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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神情闲适愉悦。“你的表情很丰富,比周末的电视节目更容易让人放松心情。”
意思是她很好笑就对了,这话真让人高兴下起来。
“多谢赞美。”这男人真的喜欢她吗?好怀疑。“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难得你会关心我的生活。”孟旸谷毫不隐藏他的讶异,当然啦,其中不无刻意的戏谑。
“不说拉倒。”谁稀罕。
“今天是周末。”为免佳人拂袖而去,孟旸谷收了点分寸。“就算是老板也不能剥夺我休息的权利。”
好惊讶!“我还以为你是工作狂,拿二十四小时当四十八小时用的怪人。”
“承蒙抬举。”孟旸谷抿唇,表情并没这句话所代表的感激之意。“我只是个人,不是机器。工作对我来说是发挥己长、赚取金钱供应生活所需的工具,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成就呢?”叶秋颇有兴趣地提问:“男人都希望自己有所成就吧?”
“女人不也一样?”他反问。“无论是谁,都会想在自己费心专注的地方,有所成就,我以为在这点上,男女皆然。”
的确……叶秋点头,她认同他的说法。
“你跟我所想的不一样。”
“没有不一样。”孟旸谷纠正道:“只是你认识我的程度多寡,间接影响了你对我的看法。”
认识的程度影响她对他的看法?叶秋不由得回想起最近的那场争执。
一开始,她以为孟旸谷很生气,事实上他的确被她毫不尊重的闪躲态度激怒。
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叹息,极力压抑自己动怒的冲动,让理智控制一切。
用说之以情取代愤怒的指责,该说这是一个经过历练的成熟男人所表现出最完美的自制能力?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有感情,却不冲动。
想到这里,叶秋赫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个搬到隔壁这么久,又不时针锋相对的男人,她一直不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不了解?还是从来不曾试着去了解?她扪心自问。
打从初见面,就一直采取对立态度的她究竟在抗拒什么?
难道就像雨萍说的,她是害怕失恋,所以始终不敢接受异性的追求,直到遇见孟旸谷这么坚决介入她感情生活,强硬到让她不得不正视这件事实的男人?
而她以为自己暗恋柏烈旭——最初也许是真,但到后来,不知不觉变成烟幕弹,用来将每颗想靠近自己的真心阻挡在门外?
“你晒昏头了吗?”
“啊?”恍惚回神,叶秋被近在眼前的脸部特写吓到。
“你怎么跑到我家院子来的?”
孟旸谷指指两户中间的隔墙。“就这么简单。”
“你翻墙?”
“不难。”他笑着,露出恶作剧得逞的顽童狞笑。
“拜托……”叶秋呻吟出声,无法理解三十好几的男人为什么会做出小鬼头的动作?老男人的脑筋是怎么个转法?“万一受伤怎么办?”
“你担心我?”
“我是担心付不起你的医药费,孟大律师。”她叹道,指着抵在那面墙的整上用具。“要是我家用来整土的九齿钉耙不小心伤了阁下一根脚趾头,让你一状告上法院,我可吃不消。”
孟旸谷“哈”的一声爆出大笑,情不自禁伸长手,故意恶整地揉乱她一头鸟发。“你不当律师太可惜了,秋。”
“台湾的律师够多了,不差我一个。”
“这将是律师界的损失。”
“少狗腿。”才不信哩!在学校,她可是教授闻之落泪的堕落派掌门,专司不看教科书、不认真听课、考试狂作弊——通称“不务正业”。
“……来不来?”
“什么?”刚没听清楚他的话,叶秋再问。
“帮我洗车。”
洗、洗车?杏眼圆瞪突然冒出这句话的男人。
“孟旸谷,以你的身价要请菲佣绝对不成问题,只要你包吃包住,薪水过得去,一定会有很多人来应征,甚至——”话才说到一半,叶秋突然嘿嘿狞笑,扮起电视上坏人千篇一律的淫邪表情。“以你的外表,要求『全套』的服务,我想对方也不会抗——啊!”
不待叶秋说完,孟旸谷长臂一伸,从后头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言下之意,你是愿意提供『全套』服务了?”
“喂,你重听啊?!我说的是菲佣!”叶秋急忙在他胸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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