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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秋塘屏住呼吸,抱起了狐狸。狐狸伸出舌头舔了舔赵秋塘的脸,温柔湿润的触觉。赵秋塘脸红了,他连忙放下狐狸,说道:“你快变回来。”
胡又名变回来道:“怎么,你不喜欢我的原身,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赵秋塘脸更红了:“很可爱。只是……”他犹豫道:“我觉得狐狸亲我有些,有些……”他说不出口了。
“我知道了!”胡又名得意地大笑,凑上前去啵地亲了赵秋塘的脸一下:“我还愿意和你做更多事呢。”
赵秋塘脸红红地瞪了他一眼:“你说的什么浑话。”
胡又名上前揽住赵秋塘的腰,把他往怀里一带:“你不喜欢吗?” 赵秋塘只觉得要站不住,他软在胡又名怀里:“你、你。”
胡又名含住他的唇舔了舔道:“莫说话了,我都知道。我们这就洞房。”
赵秋塘伸手捂住眼睛:“这可是白天。”
胡又名嘿嘿一笑道:“白天怎么了。白天才好,白天看得清楚。”他故意蹭了蹭赵秋塘。
赵秋塘只觉得两人相触的地方有种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心里起了异样的情绪,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揽紧了胡又名的腰。
胡又名将他抱起,赵秋塘把头埋在他肩头,两人进了卧房。
等到赵秋塘彻底清醒回过神来时,已经被胡又名吃干摸净。狐狸终于吃到了兔子。
赵秋塘只觉得腰一阵酸疼,他没好气地瞪了胡又名一眼:“你很开心得意吧。”
胡又名点头如捣蒜:“开心!”
“那好,你去做饭,我饿了。”赵秋塘懒懒的躺在床上。
两人从早上互明心意后就进了卧房,胡又名满足后两人就相拥睡去。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胡又名一呆:“我哪会做饭啊。”
赵秋塘笑道:“那我可不管,你做不做?”
胡又名大力点点头道:“我做。”他伸手去摸赵秋塘:“我这就做。”
这时忽听有人敲门:“赵公子,胡又名。”
作者有话要说:
☆、有始有终
胡又名说的“做”可是大有深意,和赵秋塘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只是这突来的访客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气恼地打开堂屋的门,冲着门外的人嚷道:“李姑娘,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这个时候来可是不妥当。”
来人正是李舒。李舒没理他,提着手里的包裹进了屋,把那个包得圆滚滚的包裹放到了桌子上。
胡又名一皱眉,道:“你拿的什么,这味道不对。”
李舒却点点头道:“这味道是对的,你没想错。”
胡又名哼了一声:“恭喜你得偿心愿。”
李舒看了看刚走出来的赵秋塘,笑道:“也恭喜你。
赵秋塘刚从卧室出来,虽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李舒的眼神他却看懂了。当下涨红了脸,瞪了胡又名一眼。
胡又名嘿嘿一笑,甚是得意。
赵秋塘嗅了嗅:“什么味儿?像是铁锈和生石灰。”
胡又名脸色一变,忙道:“什么味儿也没。”
赵秋塘狐疑地瞅了他一眼,目光投向了桌子上那个包裹:“应该是这里面的,李舒你放了什么在里面。”
胡又名狠狠瞪了李舒一眼:“你还不放你家里,拿我们这里干什么。” 李舒解释道:“我那房子是租的,如今已经退了。母亲白日里就走了。我准备连夜离开,这是特意向你们告别的。”
“咦?你要去哪?”赵秋塘问道。
李舒看了看桌子上的包裹,叹道:“赵公子不是很好奇那包裹里什么吗。我慢慢对你说。”
“你这栋宅子最开始的主人是我父亲。”李舒道。
赵秋塘一愣,胡又名哼了声,是早已知道的样子。赵秋塘想在桌子旁坐下,胡又名却搬了凳子,离那包裹远远的,让赵秋塘坐下了。
李舒继续说道:“我父亲党争中失败,被对手陷害,我一大家子都被流放北地。父亲途中就因病去世了。当时我母亲带我回娘家省亲,消息传到时母亲和舅舅带我躲了起来,逃过了一劫。后来我母亲把我送到了尼姑庵里跟师父修行,我跟着师父学武,这才有了小小的道行。”
“从我学武的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给父亲报仇,亲手杀死那个对手!”李舒说到这里已是咬牙切齿。她顿了顿又道:“今天,我总算是做到了。”她看向了桌子上的包裹。
赵秋塘脸色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