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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气,终于转过身,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还有其它事情瞒着我吗?”
凌寒摇头。
他走上前,轻轻地将她圈进怀里,叹道:“唉,真不让人省心。”
凌寒抬起头,凝眸问道:“你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那你刚才为何不理我?”
“我只是在想,为何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
凌寒身形一顿,没想到他竟是在怪罪自己。她紧紧地回抱住叶景元,把头埋进他胸口,说:“景元也有自己的事情,岂能随时随地保护与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他抬头轻抚她的发丝,轻声说:“我保证,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你。”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掠过一抹幽深的绿,如同黑夜里的野狼遇到危险时,竖起全身的毛/囊加大防护。
凌寒点点头,未能发现这一幕。
坦诚过后,两人毫无压力地相互拥抱着,忽地,凌寒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叶景元发觉了怀中人儿的不对劲,立即放开她,只见她强忍着痛楚,满头大汗。
“寒儿!”叶景元一声低吼,眼看着凌寒痛苦难当,却是措手不及,凌寒紧紧压着胸口,断断续续说道:“是……是降头……”
她原以为上回的术士已将降头术克制,才使她这一个月都没有受降头迫害,怎料今日上元佳节,如此喜庆的日子……
不对!凌寒心感不妙,若是有喜,不应有邪物侵入才是,如今整座京城上空笼罩着祥云之气,又怎会在此刻发作?
正想着,喉间顿感一股腥甜,“噗”地一口鲜血吐在地上,晕了过去。叶景元大惊,立即抱起她,欲出门寻找大夫。
只是才打开大门,院中一玄衣男子长身独立,似是来了很久。天空又下起了纷扬的白雪,落在那人肩上、发上,片片堆积。
“你是谁?”叶景元警惕地看向他。
“秋少棠。”秋少棠缓缓开口。
叶景元猛然一惊,原来此人便是寒儿方才提及的“秋风堂”的杀手秋少棠,“你没死?”
秋少棠挑眉一笑,左边半张银制面具下,闪耀着勾人的桃花眼,这就是重生后的秋少棠。
秋少棠缓缓靠近,说:“她真是对你知无不言呢。”
叶景元看了眼怀中的人儿,继而冷冷扫向秋少棠,“你来此是何目的?”
秋少棠勾起嘴角,低头从腰间取出一粒白色药丸,递到叶景元面前,“她中了毒,这是解药。”
叶景元微微一惊,继而怒视,说:“我如何信你?”
“倘若我告诉你,她中了‘七日夺命’,但是前四日的毒性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而后三日的猛烈毒性却在她身上,毒发需要一月,你可相信?”
叶景元想起凌寒说的,此人前不久藏于她房中数日,却没有伤害她,隐隐放松了警惕,他问:“是何人下的毒?”
“阿云。”秋少棠毫不避讳道。
叶景元眸色一狠,他就知道那个丫头来头不简单!没想到真敢加害于她!
“她是如何下毒的?”
秋少棠瞧他对自己放松了戒备,向前移了两步,没有回答,而是说:“先给她服下解药,我再告诉你。”
叶景元看着他,半信半疑,却又担忧凌寒的安慰,才将解药给她服下,服下解药的凌寒没有立刻苏醒,秋少棠补充道:“药效没那么快发作,明日才会醒过来。而她体内毒素积聚已有一月,倘若想连根出尽,仍需一月服用这药。”说着,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
叶景元没有接,而是重新进了屋内,秋少棠随他进屋,将瓷瓶放在桌上,坐了下来。而叶景元已将凌寒放置在了床上。
“‘七日夺命’本是我堂独门秘药,非堂内弟子不可能有此剧毒,而此毒分七日索命,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能想到此招,可见下毒之人心思极为缜密。”
“阿云是‘秋风堂’的人?”叶景元凝眉,眼底尽是杀气。
“非也,倘若她是我‘秋风堂’的人,必然知道下毒的份量,手法也会相当熟练,可她在第一天下毒的时候,不小心失手,放多了剂量,而我因嘴馋拦截了那碗甜汤,夜晚运功疗伤时,无法发功,才知道是那碗汤出了问题。”
“若我不是‘秋风堂’从小培养的杀手,或许无法看出这其中的问题,可偏偏我懂得辨认各种毒物,才使她没有前四日的毒。可惜的是,第五日我被人带了回去,无法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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