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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难道还能是你的正夫不成?不可能!你才多大啊?16?17?他看上去怎么也有二十四五了,哪有人会娶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正夫?而且,而且他耳朵上根本就没有正夫应该带的耳饰!”
话声一落,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的集中到江南风的耳朵上。那对耳垂圆润白皙,小小的耳洞也细腻撩人,但确实,并没有任何配饰。
这女人到是挺会自说自话啊,欺负自己不懂这儿的规矩是不?站在那冷冷的哼了一声,恋雪一瞬不瞬的盯着青巾的眼睛,抬手将自己耳朵上那对红色三叶草状的18k耳钉摘下来,慢条斯理的将其放入江南风手心,
“谁告诉你不可能?我不过是觉得一般的凡品配不上他,这才没有让他随便带什么。真是没想到我们这种家~务~事~竟还惹来大姐你的误会了。”语气一顿,恋雪转过身一脸温柔的看向江南风,“这个,你先凑合着。等我寻到我认为配得上你的耳饰,一定亲手给你换下来。”
看着江南风接过耳钉默默带上,恋雪这才转过脸挑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仰高脖子摆出标呛声的架势——这耳钉也带上了,我的态度也很明确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概是万分意外于陈恋雪的反应,青巾的一张嘴干巴巴的张了又张,嗓子更是整个紧住无法发出明确的声音。而正在僵持间,青巾身后却是走出来一人,颇有气度的抬手拍了拍青巾的肩膀:
“表姐,算了,看来这位妹妹很是宠爱这位公子。我们也不能夺人所好啊,是不是?”
闻声,恋雪瞥向说话的女子——看起来二十岁上下,身材高挑纤细,五官端正没得挑,耳朵上还配了一对做工相当精细的镂空金坠。女子一身天蓝色丝质长裙往那里一站,整个一儒雅佳人。就算放在自己世界,那也是一骨感美女。
那青巾听了丝裙的话后,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只是依旧时不时的用眼睛瞄着江南风。见状,丝裙又拍了拍青巾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即扭头对恋雪说道:
“这位妹妹,刚刚我表姐有些误会,给你和你的夫君添麻烦了。我带她向你道歉,请别放在心上,表姐她并没有恶意。”
啊哼~!
恋雪挑着眉毛来回打量了一圈眼前二人,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敢情儿这是唱双簧呢?正腹诽着,恋雪却感到有只手悄无声息的探过来,小力的拽住了她的衣袖。顺着那只手看上去,江南风迎上她的视线用口型轻轻说道,走吧。
自然要走。恋雪心里也是明白,这青巾丝裙二人穿着打扮都不似普通人家,若真和对方闹太僵了,吃亏的很大可能是她们。
“既然已经弄清楚是误会,那我们就此别过,不劳两位相送了。”
一句话说完,恋雪拉起江南风的手,不理会那两人的反应,顶着大厅里齐刷刷的目光快步走出药铺,直过了三道街,才敢将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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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的三道街外是一片民宅,恋雪站定的那家院子里有几棵她不认识的树,树的枝叶从护墙上面铺蔓开来,在墙外投下了好大一片的阴影。一路下来,江南风始终低垂着眼安静的跟在她身后,即使她松开他的手转身正视着他,两人也是相对沉默了半晌。
终于,江南风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抬起眼眸,阳光透过树枝淡淡的映在他的脸上,在某个瞬间让恋雪产生一种,面前这个男子淡得简直就像一抹快要化掉的影子的错觉。而还未等她缓过神来,江南风就已经恢复成平常的样子,只是用一种就事论事的语气说道:
“抱歉,耳饰的问题是我疏忽了。”
愣愣的看着男子,她突然觉得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在海崖李村住了一个来月,白天女人们出海后她最常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听男人们凑在一起家长里短,所以有些规矩,她大体还是知道一些。
妻主亲手为其带上的耳饰,是正夫的标识之一。而正夫以外的侧室小待若擅自配带耳饰,会被认为是失德,按律需仗30。连她一个外来人都知道的规矩,江南风自然不会是疏忽了,他只是,不能要求罢了。
按奉临的例律习俗,侧室小待无论有多少个都还算是单身,而江南风一旦带上耳饰站在她的身边,那么对外人而言,她就是已婚女子了。
她也明白,从这边的常理看来,正如那个丝裙说的,青巾女子并没有恶意。
出行在外的女子若走到哪里钱不够使了,拉自己的夫待与人过夜换取钱财衣物或充当报酬,是很常见的事情。这样的桥段她在李村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