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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
嘿!他居然……“混蛋!”
“有本事你就自己出来啊。”完全忘记巨茧一事,两个倔强的家伙隔着茧吵起架来。
“出来就出来!”
陈老头急忙忙劝架,可在巨茧里的爱仁根本就听不见,不知为何,她只能听见吴崖的声音。被吴崖气得一肚子火,她干脆急速地运起气来……
吴崖被她这么一吼,面子有点挂不住,硬生生地跟她对上了,将阳玉塞进裤袋里,坐在巨茧上生气。
“她不会想要利用泄漏出来的那一点点的力量来突破血咒吧?”狐狸说出了众鬼心中的疑问。
一屋子鬼更多的是抱着好奇地观望心态留了下来,因为他们打心底就不相信奇迹会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巨茧除了传出呼呼的气流声,丝毫没有什么变化。
就在大家脖子都伸酸了,背也僵了,山猫突然大惊,“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臣不敬,望主惩罚。”
童童正想嘲笑山猫是被虐狂,猛然发现白狼由睡转醒,高高地俯视他们,满面愁容,“不……”
巨茧有了变化,吴崖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掀翻,一脸茫然地坐在地上。
众鬼如中了邪一般,齐齐刷刷地下跪,惊恐得瑟瑟发抖,个个无法言语。
一人从巨茧中缓缓上升,虽然双眼紧闭,但也难掩她浑身的霸气,曼妙的身段在黑色的绸缎下包裹得玲珑有致,英气勃发的剑眉微微轻皱,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表达她略略的不满。
修长的双眼轻扇了两下,缓缓睁开,寂静地扫视了底下跪着的臣子。
白狼无声地消失,无奈的眼神欲言又止。
“大胆!”她只是毫无情绪地轻声呵斥,但令人想死的压力便迎面扑来。“把他找出来,那个擅自使用血咒的家伙。”话音刚落,巨茧“嘭”的一声,底端破了一个大洞,随着滚烫的粘液,爱仁跌落下来,已经丧失意识,气息极度微弱。
吴崖不是不怕红鬼,而是不归红鬼管,所以他才有胆不下跪、不理会。伸手接住跌落的爱仁,将她抱至沙发躺平。红鬼静静地看着吴崖,冰冷的眼底不知在流淌着怎样的情绪。回望了脚下的臣子,她闭上了眼睛,瞬间消失在一片死寂当中。
吴崖二话不说,运气将阳玉里的四物血逼入爱仁的眉心,随即仿若金光一闪,红润的气色立刻扩散开来。爱仁吐出一口浊气,原先紧皱的表情转而放松下来。
红鬼消失许久,大家都没有发现,就连一贯嚣张的童童也在强大的气势下也吓得手脚发软。
爱仁翻了个身,睡得很安详,经历了血咒三关的折磨,她已累垮了。
抽丝
“发生什么事了吗?”爱仁奇怪地望着一帮盯着她看的老老小小,外加一条狗和一只狐狸。
“没什么,就看看,很久没看你了。”白烨傻愣愣地回应,反倒把爱仁惹毛了。
“看什么看!发神经!”妨碍她看电影的情绪,好不容易摆脱了血咒,可以轻轻松松地享受假日,她才不想去找什么幕后黑手。
“连脾气都受到影响了。”狐狸跟陈老头窃窃私语,但声音就是好巧不巧落到她的耳朵里。
爱仁假装没听见,继续看电影……
睡了一整天,她精神百倍地醒来,身边多了一帮鬼——一个正处于反叛期的小女孩、一个长着尾巴的金发碧眼的帅哥、一只狐狸。满头问号的她还以为梦境没有结束,差点就继续倒头大睡,结果被白烨硬生生地拉了出来,打量打量再打量。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陈老头难得慈蔼地摸摸她的头。
爱仁想了半天,“没有啊。”
“那就好。真是有够麻烦。”吴崖依旧没变,嘴巴最贱。
“现在还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时间长了可能会……”童童才说到一半就被山猫打断了,“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说着,将爱仁引进客厅,满桌的生猛海鲜,看得爱仁两眼放,“谢谢”一声,便飞扑过去,边吃边回答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的问题……
白烨:你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答:不记得了。
吴崖:你还记得运气之后的事吗?
(停顿两秒)答:彼岸花,一望无际燃烧着的彼岸花。
陈老头:你在哪里被鬼缠上的?
答:从演唱会回家的路上,不上高速的绕山路。
狐狸: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答: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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