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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半转身挥砍罢了,但是当他们组合在一起爆发时,完全成为了另一番令人胆寒的景象。
金铁齐鸣之声响起,那把质地还算不错的精钢长剑竟然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竟然都有点受不了这过度的爆发了,突然,聂华剑锋一稳,带起空中发出的嗡嗡声响,离地一米腾空而起,一道竖劈直接砍向天星:“接招。”
天星大为慌乱,聂华手中拿的是精钢长剑,自己手中是竹剑,无论如何自己也接不下啊,而且聂华的实力远远在自己之上,剑法更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两者根本就是毫无可比性。看着聂华越来越近的剑影,天星咬一咬牙,身体猛然后撤,剑尖挥出,点向聂华的剑锋,这是他唯一的办法了,完全是在危急时刻想起的。
聂华的剑尖就那么劈在了天星的竹剑锋上,一声闷响,天星的竹剑直接被打得下砸在了泥土上,强烈的冲力引得天星手腕一阵阵痛麻,他才发现,聂华原来刚才是用剑背轻轻拍在了自己的剑尖上。而在这一击之后聂华却是占尽了气势上的先机,手腕一翻,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狠狠一个十字切斩向天星。
天星一咬牙,实在挡不过了,手中竹剑猛然刺入地下,院前的土地非常松软,剑尖直接刺入了土中,天星右手一撑,努力一跳,直接跃到了竹剑的另一端,与那道十字切擦肩而过,分影隐踪还是在对战中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的。
那把刺在地下的竹剑虽然没有正面碰上十字斩,但是与精钢长剑的锋锐悄悄摩擦,也是使得那把绿莹莹的竹剑猛地翻起,在空中飞旋了几圈,重重抛了出去。
精钢长剑猛然一停,聂华抬起舞剑的右手,喃喃的道:“不知多久没有挥舞过这狂剑法了,师父……师父……”
旋即,他便对天星道:“看到了么,狂剑法一旦用出第一招,那么接下来的攻势便将如滔滔江水一般一浪接一浪,这就是它的优胜之处了,快去把你的竹剑捡回来,我教你狂剑法的第一式。”
“横斩、切,然后身体后仰,倒翻后刺,用出分影隐踪的基本招法,然后身周围斩,低头、弓身……”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在聂华的教导声中度过了,这是天星第一次接触实战的剑法,自然大感兴趣,狂剑法的开头几招,他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而对于这强攻输出型的狂剑法,天星也是不断在学习中有了一定的认识和感悟。不愧为大开大合的硬剑法,每一招一式都充满了霸气,天星才刚刚习武不到半天的时间,却是已经大吊胃口,准备跃跃欲试试验这剑法了。
傍晚来临,剑法训练结束。天星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之后,来到了院子中,聂华正巧拿着一本薄薄的黄皮小册子走过,见到天星便道:“天星,这是狂剑法的剑谱,是我师父……是我师父给我的,你拿去看看吧,观摩一下或许对你的修炼有所帮助。”
接过聂华手中的那本小册子,天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其中传来的手掌余温,轻轻将剑谱揣在怀里,天星望着聂华垂纱的身影,喃喃想说些什么,却是还没有说出来,他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却也能看得出来,聂华和他的师父,恐怕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点起蜡烛,天星正坐在床头翻阅着那本黄册子,小册子很薄,都是用线装订起来的,纯粹是由手写而成,足可见其年代久远,但是小册子中记载的却很全面,关于剑法修炼的介绍,甚至有些地方还配有手绘的插图讲解,一边看天星一边啧嘴,想要绘制这么精致的一本小册子,恐怕要费不少的心思。这本小册子上的剑法非常标准,结合自己白天所练,天星顿时有了更加清晰的记忆和更透彻的了悟。
聂华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仅仅一墙之隔,以他的实力,自然清晰地感觉到天星在灯下翻阅剑法书册的情景,缓缓叹了一口气,聂华先是慢慢地摘下自己白天无时无刻不戴着的斗笠,再次缓缓解下那一尺垂纱。
露出的,竟然是一张无比丑陋的面庞,不,准确的说,那不是先天性的丑陋,而是由于受到无可挽回的毁容性创伤而造成的,他从头皮开始,一直延续到下颌处,都有一道道深深的裂纹,更可怕的是,他的整个面庞都因此而扭曲,呈现出一股令人胆寒的紫黑色,道道血管透过已经干瘪的皮肤依稀可见,简直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容貌了。
聂华坐在自己的房中沉思了好一会儿,约莫到半夜时分,他屋中的灯火终于熄灭了,而天星在观摩一阵剑谱之后,早已休息。小院重归宁静。
推开房门,聂华仍然是戴着斗笠和黑纱出现在天星身前,此刻早已日上三竿,天星却还在房中观察剑谱,越是看他就越发的有兴趣,这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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