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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或者…。。”
“或者已经不在人世。”坐在紫衣男子旁边的一名温雅男子缓缓开口道。若上官冥焰真的遭遇不测,暗宫不可能没有动静,他们也不可能不知道。
紫衣男子眉头微皱,随即展开,唇边勾起一抹邪笑,冷冷的,让人忍不住打颤。不再人世?他?可能吗?他若真这么无能,父皇也不会这般看中他!“哼!”冷哼出口,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氛。
“澈,你放心让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子和那群酸秀才呆在一起?就不怕沾上酸气。”戏谑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一室压抑。
“她自己硬要去,我有什么办法,只能让青磷好好的看着她。”祁天澈一脸宠溺的笑着。从三天前就闹着也要来参加诗会,被闹得烦了就所性带她来了,有青磷看着,不会出什么事。随即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好友,那一脸似是而非的邪笑,让他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为小妹担忧,爱上这个男子,注定要心碎。
依晴静坐在一角,呡茶观赏大厅内的字画,聆听众人的议论,倒也不觉的无聊。
“是玉香姑娘!”突如其来的一声引起大厅内一阵骚动,座上客人脸上神色各异,眼神或激动,或儒慕,或不屑,都朝向门口。依晴偏头一看,竟也有些痴了。好一个绝色美人!
只见她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细腰雪肤,一袭银白色秀锦飘逸深衣,外罩烟淡如雾般的轻纱,腰系环佩,玉足轻踏珍珠绣鞋,身后随两名清丽小婢,轻移莲步,踏过一梯梯台阶,消失在二楼清芙阁。
曹植的《洛神赋》曾云:“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原以为不过是古人夸张罢了,想不到,世间竟真有美人,绝艳如斯。
众人的目光迟迟未能从那已消失的美人身上拉回。也难怪,身为女人的她都看痴了,更何况这些风流才子。
“哼!有什么了不起!横竖不过是个妓女罢了!”一声清脆打破了众人眼前的迷雾。侮辱的语气引起在座很多人的不满。
“这位小兄弟,莫要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呐。”另一声嘲讽随之而起,惹得众人一阵哄笑。这小兄弟虽唇红齿白,俊俏有加,可惜乳嗅未干,那玉香姑娘虽是名妓女,却不是轻浮之人,仅有冠玉之貌而腹中草莽之辈是断做不得她的入幕之宾的。
依晴微微一笑。小兄弟?那哪里是什么小兄弟,分明就是个女扮男装的俏佳人。活灵的杏眸镶在白玉般的脸庞上,俏鼻微张,薄唇未点而朱。精致的五官,细致的肌肤,除了那身男装,怎么看也不是个小兄弟,只是听那口气,看这神情,不知是哪家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小姐,不识人间疾苦。若非别无选择,哪个会心甘情愿的卖身青楼?
“你大胆!你知道我是……。”那女孩玉手往桌上“啪”的一拍,怒目圆睁的站起身就要自报家门。只是话语未竟,铜锣一声回荡在厅堂,诗会开始了。
只见一长衫玉立的儒雅男子面带微笑,朗步站到二楼楼梯口,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扫视全场后,爽朗悦耳的嗓音便开始讲述诗会的规则。
今年的诗会分三场。第一场,斗诗。楼梯左右两旁各有一方十尺长台,台上各有十尺白绢,长台一端都有一名小婢手端笔墨。凡参加今年诗会的文者墨客皆可在白绢上落下自己的诗词,诗题不离中秋。最后由那儒雅男子从众多诗词之中挑出四首胜出,进入第二场。
第二场为和赋。规则是去年祁云令得主玉香姑娘抚琴,第一场胜出者可随琴音即兴作赋,赋题不限,由玉香姑娘选出认为满意之人,进入第三场。
第三场是对联。想这对联要比诗词歌赋容易的多,为何偏安排在了第三场?原来这出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京城三杰”宇文赫峻、祁天澈、萧逸臣。三人一人一联,第二场胜出的人之中,最快对出三人上联的就是今年望江楼诗会的头魁。
大厅内众人先是跃跃欲试,听到最后一场时面面相觑,继而又议论纷纷。天宇王朝谁人不知“京城三杰”个个文采出众,以往只祁天澈一人出对,都未必能对上,更何况如今三人。今年的祁云令究竟会花落谁家,抑或无人能的也未尝不知啊。
听众人的纷纷议论,依晴真有些好奇这“京城三杰”如何能让众文人这般赞慕。
正思忖间,只见一着白衫的清朗男子自座位上站起,信步走向左方的长台,挥笔落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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