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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去完成主人要它完成的任务。
突然消失的狼嚎声让羽队长心神不宁,他侧耳细听什么都不存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只有紧张的等待。
就在他聚精会神聆听的时候,熟睡的通讯员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把他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中的手枪对准他。
翻起身来的通讯员,双手揉了揉眼睛,呵欠连天的打了几个。就从床上摸出手电筒往手腕上一看时间,又把手电筒往羽队长的床上照过去一看,光柱里只有叠在一起的被子,人没有在床上,让他心生疑惑。
是不是队长起来解手去了?通讯员又打了一个哈欠,提起压在被子上的棉衣棉裤穿起来,把棉裤穿到一半时,双腿放下床摸到鞋子穿上后,站起来提裤子,眼睛的余光里却闪过一个人影在炉子旁边,把他冷不防的吓了一跳,就失声的叫道:“谁?”
一直默不作声看着他穿衣下床的羽队长,没想到把他吓着了,就和气的说:“乱叫什么?吓人捣怪的?”
通讯员一听是队长,好像松了口气:“哪个在吓哪个?怎么不睡觉在烤火?夜里这么冷会感冒的。”
“你不睡觉起怎么早干嘛?”
“早啥子嘛?队长,都到了起床的时间了噻。”
羽队长一听起床,就莫名的紧张了起来。不了解情况的通讯员,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出门去吹哨子,外面的狼嚎声虽然听不到,是不是牠们已经埋伏在门口等待人出去后袭击呢?
熟睡了一夜的他,对外面发生的危险一无所知,万一出门遭到袭击,他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岂不是要吃大亏?羽队长想到这里,就不动声色的起身往门外走,抬起手枪对着门,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态。
到了门口,他用力打开门,把开门的声音弄的很大,想给外面的狼群打招呼,也给自己壮胆。先出到门外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双手紧握的手枪,等没有什么反应,才把头伸出去左右前后的侦查了一番。
不知情理的通讯员提好裤子,系好衣服扣子后,好奇的看着如临大敌,还有些鬼鬼祟祟的队长,他心里就好笑了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他有如此的举动?连出门都这么小心翼翼,难道门外有敌人不成?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神勇到哪去了?开玩笑吧?
不知轻重的张亚夫大步的来到门口,想挤过羽队长身体出门,却被他一把提住脖领子:“你不想活啦?”
一头雾水的张亚夫被羽队长提起来往身后一塞,更是丈二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干什么呀?神经兮兮地。出个门就不要命啦?难道门口有妖魔鬼怪?地雷陷阱?狼外婆会吃人?哪是哪啊?
不能让通讯员贸然的出门,还有这个时候也是大家早起解手的时刻,更不能让一无所知的士兵们迷迷糊糊的受到狼群的威胁,羽队长毫不犹豫的端着枪跳出门外,警惕的四周侦查寻找狼群,像个神经病似的,把不明就里的通讯员看的莫名其妙。
起床的时间已经到了,通讯员不管羽队长在做什么,从衣兜里掏出哨子往嘴里一塞,哨声随着他身体往门外蹦出吹响了。
没有发现狼群,却还是不放心的羽队长,端着枪在平房的前前后后,围着汽车转了一大圈一切正常,才把手枪关上保险,往腰里的枪套里一插,系好扣子后,就自己问起自己来,难道昨夜发生的一切是做梦?可自己也没有睡觉啊?是不是幻觉?这怎么可能?
找不到正确答案的羽队长还在迷惑不解,通讯员跑来请示出不出操,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大地一片朦胧。高天上有一层薄薄的云,破破烂烂的不完整,蔚蓝的天空就从破烂处漏了出来。东方的天边上有一道极细的红晕,就像少女嘴唇一样鲜艳,恬静诱人。
白茫茫的雪海中,军人们在昨天用汽车压出来的雪地上出操,口号声响彻大地,就像给这里的所有生灵打招呼似的,让他们充满希望和依靠。
绿色的军装在洁白的雪映衬下,谁说不是从大地中抽出来的一抹嫩绿?充满着活力。这群年轻的军人,如果在家的时候,此时此刻还睡在温暖的热炕上,做着春秋大梦,用手阻挡着妈妈催促起床的手,还要赖一会儿床。
在妈妈的眼中他们还是孩子,他们还显得太嫩,承担不起什么,只要好好吃饭上学,妈妈就心满意足了,哪里还让他们去承担什么?
现在,就是这些大孩子,自从穿上军装的那一天起,一个士兵的责任就压在他们的肩膀上,保家卫国站岗放哨。把祖国和人民赋予他们的使命,在尽善尽美的履行着。在祖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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