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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诚听了扬扬右臂,说出院的时候我都问医生了,他说只要不碰到伤口就行了,所以我现在已经是可以自理的人了,哦,当然,除了口那档子事,那个我不太想自理。
何柏脸上的血色顿时又添一层,小孩儿无话可说,只得手脚无措的嘟囔了一句:“箫诚你这,你这也太流氓了。”
二爷笑了笑得邪恶,低头亲何柏的耳朵,问他:“那你这是答应了没啊?”
何柏微微转脖子,小声的愤懑:“来就来,怕你,有本事你给小爷挺住了,可别早泄!”
箫诚笑,说行啊,到时候你别哭的连喘气都困难就行。
何柏听了瞄着箫诚的嘴唇亲上去,然后整个人被缓缓抱住,温温热热的顶在墙上。
舌尖缠在一起缱绻,箫诚微眯着眼睛,慢慢把吻加深,然后在何柏最要不够的时候忽然退出来,轻轻的咬他的嘴唇。惹得何柏难耐的贴过去,小声抱怨“你怎么能又这样·····”之后再被吻住,欲念随之被勾的肆意横生。
这个澡,看来要事后再说了······
箫诚打定主意,把人连推带抱的弄到床上,四十几平的小房子,几步就到,可二爷手熟,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何柏的上衣就已经被他扔到地上,之后就连裤子也被剥到了腿弯。
何柏被放倒,然后他抬起头,当他看着箫诚转身把双层的窗帘拉严,这才开始暗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不过二爷也没给他多长时间,仅在他才想了一个念头之后,下个念头还没出头,就被某位爷压过来的身体撞散了。
“要用的东西呢?”二爷拽掉何柏的裤子,之后边脱衣服边问。
何柏挣扎着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管润滑剂,之后连带着藏在枕头下面的一盒保险套一并红着脸递给箫诚。二爷看了就笑,拿过东西看都没看就扔到一边先把何柏抱过来一顿亲。
“小东西,你真是越来越上道了。”
何柏还不上嘴最后只好悲愤交加的咬人,只可惜这个刚好中了箫老狼的奸计,因为咬来咬去,他就真的热了。
一恍又个多月没做了,其实何柏几乎在刚被推到床上的时候身子就已经软了。而现在小孩儿算是被箫诚闹得没辙,所以只得嘤嘤哼哼的抱着他可劲儿的磨蹭,满身的痒似乎都被他家二爷给迅速撩拨出来了。
箫诚闷笑着亲他,从额头到鼻梁再到脖子,与此同时手指找到着小孩儿的茱萸用力捻动,何柏半抬着腿勾住箫诚的腰侧,呼吸急促,二爷这会儿倒是不着急,反正整整三天的假,怎么也应该够玩儿了。
亲吻继续向下,湿汝的舌尖顺着胸骨直奔小腹,温暖过后是一阵凉,杭州这地方没有暖气,这会儿又正是冷的时候,屋里空调才开了20°,何柏瑟缩着身体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头用力埋进羽绒被里。
箫诚看到了,舔着牙抬起身体,一手隔着小内去摸何柏半硬的分身,一边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
“不许躲着。”
“可是······恩······你手上轻点儿·····可是我会冷·······”何柏拉着被角,像小媳妇一样争取着自己的遮羞布。
“冷?”二爷忽而露出森白的牙齿,看着眼前小困兽难耐的表情,笑的阴险而邪恶。“宝宝,相信我,一会儿你就没工夫冷了。”
说完,箫诚把羽绒被拽到何柏身下,把小孩儿的腰垫高,之后俯下身体,把何柏的一条大腿抬到自己肩上,然后顺着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咬上去,小孩儿顿时紧张的弓起身体,结果再放松之后,他就眼看着箫诚把手从小内的侧面伸进去,把他早已立正站好的小何柏扶出来,然后抿着舌尖直接含了上去。
不,不带这样的!
粗糙的舌面在口腔内卷曲着反复滑过最软的顶端,带着粘腻的湿濡感,何柏顿时连呼吸的能力都没有了。他窒息一样曲起双腿,嗓子里呜呜咽咽的压着呻吟,小孩儿想着他现在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要不然他肯定很快就要缴械投降了,但事实上,现在的何小白童鞋已经欲哭无泪,他想我该说什么呢?我现在脑袋里刻得是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爽!死!了!我还矫形个神马啊神马!
身下的被子很快被何柏抓的一团乱,二爷则借此时间小心的开始做着扩张,大量的润滑剂顺势被推进身体,收缩的穴口慢慢放松下来,之后箫诚拉开何柏的双腿,扶住高涨的欲望借着滑腻用力顶进小孩儿的身体。
“唔······慢,慢点儿······啊!!”何柏终于忍不住带了哭腔,但他不了解,这个时候的箫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