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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入夜后就会看不清血迹,遂加快了步伐跑了起来,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留给自己,可就在这时,血迹断了。殳言四周找了个遍,却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丝血迹,从山洞一直延续到这的血迹就这样消失了……怎么办……?殳言忽然间失了目标,顿感全身疲累,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天色已黑,这会就连回去的血迹也看不清了……
“蛐蛐,你在哪,你出来呀!”殳言大声喊道,这也许是她最后一丝希望,除了惊动雀鸟振翅离开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野林上空没有任何回应……
啪!殳言一拳打在地上——自己胸口那些血迹,布毯上的血迹,这一路的血迹,蛐蛐怕是凶多吉少了,想到这,殳言不禁抽泣了起来,……
“哭什么哭,哭死了,也找不到人!”这声音,这不屑的口气……
殳言抬起头来,看见那个险些勒死自己的男子正和一个蓝褂少女向自己走来,少女额前的银饰闪着悠悠的青光发出清脆细琐的声响。
“你们要干什么?”殳言止住哭声站起身,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冷冷地问道。
那个男子莫非是前来寻仇的?!
“哼,和你目的差不多。”那男子懒洋洋地说道,头不时向四周张望着。
“你流血了?”蓝褂少女幽幽地说道。
“这血不是我的。”
“那……就是蛐蛐的?”蓝褂少女不紧不慢地说道,声音轻柔如风。
“什么!”男子眨眼间冲到殳言面前,“他现在怎么样了?”
殳言还未来得及惊讶那少女如何会知道蛐蛐的名字就被这男子着实吓了一跳。男子的速度她是领教过的,看来那把盐并没能要了他的命,只是不知他这次还会不会再对自己下毒手。殳言仍然稳住了表面的冷静:“现在不知道,找到了就清楚了。”
“蝗,你吓到她了。”蓝褂少女走上前来,将那男子拉到了一边,她似乎看出了殳言的惊惧,对着殳言点头致歉道:“不好意思,他是这样的,他没有恶意。”
原来,这个人叫蝗,他上次还和我们作对,何以如今倒关心起蛐蛐来了……殳言心中纳闷,缓缓说道:“现在机会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只见蝗和少女同时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殳言。
“今天不是十五,我为什么要杀你?”蝗觉得殳言不可能不知道。
“你真的不清楚吗?”蓝褂少女又紧接着问道。
“蛐蛐有提到过,但没说得很清楚。”殳言此刻觉着两人也没有什么恶意,也许他们能告诉自己许多未知的老太婆的秘密。
可蝗和那蓝褂少女相互看了看,没有说什么。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殳言小心地问到,她想把这件事彻底弄明白。
“凭什么?”蝗扬起头看着殳言,语气中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蝗……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不好……我们告诉她,对蛐蛐也有好处。”蓝褂少女对蝗轻声说到,蝗似乎动摇了。片刻之后,蝗点了点头。
蓝褂少女笑了笑,遂走到殳言面前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阿默,是蝗的领路人,你一定是蛐蛐新的领路人吧,你叫什么名字。”
殳言感觉这个叫阿默的少女给人一种很清新和善的感觉,淡淡一笑:“我叫殳言……那个领路人是什么?”这是殳言第二次听到这三个字了,第一次是在那个山寨,是蝗说的。
“哼!是没用的人。”蝗冷笑道。
阿默听到蝗这样形容,只能看着殳言无奈地笑了笑,幽幽说道:“领路人其实就是徒弟,只不过,只有养了虫偶的人的徒弟才叫做领路人,因为虫偶出去一定要有人领路,否则会迷路的。”
“虫偶?”殳言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一种疑惑的神情将目光转移到了蝗的身上——他和蛐蛐一样都有着常人不及的能力。
蝗可不想被人用这种眼光盯着看,顿觉浑身不自在,大声说道:“你那样看我干什么?没错,我就是虫偶,蛐蛐也和我一样!”
“虫偶是人吗?”蝗话音刚落,殳言便紧张地转向阿默,抓着阿默的双臂问道。阿默正准备开口……
“你才不是人呢!”蝗一把拉过阿默,“我们走,不和她废话了。”
“等等!”殳言大声喊道,“蛐蛐他死过一回,就是山寨那次……”
“那又如何,他又活了不是吗?”蝗嘴角一扬,觉着殳言大惊小怪。
“不……不只一次,那次之后,他白天也不像以前一样,是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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