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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位飞行员用最夸张最有力的方式行了一个美式军礼……
没错,从演讲到军礼,全是在赤露露的煽情,在最后大决战前,调动观众的情绪。
如同《勇闯夺命岛》中浴室的戏份一样,这里的煽情方式同样简单直接,却涉及到了全美民众最为关注的一些内容和价值取向,其中妄图让独立日成为全世界性节日的大美利坚主义就不用说了,总统的演讲中还涉及到了自由和暴政等内容,这可以说是最为正确的电影价值取向。
这段演讲再加上随后亲自驾驶战机攻击外星飞船,比尔·普尔曼出演的总统形象,瞬间变得无比高大……
“cut!”
拿过扩音器,杜克喊了停,“完美!休息五分钟。”
将如此的多的战机和军人凑在一起并不容易,杜克准备借此场景多拍摄几条,而且随后的拍摄不再需要如此多的临时演员,相对也会容易一些,他还临时加拍了一段斯嘉丽饰演的总统女儿与父亲飞机前告别的场景,一直到中午时分,才宣告结束。
位于爱德华空军基地不多的镜头也就此全部完成,剧组随后转场去了白沙导弹靶场,将在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中,拍摄规模最大的几场爆炸戏,其中工业光魔耗费近半年时间才制造的近二百英尺长的外星飞船模型,早已提前运到了白沙导弹靶场,模型师正在那里完成最后的组装工作,然后静等杜克前去将他们的心血炸毁。
爆炸,已经被剧组的人渐渐习惯,哪怕是早期被爆炸吓病过的索菲亚·科波拉,也习惯了在充满噪音的环境中工作。
第一百零五章 科波拉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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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消失在沙丘后面,索菲亚·科波拉踩着软绵绵的沙子,向着自己居住的拖车走去,一天忙碌的工作做完,虽然身体谈不上多累,精神却极其疲惫,尤其是被巨大爆炸声不断刺激的双耳,现在还隐隐作痛,总是产生一些嗡嗡乱响的杂音。
“好在这么久,我也习惯了。”
走到拖车前,习惯性的看了看旁边,那是杜克的住所,明显没有人,那个家伙投入到工作时,只能用全神贯注来形容,今天拍摄了如此多的爆炸镜头,还不知道他几点才会下班。
“不用去管他,现在不是有个娜奥米·沃茨在吗?”
索菲亚嘀咕一句,拉开自己的拖车,走了进去,随手脱掉沾满黄沙的衣服,钻进浴室中,站在花洒下面,仰头迎接着温暖的清水。
或许是今天剧组制造的爆炸规模太大,她的头发里也钻进了不少沙粒。
回想起下午的拍摄,索菲亚感觉心跳突然加速,即使适应了杜克的拍摄风格,但见到数百英尺长的飞船模型,就在巨大的爆炸声中被火海吞没,还是忍不住心惊胆战,那个爆炸狂和破坏狂,竟然让人在飞船模型上设置了几十个爆炸点,然后像放烟花般依次爆炸。
洗过澡,索菲亚简单擦了一下,看了看时间还不晚,围上一条浴巾,坐在桌子前,拿出钢笔和记录本,打算写点工作日记。
她不是每天都写,但每当对电影有了新的看法,总会及时记下来,而且记录的不止是电影,还有她为之服务的某个家伙。
钢笔缓缓在指尖打转,索菲亚掀开本子后,却突然失去了落笔的动力。
放下钢笔,她并没有合上本子,而是不断翻动,看着过往记录的一些东西,特别是对杜克在导演方面的某些看法,这时看起来分外有趣。
1992年11月12日,晴……
在华纳制片厂,我发现杜克在专注和努力外,还充满了冒险精神,他永远不会说出‘不可能’‘不可行’这样的词汇,即使遇到再大的难题,他都不会动摇。虽然他总是顶着压力,忍受怒火,却始终都保持冷静的头脑,还将自己视为剧组内独立的局外人,对犯错的工作人员总能提出适时的抨击和建议。
1993年3月2日,晴……
后期制作中,杜克与查尔斯·罗文有不同意见,两人为此争执了两个小时,然后他说服了对方。杜克制作电影时,给我一种感觉,仿佛他就是造物主,他说要有光,就必须有光,无论用何种方法。我们讨论了电影中汉默将军兵谏的做法,他坚信人类并不会突然进化到一定阶段,然后顷刻间就手拉手唱着世界和平,从而所有的阴谋诡计全部消失。
应该说我相信的是,和平可以通过更高级的军备武力获得——或许正是这种根深蒂固的观点,影响了杜克对电影的理解,他总是那么迷恋特效、爆炸和动作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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