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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与她无干?与她无干?到得如今,他的事还能与她毫无相干吗?
留下她自然有好处,比杀了她更好……
我留她、娶她为妻,因她大有用途……
这样的姑娘……俯拾皆是……
她倦极地闭上双眼,墨睫不太温驯地颤动,鼻息微灼,那模样不像要合眼休息,却似内心正暗自压抑著什么。
一会儿过去,她被抱进当时傅长霄强逼她换上嫁衣的那处院落,院落里的装饰与上一回相同,除挂著喜缎和红灯笼外,门窗纸上还贴著漂亮的“囍”字,也贴著好些张昭显喜气的剪纸图。
女子将她放倒在红榻上。
“你心里莫讶异,我与霄百般要好,自然知道这处所在。至于为何把你藏在这儿……”和缓的语气略顿,见白霜月凤目轻掀,眸底执拗,女子嘴角含笑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啊!这话你定是听过。”
“你究竟……想、想干什么……”咽喉处的肌理僵得难以蠕动,白霜月勉强挤出声音,目光直勾勾地瞪著坐在榻边、正俯首瞧她的女子。
那夜,女子负著她往断壁底下跃落,其实在半空已身作斜飞,把她藏在岩壁上一个天然的小凹洞里。
当时周遭昏茫一片,凹洞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如此隐密之处若非事先仔细察看过地形,又哪能得知?
她不记得何时睡去的,即便睡了,梦境也一个接连一个,扰得她没片刻安稳,直在凹洞中待到稀光渐染,女子才挟她出洞,一路往中原而来。
她亦是到第二日天明时分,才瞧见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那是张十分“幽静”的脸庞。
女子的五官好生斯文,鹅蛋脸上,两道淡眉微微斜飞,细长的丹凤眼,秀挺的鼻梁,双唇薄而有型,有女儿家的秀气,更有少年郎的俊态。她身形高出一般姑娘家约莫半个头,肩线略宽,四肢瞧起来颇为修长,穿著打扮与傅长霄无异,年岁有些儿不好界定,约在二十四、五左右。
只不过她似乎挺爱笑的,唇山明显的嘴总习惯往上扬,她笑著,那双丹凤眼深幽幽的,像两口见不著底的古井。
“我想做的事可多了,不过你用不著忧心,我不会取你性命。”修长匀称的指抚上白霜月略凉的蜜颊,轻移著、缓揉著,如在鉴定一块上等的羊脂玉,整得白霜月背脊颤冷,直想打哆嗦。
这五日以来,白霜月见过太多回这样的眼神,专注得教她心惊,因为,那实在……不该是女子瞧著女子时该有的神态。
“……你,你要折磨我,我也不怕……要施展迷魂大法,我……我宁可死,也不教你得逞……我不怕你……”
女子嘴角淡勾,两指轻掐她的下颚,把那张温润脸容微微扳高。
“真要迷走你的魂,你又能奈我何?但,那就不太好玩啦……白大姑娘,你的眼当真好看,我可爱极你这双眼了,里头的光彩骄傲得教人多想好好摧残,你自个儿可知晓?若把你迷了,这眼只会痴恋地瞧著我,驯服过程乐趣大减,就非我所爱了。”
嗄?!“你、你你……”多似曾相识的说法啊!
全身酸软无力的可怜人儿自是惊得说不出话,瞠眸张唇的,诡异的氛围团团包围过来,头皮开始用力发麻中。
你有一双好骄傲的眼睛……
那男人也曾同她说过。
脑海里刚浮现那熟悉的冷峻面容,她心又是一拧,浑浑沌沌的,也不知自个儿该飘往何方。这自怜的心绪向来教她所唾弃,没料及现下也陷在当中,教自己嘲弄起自己了。
“你心里想著霄了。”俊气横生的鹅蛋脸俯低几寸,吐气如兰,执意要望进那双好骄傲的眼底。
白霜月抿唇不语,心提至嗓眼儿,欲躲开她凑近颈肩和耳畔的嗅闻,酸软之感蓦又浸进肌理筋骨中,避得她好生辛苦。
感觉到她的抗拒,女子低幽笑了笑。
“我可以让你忘了他。”
白霜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息,促跳的左胸被对方探入襟口的掌缓缓按住,力道或重或轻地揉捏著,她浑身血液倏往脑顶上冲,脸色如霜,羞怒与惊愕的火焰在瞳底交腾。
“你……放开……”
对方非但没放,更趁著她启唇之际,贴脸吻住她抿得几无血色的嘴。
白霜月惊唔了声,费劲要抵住她钻探进来的舌,两排贝齿正欲咬下,下颚便遭对方施巧劲扣住了,如何也合不起来。
女子的笑如丝如缕般游进她发胀的脑袋瓜,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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