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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杀了我。裴怀之对这个眼神彻底无视掉;起身倒了一杯热茶;半扶着他;看着他喝下。
裴怀之说的句句是假;可慕逸晨不知道;两人间看似亲昵的举动;仔细看会发现很多破绽;怒火攻心的人显然也没有注意到;咬着牙说〃你们的感情还真好啊;难怪逸楚不肯选王妃;怎么;他没告诉你;他曾经喜欢了二十多年的人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裴怀之淡淡的一笑;握紧慕逸楚的手;能感觉到他的手心里全是汗;这下笑的更欢了〃我知道;可现在陪着他的人是我;不是吗这位公子;虽然我不清楚你跟逸楚是什么关系;可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拨我们的感情;这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最有慕逸晨走的时候可以说几近狂躁;一脚踹开门;带着蓝明就走了。裴怀之也不管他听不听的见;放声大笑;笑中有苦;笑中有泪;五年的憋屈似要从这笑中释放;久久不息。笑的慕逸楚心里发毛;搂着他急急的安慰〃怀之;怀之;心里不舒服就哭出来;喊出来;骂人打人都行;别在这么笑了;笑的人害怕。〃
笑声慢慢隐去;转为无声的哭;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任泪水肆意的流淌;五年了;还是不能以平常心面对他;抠烂了手心才忍住不叫他;不打他不骂他;没有当时就拿刀砍了他;没有问他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从见到他开始;心就揪着疼;好疼啊。
第 77 章
回到皇宫的慕逸晨气疯了;自出生以来;哪怕是在被囚禁的那段时光;都没有人敢面对面的挑衅;揶揄他;他不是子墨;不是他的子墨;他的子墨会撒娇;会耍赖;会使小性;会吵架;这些也仅限于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面对外人哪怕那人是慕逸楚都给他留够了十成的面子;查;必须得查;这个裴怀之到底是什么人;他跟慕逸楚又到底是什么关系慕逸楚暗恋了子墨二十年;不可能在这短短的五年;就爱上了别人;而且;还是和子墨长的一模一样的;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派出去的人到了扬州;按照裴怀之说的进行查访;结果是;跟他的说法丝毫无差;再查慕逸楚;确实是救了他;把他带在身边;两人之前还一同去了龟兹。查访的人又赶赴龟兹;苏定方和樊诺都是多年的好友;所有的前尘往事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用吩咐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这一路下来;没有
查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只能证实裴怀之所言句句属实。
慕逸楚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就伪造了裴怀之的所有身世;不管你怎么查就是查不到;你慕逸晨会派人调查;我自然也会派人进行掩饰;就看谁棋高一招;很显然;我赢了。
慕逸晨的心里迷惑了;难道说这世上真的就有这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从裴怀之的眼睛里看到的是冷淡;是漠然;还有对陌生人的一种警惕;蓝明也说从这么裴怀之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点的情绪;就跟看个陌生人一样。当初裴子墨的死;太医院验的尸;烧的焦黑的尸体;还有尸体旁边掉落的那枚
玉佩;虽然已经不完整了;还是能看出来那是当年在龟兹的苏幕遮买下送他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只是因为他喜欢就买了;这么多年一直带在身边;宫里什么好玉佩没有;他就是不要;总是笑嘻嘻的说:〃我才不换呢;这是小晨送我的;就是死了我也要把它带到棺材了。〃一句玩笑竟然这么快就
应验了;最后还是把那枚玉佩放进了他的棺椁;应了他的话。
腰间的香囊早就没了香味;可就是舍不得换;只因为这是他做的。他不在了;也就没有人再做熏香;做香囊了;宫里的那些香总不如他做的来得细致;闻久了会头晕。五年来;永安宫里从不点熏香;五年来;腰间的香囊也从来没有换过;只因为这是他在十五岁那年送的礼物;已经磨得有些旧的香囊;
挂在腰间;与华丽的龙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一切他都不在乎;只因为那个人。
本以为他回来了;希望的泡泡涨的那么大;心里也打定主意;这次绝对不放手;哪怕把他囚禁在皇宫中;也要把人留在身边。可调查的结果让这个泡泡瞬间破灭;不是他;不是他的子墨;再一次提醒他;他的子墨已经死了;死了五年了;至今还躺在棺椁里等着他;等着两人间的再一次相遇。
转念一想;不是又怎么样长这一样的脸;有一样的笑容就行了;哪怕这样天天看着他也好。带在身边;不;是锁在身边;历史上有唐玄宗娶了自己的儿媳妇立为贵妃;如今自己也可以效仿唐皇;再说了也只是个男宠而已;何须顾及许多。想着想着;想到那个淡淡的笑容;想到曾叫他〃小晨〃;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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