双手紧握,觉得心也变得模糊了。她痛、她气,但更多的是难过和不甘。他不是她的,这么好的男人并不是她的,他已经是别人的了……
“我在三年前订婚,婚纱拍了,喜帖发了,然后新娘子在婚礼前一个礼拜跑了。”
宋千容怔愕地看向他。
汪岳骥笑睇回去,挑眉道:“不信?要看身份证吗?配偶栏还是空白的唷。”
明明是那么悲惨的事,他为什么可以轻松得像在讲笑话一样?他是那么好,为什么那女孩舍得放弃他?她应该替他感到难过,为什么高兴的情绪会不断在心里冒泡泡?
“为什么?”问题太多了,情绪太复杂了,她只问得出这句话。
“她以为会嫁给一个年轻有为的社会精英,结果发现我只想做农夫,所以她决定不要再跟我耗下去。”他伸出手覆上她的,她没躲开。
“她不知道你是经营庄园的吗?”会论及婚嫁,应该对彼此都有足够的了解。
“她以为我只是来度假。”汪岳骥轻轻一拉,将她拉进怀里,她还是没抗拒,他笑了,长臂一伸,将她环进臂弯里。“我不是这里的人,不过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待在这儿,我爸妈把我丢给爷爷奶奶带大,念大学才离开这里。我一路平步青云,钱、工作、车子、房子、女朋友什么都有了,心却很空。”
宋千容静静地靠在他温暖的怀抱,听他饱含磁性的好听嗓音带她经历她缺席的过去。
“有个伯伯想退休养老,准备出售庄园,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立刻明白自己缺的是干什么。我把房子车子都卖了,还贷了一笔款项,把庄园买下来。我未婚妻以为我只是想经营副业,本来假日还很高兴跟我一起过来打理,但当我把工作辞掉全心投入时,她翻脸了。”汪岳骥扬了扬眉,那段从早到晚不断争执的日子还真是不堪回首。
“这样的牺牲不会太大吗?”他怎么有这种勇气?抛开已经拥有的一切,毅然投入一段冒险。
“不牺牲又怎会有获得?”他确定自己做对了,回到这里之后,一直扰攘不安的心终于能够平静了。这里是他的家:永远的家。
“你不试著去把她追回来?”如果真的在乎,会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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