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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安慰着她。
“夫人,我想问妳,当初妳养蛊时,那朵伴着蛊一起成熟的花哪里去了呢?”我严肃的问。
小娘亲听了眉宇微蹙,也不说话,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放下双脚,我忙站起来,扶着她站起来;她走到一个矮柜前,慢慢的蹲了下来,打开矮柜,从一箱的衣服里的下面翻出一个小盒子;一手搭着我的左肩,一手紧抓着小盒子,又慢慢的走回到床边,斜靠在床头,将手中的小盒子递给我,微喘的说:“这两天,我感觉身体虚软得更厉害,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就像昨天那个国都第一的大夫说的,夫人只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加上天气渐热,胃口也会变差的。只要夫人按时吃饭吃药,放宽心胸,虽不能根治,但也是能长久的活着的。”
我知道她的那句话隐含了试探,所以,我照着昨天那名山羊大夫的话再加一点自己的观点说给她听;我不敢说的是,她最多只能活一个小月了。
我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朵紫红色的花,我从未见过的花朵,有点似牡丹,却是更高贵,花裙边有金色的线绕着,国色天香,层层叠叠、媚|惑妖娆、神秘梦幻、清纯典雅、香味百变。
室内在我打开盒盖的一瞬间,就充满了淡雅的清香,掩盖了原本的熏香,它一阵似莲香,一阵似风的味道、一阵间又有松柏的清香,这香味不串,却都是淡而清的香味。
“好漂亮。这就是‘半魂’的伴生花吗?”我如醉如痴的看着捏在手上的紫红色花朵,问。
“是呀,很美。本来英嬷嬷的信上是说如果蛊成,伴生花就要毁去的,但是,我看它美得动人心魄,又清雅绝尘,反正英嬷嬷也没有说它必毁去的原因,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增清,快盖起来,这花香能让人入睡。”小娘亲慢慢的解释。
“它对解小凤身上的蛊会起很大的作用。”我淡淡的说,小心的将花放回盒子里,紧紧的盖上。“我要将它拿回去。”
“那凤儿身上的蛊什么时候解?”小娘亲急问。
“明天就可。”我把小盒子放到腰间的牛皮袋子里,抬起头望着小娘亲,肯定的说,“不过,明天,可不可以就夫人带小凤去城北的小米客栈找我呀?”
“为什么增清不过来呢?有什么为难吗?”
我眼睛下垂,想着袖子底下昨天被冰块父亲抓住的右手腕,隔了一个晚上,那里呈现出四道青乌色的印痕,狰狞可怖。
“这里随时会有人撞进来,很容易打扰我为小凤拔蛊。”我说。
“我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合适呢?”
我想了想,几天前叫罗安罗定去熔城时,有交待过他们尽量早点回来,现在都过去三天多了,也应该在晚上就回到了,然后我等一下去医馆拿点药回小米客栈,尽快将拔蛊用的药做出来,这样,明天为小凤拔了蛊,如果下午还早的话就可以去熔城了。
“吃过早餐就过来吧。”我站起来,朝小娘亲点点头,说:“那我先回去了。对了,夫人,妳带小凤去小米客栈的事最好与妳的相公交待一声,但是却不能带人过来,只要妳和小凤就行了。我是为夫人妳好。”
“嗯,我记得了。增清慢走。”小娘亲想站起身,被我拦住了。
走了几步,我回过身,从小布包里倒出三粒药丸,对她说:“夫人,妳收着,明早服两粒,剩下的一粒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服下。”
她接过,用她的手帕包好,放在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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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染霞楼出来,拐到那个山羊大夫所在的医馆,等到药包好时,我才发觉,我的钱似乎不够,应该说是口袋空空。刚好看到管家崔伯从内堂出来,手上提着几大包的药,我迎了过去,笑眯眯的说:“崔伯好啊。帮夫人拿药吗?刚好,夫人也叫我过来拿点给小凤的补药,可是,夫人忘了给我钱了,崔伯可否一起付了呀?”
崔伯老人精的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问跟在他身后一起出来的山羊大夫;山羊大夫打开已经包好的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然后对崔伯点点头。
崔伯帮着付了钱,要将我买的药一起提,被我手快的提住了,我道了一声谢后,飞快的窜出医馆了。想追出来的崔伯被山羊大夫拉住去买养神丸了。
我也不怕崔伯去小娘亲那里对质,小娘亲要是听崔伯的话后肯定能联想到我要药是什么原因的,必会为我圆谎。
药包提在手上一晃一晃的,边走边看,慢腾腾的穿街走巷回到了小米客栈。
“咦,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