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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们之前在偏殿旁听时,自己不是塞过鸡蛋给他吃嘛,此后自己也就时常带了煮熟的鸡蛋去,也从不见他拒绝,原他并不喜欢,那他怎么那会儿不说?
薛御有点好奇,只见蒋延抿了唇,才道,“你的好心,我不好意思拒绝,再说那会儿,确实也是饿的。”
薛御听了,心里只想怕是你那时就不忍心拒绝吧,还是因为早就喜欢我呢似乎想到了什么,薛御眉开眼笑的撑着脸,呆看着蒋延。
“你笑什么?”蒋延实在忍不住对方这样似笑非笑的样子,问道。
“你,好看。”薛御老实不客气的回答。
“哪有这样称赞人的。”
“那,要怎样说?”薛御不知何时已坐在了蒋延身侧,让这句话听来近在咫尺,便多了几分暧昧。
蒋延侧首回眸,带着惊讶,薛御却已将唇齿凑上,正正好好,恰恰当当,两人亲了个正着。
“你,你!”蒋延口齿不清,薛御托住蒋延的手腕,轻轻将他还握着的调羹放在桌上。“你把调羹放下,别摔碎了。”薛御说的一本正经,一手却勾住了蒋延的腰,两人极近的距离下,蒋延的脸更是羞红了起来,“这,我家,你,你别……”
薛御终于笑了出来,意味深长道 ,“看看,你这读书人,也是个心思歪邪的。”
“你胡说!”蒋延瞪着他。
薛御凑在蒋延耳边,又说,“一会儿,去你书房那儿,我们看书,很清净。”
蒋延心知他薛御肯定没安好心,只想拒绝,又看到薛御从怀里摸出个精致的青瓷玉盒,“我,是去给你上药的。”
上药!?上什么药,他自己又没生病!
薛御未再令蒋延细想下去,只戳住了蒋延的下颚。
唇齿相叠,春光正盛。
作者有话要说:
☆、春困脱衣为哪般
此时,因蒋府上下均是没什么人在,蒋延倒也不避讳彼此之前的一些亲昵。薛御吻他,搂他,虽不迎合也未拒绝,只红着脸任薛御的“为所欲为”。
直是情动难耐时,薛御已附在了蒋延的身上,嘴唇吸吮在他颈间,微微一咬,蒋延被这一计猝如难防的微痛,轻轻低哼了一声。薛御一笑,已解开蒋延的衣带,这才惊的蒋延忙从软榻上半支起身,终觉彼此之间的不妥。蒋延刚要张口阻止,薛御又来堵他的唇,细细吻了一番,灿笑道,“白日宣淫,果真曼妙无比。”
“你!”蒋延一听,只觉这话像说的是自己,脸色正了回来,忙将人推走。
“你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且让我看看你那地方。”薛御一边说,伸手就去撩蒋延的衣裤。
蒋延回了神,见自己长衫半褪,下身亦也开褪了大半,大骇下,双手欲遮,咬了唇。
“你别乱动,我给你上药。”薛御温柔道,将人搂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拿了那青瓷玉盒。蒋延一怒,伸手就将玉盒抢在手里。
“你是为这东西,才捉弄我的”蒋延打开了盒盖,一股沁凉的味道扑鼻而来,甚是好闻。“这是什么”蒋延凑近了又闻了下。
“治伤良药。”薛御从蒋延手里取过,又道,“你且趴好,我给你抹点。”一手已沾了那银白如玉的药膏。
蒋延还未明白,忽想起自己此时衣不遮体,只来的急“啊!”的喊了声,薛御早已掀了蒋延梨花白的里衣,又撤了蒋延的衾裤,将人按趴在自己怀里,伸手就将膏药一点点涂了上去。
那药触肤即溶,缓缓就漫进了缝隙小口里去,蒋延只觉得是一条冰冻千年的细蛇穿肠破肚般的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微仰了头,一手抓直在薛御腰间,嘴里细吟般的哼了气出来。又觉那药膏虽然有些微微的刺痛感,却是异常舒服清凉的。
薛御的手指细细抹在蒋延的股间,又见蒋延抓着自己,额头有细汗溢出,便将头低着去吻他。
这样吻时,薛御心中早已是沸热难耐,一团热火汹涌而来,又想自己昨夜的疯狂,面前这人大抵是痛的,再是回忆起昨夜起初,蒋延是哭着满脸的濡湿,才知自己当时越发的胡来,如今见他正真舒缓了神情,自己心里才得了一阵欢喜。
薛御深深吸了口气,不去想此刻趴在自己怀里的身影,只专心致志慢慢抹着药膏。
好在这里已不是那正厅,皆无人来扰。渐渐的,蒋延抓着薛御的手慢慢放松了力道,面色红润着低了头,薛御也将一盒子的药涂的去了大半,吁出口气,才问,“如何可好些”
蒋延闷声一哼,即是回答又似满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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