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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肉长哪去了?
要下刀也找不到地方切。
“你不要吃我,我的肉不好吃啦!我……哇……”她吓得放声大哭。
“不许哭,再让我看到你一滴眼泪掉下来,我就先吃掉你的眼珠子。”沙芎芎作势要挖她的眼睛。
小孩很好骗,马上哽咽的不敢哭出声,抽抽噎噎地半捂著眼睛。
“很好,现在坐下。”沙芎芎指著栏杆旁的方形石。
“嗯!”
“说,你爹叫什么名字?”她很凶的撩起裙摆,粗鲁的一脚踩在栏杆的横木上。
关晓月嗫嚅地吞吞口水缩著颈,“我娘说……”
“别管你娘说什么,照你爹的说法告诉我。”她手指一勾,一颗小石子在掌中左右飘浮著。
“爹说我亲爹叫关青,我叫关晓月,今年十岁……”
小女孩不禁吓,一句句的道出身世,听得沙芎芎眉头大皱。他们的关系还真不是普通的复杂,拜把兄弟一前一后共用同个女人,只不过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人接手,兄友弟恭地“照顾”孤儿寡母。
第一个爹是明媒正娶的行过礼,第二个爹是勉强凑和著用,乾爹也是爹,反正两人都和她娘睡过觉。
“你……你不要吃我好不好?我把小……小花送你。”她满脸不舍的把布娃娃推出去,眼中的依赖叫人不忍。
可沙芎芎是没有良心的女巫。“你当我是收破烂呀!又臭又脏拿远些。”
她连芭比娃娃都嫌丑。
“我的小花……”关晓月连忙捡拾被挥落地面的布娃娃,宝贝的搂在怀里轻摇。
主人,很难看。白墨不赞同的紫瞳盯著她不雅的鸭霸姿态。
罗唆。脚一放,小石子一抛,她抚顺裙摆上的摺痕。
“拿过来。”
“嗄?!”关晓月一脸茫然。
“布、娃、娃。”噁,脏死人了还抱著不放。
她表情顿时一垮。“你不是不要……”
小花是她唯一的朋友。
“想让我说第二遍吗?”沙芎芎做出插眼的动作。
“给你。”她很快地把布娃娃往前送,不敢迟疑。
“嗯!有前途,孺子可教也。”沙芎芎手指一点,小女孩的脸庞变得乾净无垢。
她是标准的投机、利己,一看到关晓月清秀的长相,一幕伟大的远景历历可现,哪天她打算要开间妓院就有头号花魁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她要先做好人生规画,万一战大堡主不幸挂点真变成鬼,她也有个后路退,送往迎来的钱财最好赚,老鸨一职非她莫属。
食指在布娃娃上绕了一圈,瞬间焕然一新如刚缝合的模样,脏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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