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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识得到了复兴,也引起了新的研究思潮,现代精密的学科都排斥它,而新兴的心理学,尤其是卡尔?居斯塔夫?荣格的著作对它颇为关注。1928年,美国的《星期日快报》刊登了第一张天宫图。
20世纪30年代,原籍法国的美国哲学家、作曲家、占星家戴恩?鲁迪亚尔研究了时间周期的概念,发现了月球及月相对人的机能的影响,他关于占星术的著作使人们不再仅仅关心自己碰到的事件,而是对整个占星术都发生了兴趣,他使占星术成为一种掌握方向的工具,促进了个性的发展。这个学派构成了人道主义的占星术,使占星术和现代性得以协调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些研究者也在走着各自的道路。在法国,有人试图用统计学这门具有现代性的严肃学科来加以证明。二战后,毕业于巴黎综合工科学校的保尔?舒瓦斯纳尔,然后是米歇尔?戈克兰(其实他是想证明它的谬误),根据所属星座的人的活动分析了天象中某些行星的方位频率,例如运动员出生时多有火星,政客或学者出生时多有土星。他们得出的看来无可辩驳的结论,却未能说服怀疑主义者,反而引起了更多的论战。占星家们感到他们的知识需要更新 ,以摆脱笼罩着占星的迷信气氛。为了使它显得更加可信,他们在精神分析学,性格学,医学等不同的方向上进行探测,提出了一些合理的,但是并不充分的解释,探索了一些往往是出人意料的,甚至是使人感到危险的道路。阿来斯特?克罗雷的情况就是如此,他被视为一个邪恶的巫师。一些占星家也提出了关于未知的行星――冥后,火神(最近的冥王星已经在1930年被发现,为什么不能假定存在着其他的行星呢?)――的假设,并且公布了她们的方位(这一点由于缺乏具体数据尔不够合理),他们被手里拥有这种工具所诱惑,都想尽力把它弄明白,而且应该说是都想尽力找到它的完美的使用方法吧。
恐慌:在20世纪,被两次世界大战蹂躏的世界正在寻找它的同一性和精神性:占星术便扮演成为一种可以能的答案角色。
在恐慌中寻求方向的社会
这些围绕着占星术的研究和争论,最终唤醒了公众的兴趣。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创伤,使世界无法摆脱核威胁打击的阴影。人类第一次有了大批的自我毁灭的手段。纳粹主义首先证明了人的行为的残忍可以使地球的任何动物望尘莫及。年复一年的屠杀,种族灭绝,人为的饥荒,没完没了的战争,毁灭性的集权政体,在地球的每个角落层出不穷:人类到处都面对着自己的失败。进化的社会本身扩大了社会上的种种的差距。科学技术的发展打乱了一切已知的惯用的数据。对于这些焦虑,所有的宗教,科学或者政治,社会的意识形态都无法提供答案或者解决的办法,尤其是因为它们往往对这些悲剧负有重大的责任。
公众迫使占星术掌握一种知识,哪怕是以秘诀和预言的方式来做到这一点。阅读地方日报刊登的预言,虽然随后就会忘记,但读起来也是很有趣味的。这种与非理性接触的短暂时刻,是人们相信出现奇迹的的机会:如果预言不错,就是对幸福的一种许诺,如果预言不吉利,就暂时放一放,小心地等到明天。这是片刻之中关心自己,孕育希望的一种方式。
其他人会去咨询占星家,因而得知自己的命运是可以被分析、解释、预见和掌握的。只要占星家朝这个方向引导他们,不是宣扬一种无法避免的宿命,那么这就是一种重新控制生活的方式。他们会从中发现涉及到他们的各种关系、职业计划以及他们本身的种种解释和建议。
不断发展的媒介化
20世纪60至70年代,在嬉皮士运动和幻觉文化的背景下,占星术变成了时尚。社会正在发生变化。电视台和电台越来越多,各种杂志琳琅满目。为了满足读者的期望,占星术进入了大众传播媒介,特别是女性的或时髦的周刊。如《法国的日子》,《巴黎快报》或者德国的《斯特恩和弗雷泽》。它的吸引力在于直接面对个人,通过它的星座来提到涉及它的主题。爱情…工作…健康三部曲。信息可能千变万化。每个人在找不到头绪的时候,都有一种被人追问的感觉……就连对此抱怀疑态度的人也不例外。
那些预感到能在占星时了解到更多的情况的人,只要看一看报纸上的小广告,就能找到许多占星家,通灵者和用纸牌算命的人。他们之间的区别虽然很大,但并非总是那样清楚的。1971年有一件新鲜事轰动了整个西方,法国占星家热尔梅那?索来伊首次在电台进行了关于占星术的广播,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以至于每天有25;000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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