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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才做了瑜伽,雍正的近侍张起麟便捧了一盒湖笔来,说是王爷让晚膳时拿上这个,去前面一起吃饭。
我心底下觉得奇怪,我们一向是各吃各的,为什么忽然要一起吃,而且还要带上湖笔?难道吃饭前要先写字,写的不好不给吃?
才在纳着闷,春妮就来提醒,原来是弘历的生辰。估计那盒湖笔,就是雍正替我备的礼。
想着既然已经知道了,就没有光拿笔借花献佛的道理,可是琢磨来琢磨去,又想不出来要送弘历些什么东西。
匆匆忙忙间想起以前在心上人生日的时候,曾经为了给他惊喜,做过蛋糕。于是,便用手头的材料,给弘历做了一个简朴的蜂蜜蛋糕。
收效甚妙。弘历弘昼吃的很是高兴,就连坐在那里一直不正眼看我的弘时都吃下去整整一大块。
看着雍正惊讶而赞许的表情,我感到非常得意。
就这样,“全家人”的第一次“聚餐”,不知不觉间安然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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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的生辰才刚过了两日,接踵而至的便是中秋。
今日要入宫赴宴。然而,所谓的入宫赴宴绝不是仅仅简单的去长辈家里吃一顿团圆饭而已。
晨起,梳妆打扮。中秋是清宫大节,因而,今儿头上是要戴钿子的,那用珠宝满满缀起来的头饰,沉沉的压在发髻上,要倒腾半天才能弄好。梳了头,还要换上吉服。吉服比日常的氅衣要华贵的多。胸前、背后、两袖上都绣以大幅的精美花卉,袖头、领圈、衽边的花边更要比常服宽了不是一星半点。
我从现有的吉服里挑了一身橘色缎底圆衽绣芙蓉的换上。让自己苍白的脸在艳丽的色彩衬托下可以增加几分生气。
雍正也早早装扮好了。我们便各自坐了马车,往热河行宫驰去。
行至皇亲贵胄入宫的宫门处,便瞧见挤满了马车和扈从。只因今日是大节,在热河的贵胄们依例都要入宫请安、赴宴,而下车入宫之处又仅有此地,偏偏各人来的时候又差不多,故都挤在一起,好是热闹。
在凝雪的搀扶下,我踏着脚凳从马车上下来。忽一回头,恰看见八阿哥家的马车就停在后手。八阿哥风度翩翩,一手撑着车板,一个轻跳,从车上一跃而下,站稳后,立马转身,伸手去搀欲要下车的爱兰珠。
爱兰珠身着暗红色绣牡丹吉服,小心翼翼的踏着花盆底旗鞋,去踩侍女白哥放好的脚凳。脚还未及踏下,只见八阿哥,一手伸去她腋下,另一手搂过她的腰肢,一把把她从车上横抱了下来。
这样的镜头,在300年后的上海,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大惊小怪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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