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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水域一族为何受了排挤。
那匣盒凭着记忆搜索了一番,心中感慨少年选投的只是一分支旁脉,按着血统算不得是上乘,也不知体内水元是否纯正,心底不禁有些失望,悻悻说道:“星家也不知是哪一支,可有分到五元残页?”
傲世就将那夜星尘所留的文书背诵了一遍。匣中书见他声音掷地,口齿伶俐,脸上更无丝毫记忆生疏退怯之意,又生出了几分褒奖的心思,心里也是感叹,曾是何时,当年的水域王在了沙溪一役中,也是如此模样,缓抒心中所想,吞取宇内之势,一时惊动四方。
傲世对五元国,水域一事也只是在那页残纸隐约认识,刚得知星尘娘亲可能身遭不测之时,他沉寂一夜,之后虽是整顿了心情加入国道馆。
除此之外,他虽是极少在了齐堡之内走动,平日遵循着着木、融两人的悉心调教,暗地里更是将一些古籍旧典都是查校了一遍,却未曾发现关于五元帝国的只字片语的记载。
匣子的寒冰依旧冒着寒气,傲世多次尝试之下,仍是不能破开匣子。躺在里头的那册书也是说道:“你莫要蛮力打开,既然那人有心将这传世之书冰封千年,必然要使得别样之法,才能破开。”
它再说道:“除我之外,世上共有九本与我一般的源之书,正是由这世上最早的五元得道者撰写而成。凡是后来的阴阳五元的修道练术者,都是想一睹真容。虽然五元互不相同,却也有相通之处,你切不可将本书的任何事情透露出去。更何况你身上负了血海深仇,我更是会将你细细调教,绝不比最初的水域王逊色多少。”
傲世听它说出这几字来,心中疑惑更甚:“水域王和五元帝国究竟是怎么回事,娘亲也曾提过振兴一说,我翻遍各类史书,并没有寻到一点线索。”
那册书痛声骂斥道;“这些狼子贼心的家伙,水域王在世之时,对他们都是扶持礼让,那昏君,也是扶不起的阿斗,如果当年没有主人相助,又哪来他的储君之位,又怎得五元的盛世景象。国之衰败,妖孽横行,竟是将相关的史料都是一销而空,当真是可耻至极。”
傲世这时才是知道,原来有关的记载已经被清毁,他这时也是知道中间只怕是涉及了不传世的秘闻,就是静听匣中书说了下文,最后却是听得一句:“只可惜,我是有心不能言,过往的总总,都是被这道冻三尺之术禁锢死了。这人也当真是当世奇才,又如此痴心一片,就是在了主人前头也是毫不逊色。”
听那匣中书的意思,它也是中咒不能言明过去的诸多往事,傲世这会儿总算是清楚了,这水阴之书乃是当年的奇人水域王的真迹之笔,只是当年的五元国的真相,却依然不能言明,他心里也是有些失望。
匣中书也是察觉了他的心意,宽慰道:“我虽不能说那些避讳的事和人,但却是能讲起主人一世的经纶才学,更能助你。。。”。
只听得外头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傲世连忙就是将匣子塞进了随行李之中。
门外传来一阵声响,少女娇弱的声音就是低声唤道:“傲世,你可睡下了?”
傲世听得这阵子声音,心底犹豫,回头看了眼行李,转身出了门。听得那阵闭门之声,匣之书长叹:“就是到了现世,主人,你还是难逃尘缘纠缠之苦,也不知,这一世你可能弥补上当年的遗憾。”这声长叹犹自彻响在了寂静的舱房之中。
船这时全速往回驶去,船腹之下,水自湍急向南,两人的心间也是如密鼓锤声,各自有些羞色,站在了甲板上。
少女的发间传来了香气,绕在他的鼻下,傲世避开了眼睛,夜色将星空一清洗而净,星踪稀渺。
他的心中就是一痛,最后一次见得星尘娘亲的情景就是浮上了心头,心中的那阵子儿女情怀,就是又成了沉水一潭,身子在往旁挪了挪,身后的清香也淡了些。
“白日里的那位姑娘。。。”,百里焰漪就是在旁问道,她今日离开之时,就是见了傲世平日不兴波澜的脸上,就是多出了几分惊色,也是看往了那名高呼的女子的方向。阕船远去之后,他却是在原处怔立了好久,眉头虽是紧锁,嘴角却是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如此的齐傲世她从未见过。
夜风兴起,翻动着女子的一身单衣,她在人前总是耀眼夺目,不让一丝光芒,可是唯有在了他的眼前,自己不知还剩几分份量。
五年来,他俩朝夕以对,他眉间嘴角的笑意虽永如和煦春风,又如同永远罩着的无暇的面具,她从来让人不知他心底所想之事。
也就是今日,那名陌生少女,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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