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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什么?”眨眨不解的眼,凝露发觉红晕不仅上了脸颊,也侵占了大脑,她的脑子运转变慢,大大不解他的话。
“从你第一句火辣的问后语出现时。”谷崇义不介意帮她解惑。
他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人,原来她的脾气仅敌对著不会回嘴的花朵倾吐!
“啊!”他全都听见了!?
凝露的心跳瞬间失速,就如她所想,她的形象全都破灭了!
试想,谁会喜欢一个叽叽喳喳,骂人像放鞭炮一样,又长又响个不停,没气质又没水准的女人?
想到这儿,凝露的一颗心咚咚咚咚,迅速地往黑暗无底的一边落下。
垮著脸,她张著嘴,随著谷崇义越说越多,她的小嘴越张越大,最后都不得不怀疑,自己的下巴是不是脱臼了,小嘴再也合不起来。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沮丧,她垮著双肩,转身准备走人。
无预警地,谷崇义却伸来一手,搭上她的肩。
“喂,怎么说走就走?”她低著头的模样,让他仅能看见她的头顶。
凝露的身子一震,因为他的掌温。“我这次比脚踏车掉进稻田里还糟、还糗,不走难道要等你开口封我长舌小姐头衔,或是颁顶骂人后冠给我,然后再走?”说实在的,她的心里真沮丧。
忍不住,谷崇义朗声笑了开来。
他看著她,仍没收回压在她肩上的手,一边摇头,一边狂笑。“只是很难让人搭在一起。”
“什么?”搭什么?拜托!她是骂脏话,不是说笑话,瞧他笑得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你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和你方才的话。”收住了笑,他轻咳了声,整整嗓音。
凝露瘪起嘴,神情懊恼。“每人个都该有发泄脾气的管道。”只是她比较特殊罢了。
谷崇义的脸上仍挂著笑。“怎么了?你今天过得很闷?”
他猜应该是,否则她不会憋了一肚子火气。
凝露脸上的神情和缓了下来。该不该点头,她犹豫了起来。
“要不要听听我的方法?当成是参考也不错。”压在她肩上的手移开,往下移动,滑过她的手臂,紧紧地握起她的手。
眨眨眼,凝露猛地抬起头来看他。听起来他似乎没对她改观,他依然欣赏她?还是喜欢她?
“找个人分享你的心事,毕竟植物是不可能给你意见,更不会陪你说话。”他将她拉近,先紧紧一记拥抱,然后低头在她唇上一啄。
“你吗?”当他的唇离开她,凝露问。
谷崇义耸肩,态度坦然。“有何不可?”
“可是……”凝露鲜少与人分享心事,就算对象是父母亦然。
“你不觉得我们是朋友吗?”谷崇义笑著搂上她的肩。“为朋友分忧解劳,互享心事,是理所当然的。”
算朋友吧?虽然他吻过她、虽然她让他心动,但目前他所能承认的,就这么多。
“朋友?”仅仅只是朋友吗?他对于所有朋友,都是又抱又吻的吗?不觉地,她的心臆间充斥著微微苦涩。
谷崇义伸手捏了她的鼻头一下。
“若不是朋友,我可不会与你谈这么多。”
“我……”凝露无话可说。
是呀!目前来说,能当朋友已足够,算算前后时间,他们甚至认识还不到四十八小时呀!
熬了一整天,凝露敲敲发酸的肩膀,打了卡下班,时间已近晚上九点钟。
走出员工休息室,绕过长长的走道,她走上回旋设计的楼梯,由地下一楼来到大厅。
今晚值夜班的是穆美。走过柜台前,与穆美打了声招呼,凝露走出大厅,准备回宿舍去。
然而,还没拐进通往宿舍的小径,她见到坐在石椅上抽烟的谷崇义。
脚步略顿,随即,她走向他。“怎么?时差还没调整过来?”
通常这个时间,度假中心很安静,来这儿住宿的人多半会待在房里,有些甚王连晚餐都会选择客房服务,让服务生直接将餐点送到房里。
谷崇义转头瞧见是她,不吝啬地给了一抹笑。“下班了?”
“嗯。”凝露朝著他点点头。“你怎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
谷崇义看了眼指问烟头的小小红光,再将眸光拉向天空。“如果我说是想看看这儿的夜景和国外有什么差别,不知道你信不信?”
凝露走到他的身旁,与他肩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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