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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自己只要顺着他的意思便好,也省得旁人因这等小事平白遭难。
刘昱闻言果然高兴:“那我便用这布料为阿徽做一身衣裳。”刘昱一把铺开彩锦,拉了一块比划着:“若是阿徽穿上这身衣裳,外头再穿上件白狐裘,那便最是相得。”刘昱说着放了手中布料,转身从一旁针线箩里拿了一把剪刀:“我这便为阿徽量体裁衣。”
郗徽看着刘昱:“皇上亲自裁?”
刘昱嘻嘻笑着,极是得意的模样:“当然,阿徽喜欢这料子,我自是亲自给阿徽做成衣裳。这料子可是我亲自去选出来的,只有这一匹,给别人做我还不放心呢,弄坏了可就没了。”
郗徽极是惊讶:“皇上会做衣裳?”
“这有何难,我以前在民间混玩的时候学会的。可没少挨那裁缝师傅的拳脚。”刘昱看着郗徽双手比划着。
郗徽听了只觉喉间发紧,眼睛有些酸涩,看了刘昱心中又是叹出一口气,暗道一句:“可怜的孩子。”又见刘昱双手对了自己不住比划:“皇上这又是在干什么?”
“比你的肩长、袖长呀,我知道阿徽不愿我碰到你,便这样比。”刘昱比得几下便拿了画粉在彩锦上作下记号:“阿徽转过背去,我比比你的背长。”
刘昱比后便一心开始做衣裳,郗徽亦是坐在一边陪着,看着眼前之人心无旁骛,认真的忙活着,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除却娘亲,第二个亲手为自己做衣裳之人竟是这以暴虐闻名,让人退避三舍的皇帝!
不知过了多久,刘昱一声“阿徽”才让郗徽回过神来。
“快看。”刘昱说着,拿了彩锦一抖,那折得平平整整的彩锦随着刘昱的动作散放开来。原来刘昱已是做出了裙子,大摆如花。
“我只会剪裁,缝却是不会了,等会儿上衣我裁了一起拿与内务司让精通针箄的宫女去缝可好?”
“好。”
虽是单单一个字,刘昱听了却极是欢喜,对着郗徽眉花眼笑,又俯□去,拿了彩锦专心剪裁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刘昱这货当个小裁缝到是好的。
☆、49、我思君来君亦思
一片枯黄的树叶随风左右摇晃飘落,将及地时,那枯叶又忽地往上飞起,在风中盘旋,颤颤危危又往前飞了一小段距离,却终是在空中起起伏伏打了几个圈儿,便又落下。那枯叶在半空振了几振,似是勉力往上挣去,究竟无力,只能飘然委地。
那枯叶落在地上,仍是不断抖动,间或贴了地面往前滑上几分。此时风止,那枯叶却仍是跌跌撞撞般往前翻滚,打着圈儿。郗徽走得过去,俯身看着,那枯叶竟是一只蝴蝶,这蝶儿通身枯褐,身上纹路晦奥,一只翅膀不断扇动,另一旁的翅膀却往下垂着,无半分力气,已然折了。
郗徽把蝴蝶轻轻拾起,放在手心,捧了细看,这蝶儿折了的翅膀竟已大半脱离蝶身,只余一点儿相连,郗徽看了心中很是难过,有心想为蝶儿医治,可这断翅之蝶自己哪里知道怎生料理,这蝶儿又小,当真不知怎生下手。
那蝶儿趴在郗徽手中,起初另一扇翅膀还兀自扑扇,却慢慢的不再动了,拖着断翅在郗徽手心爬得几步,竟慢慢蜷了腿,另一扇翅膀极力张开,那翅上黑色一点,犹如一只小小眼睛,定定睁着。蝶儿伸了触角贴在郗徽手上伸缩几下,便不动了。
郗徽等了半晌,见那蝶儿一动不动,心中一跳,便伸出手指轻轻去碰,那蝶儿亦是没有丝毫反应,郗徽又伸出一根小指放在蝶儿那扇完好的翅膀下,轻轻抬起拨动。
蝶儿静静伏在郗徽手上,不论郗徽如何碰触再也没有半分生气,这小小的生命便如此凋谢,临去前它那勉力的挣扎是想去向何方?郗徽蹲□来,拾起一片树叶把蝶儿放在叶上,再用一片更大的树叶将之包好,又捡了地上断枝挖了个小坑儿,将包着蝶儿的树叶放入坑中,细细掩了泥土。
郗徽做得这些,站起身来,只觉周着景色极是陌生,心中犹自想着这是哪儿。郗徽这么一想这才细细环视打量起四周,这会儿放眼看去,郗徽却有一股强烈的熟悉之感漫上心头,亦是周身泛起阴阴寒气,竟觉无比的萧瑟难言。
郗徽所处之地极是荒凉,定睛看去,周着四散着一条条物什,郗徽心中恐惧之感顿生,只觉眼前这些自己定是在哪儿见过,那一堆堆一条条的物什应该是草席吧,郗徽这么想着,明明心中极是惧怕,不想动弹,双脚却不知为何自动自发往前走去,郗徽走至最近的那条包裹着的物什。
那物什忽地散开,里头露出一具尸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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