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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公子排长,受了训斥也没不快,立马敬了礼,汇报道:“排长,天大的消息啊,我们的海军据说在红海湾打败了英夷,抓了一千多黄『毛』番回来。”
“海军,你说水师吧,我们蓝衣军还有水师么?”二排一个小战士问道。
“有的,有的,”另一个家伙显摆道:“我上次打饭的时候听金线营那帮人议论,说什么钧座一心扑在海军上,最近都不怎么关注我们陆军。”顾名思义,新编第一营的军服上用的是白线,而全战兵用的是金线,吃醋的新编第一营就管那些全战兵叫金线营,暗地里都想努力,也换上金线军装。
司徒嘉低了点头,道:“嗯,金线营那些家伙是跟着钧座远渡重洋来的,没有船是不可能的,阿福,你亲眼看见我们蓝衣军的水师,啊不,海军押了黄『毛』番回来?”
张阿福满脸兴奋之『色』,道:“是啊,我回家的时候,我老娘跟我讲,说两天前海港上突然密密麻麻排满了宫殿大小的海船,挂着咱们的‘盘龙云海旗’,我说不信,结果就听见村邻在喊,‘看黄『毛』番啊’,我就跑了出去。到了那个刚修起来没多久的海港上一看,乖乖,我老娘说的一点没错,那海船真的大得像宫殿,我数了数最大的那艘船,一面又五十七个炮眼,这样的最大的船也有三艘,其他的大船真是不计其数,嘿嘿,我跟排长学的成语,用的对吧。”
司徒钟笑骂了一句,又催他讲,其他的兵蛋子也听得入神,都催促张阿福。张阿福觉得倍有面子,继续侃了下去。
“就见那些大船靠了岸之后,从上面下来了一队队的兵,这伙兵跟我们的徽章一样,,就是帽子没我们这么高,然后衣服颜『色』没我们蓝,都是白的,略微透着点淡蓝『色』。然后他们就押下来一群黄『毛』番,鼻子老长,头发都是黄的,样子好吓人呢。”
“那你咋知道那些白衣服的也是咱蓝衣军呢?”有人问。
旁边一个小兵哈哈答道:“自然是蓝衣军啦,徽章都一样的。”
张阿福又继续道:“我趁他们押解完了黄『毛』番有在外面巡逻的,我就上去问,‘兄弟,这是咋回事?’我近前一看,这一看不得了,这个白衣兵,领口袖口竟然也绣着金线,敢情他也是金线营。那个白衣兵看我穿着军装,就跟我说,他们是海军的,衣服跟我们陆军当然不一样,这次钧座使了奇谋在红海湾袭了英夷的水师船队,轰沉了英夷的运兵船,抓了黄『毛』崽子一千来个,他越说越高兴,还给了俺一颗卷烟抽。”
“呀,真的啊,听说卷烟老贵了,要200个钱一盒,金线营那帮孙子们都不敢常买。”庞艾朗在阳江建了一个阳江卷烟厂,已经达到了近代烤烟制作水平。一个银洋能换1000个大钱,而一盒阳江烟就要200个大钱。新编一营每个普通士兵月薪3个大洋,补助另算,这在平民中已经算是了不得的高薪了。而不管新编一营怎么打听,金线营就不告诉他们月饷是多少。他们有猜四块的,也有猜八块的。
这个问题何沐平知道,维持费其实基本上就是全战兵的工资,普通列兵一个月能拿到6块,更强力的兵种略多。而军官也有军官工资。只是,何沐平觉得自己付出的维持费就那么多,为什么感觉自己手下的兵,一个个都跟大款似的。
“先别管卷烟什么味儿,说说那个水师的还说什么了。”司徒嘉忙问道。
“嘿嘿,那个白衣兵听我叫他水师的,他还跟我急,他说,海军跟水师不一样,水师全都是朝廷里那些『摸』鱼虾的,他们海军是能驾着大船绕地球一周的。”
“啥是地球?”
“对对,啥是地球啊?”
司徒嘉对西方事物有所了解,解释道:“西人不认为天圆地方,认为这天下是个大球,你从一个地方绕大球一圈又回来了,这个大球就是叫地球。”
“真的假的?太玄了?”
“你没听那个海军说他们能绕一圈,估计是真的!”
这是张阿福再次开口了,道:“那海军还说,估计这两天钧座就得叫咱们开拔,跟他们海军一块儿去打英夷。”
这个消息可是跟这些新兵蛋子们切切相关的消息,一时间新兵们都患得患失,又有希望,又有些胆怯。
司徒嘉也有些激动,他也没想到,刚入营两个月就有机会出征了,跟所有的新兵一样,又害怕,又兴奋,但是他毕竟是排长,敲敲桌子,大声道:“弟兄几个,听好了,咱们二排在新一营可是响当当的字号,如今建功立业机会就在眼前,咱们拿下英夷,打了胜仗,钧座和将军们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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