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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把脏衣物裹成一堆扔到一旁,然後抱著赤身的儿子,走到一旁草地上,蹲下,哄道:“耍了一下午,你不方便下?等一下,我回去了,没人帮你。”
说完,牛大还捏了捏卢君见的男物。
卢君见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那物喷出了温热的黄水,浇入草地。
牛大满意,亲了儿子一口:“去睡睡,明天我再瞅空来看你啊。”
卢君见一张脸哭花了,一抽一抽,恨恨地盯著牛大。
牛大呵呵笑,抱起儿子进房,小心塞进被窝里。坐在一旁,等儿子安静了,他才蹑手蹑脚离开房间。
离开不忘带走儿子的脏衣服,牛大翻墙直接跑进隔壁院子。
望月睡了一下午,这时候刚醒。
坐起来吃了碗甜羹,问:“大牛呢?”
丫鬟说:“大牛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望月笑:“你与他说,我不怪他。”
丫鬟点头下去。
望月忽然问:“下午有什麽声音吗?我好像听见什麽人在哭。”
“没有啊。”丫鬟摇头,她才不要说自己一下午都跑出去跟姐妹抄绣花的样儿去了,根本没在院中。
“呜,许是我梦里。”望月嘀咕。
牛大在房间里做什麽呢?他在帮儿子洗衣服。
儿子的衣服都是绸缎,扔了可惜,也不能被别人看见,所以他关起门窗,偷偷地洗。边洗边傻笑。
呵呵,儿子就睡在隔壁院,真好。
如果能跟自己走就更好了。牛大不无遗憾地想。
衣服拧干了,怎麽晒呢?
牛大偷偷把衣服藏在被窝里,晚上就抱在胸口上暖干。
几天後,卢君见一觉醒来,看见那天案发现场的衣服皱巴巴地叠著放在床头。低头闻一闻,全是他爹的味道,卢君见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把衣服锁进箱内,不要再看见。
卢弼时回来的时候,果然没有带著姬扬。
卢君见问起。
卢弼时说,姬扬成亲後会回来。
卢弼时回来,望月晚上不需要守夜人。牛大得空了。
每晚,主屋的蜡烛一熄,牛大便熟门熟路摸墙爬隔壁,给儿子暖床去。
卢君见知道他会来闯门,每天晚饭後,早早打发了丫鬟,守在房内。
有时候,做到兴头上,怕发出声音吵到人,卢君见便咬著被子隐忍不吭,只那床快被摇得散架。
牛大知道儿子的怕,後来干脆卷了被子,跟儿子席地欢。爱,餍足了再上床睡。
这一番勤劳操练下来,卢君见的身体食髓知味,常常一见面,搂著亲上面的嘴,下面的嘴已经急渴自润,牛大不用什麽油膏,提枪直入,舒泰异常。真真合心合契,连剑同鞘。
睡在一处,如连体婴儿,手脚相缠。
卢君见知道牛大力气虽大,对他却是轻手轻脚百般怜爱,虽然少不了磕磕碰碰,但除了用得太频繁的某处,他并没有真伤了他。不然,他想把他拆手拆脚,估计也不费吹灰之力。
某一夜,卢君见问:“你哪里学来的本事?”
牛大谦逊地道:“我师父说我笨,武功学不好。所以专门训练我内力,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草,他说力气大一样。我从小做体力活,这个拿手。”
卢君见默:“你的力气有多大?”
牛大嘿嘿笑:“把阿卢整个人顶起来没问题。”
卢君见知道他想歪,扭过头。
牛大紧紧抱住他,顺著他的耳廓吻过去,顺著脸颊,湿润的水意滑进卢君见的嘴巴。
卢君见叹一口气,与之亲吻。
牛大多毛发,从不打理,身上尤甚,从胸口往下扩大,草丛蔓延直脐下三寸,然後收於兽伏暗处,渐密。两条腿上毛茸茸,彼此磨蹭,常惹得卢君见又痒又麻。
卢君见却是个白滑的主儿,虽然体型和样貌上随著长大日渐英气,但是皮肤比之姑娘家还柔嫩,跟小时候无差。这也因为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都是马车,入内都是香薰,日头都晒不著的缘故。
牛大就爱他这娇样,常舔得卢君见浑身都是他的口水味才罢。
两人相处见,宛然回到旧日。卢君见初时处处不情愿,但身体尝到了甜头,便由著牛大摆弄,只要不教人知道。
五十二,阴差复阳错
老子叫了儿子,书房里见。
老子是亲老子,儿子是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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