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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延听后,心里终还是有些愁绪的,一时又想着二哥和付夜那事,反手拽了薛御,央求着,“先别回府,外头可有什么安静的地方,我有话想和你说说。”
薛御见蒋延神色有些沉重,担心道,“果然还是上廊阁的事对不对?皇上为难你了。”
“上廊阁的事?什么事?”蒋延紧接着问。
薛御听后,撩开车帘,对着外头的车夫嘱咐了几句,才回身又坐了过来,道,“听人说当年皇上还未登基,却已有上朝之事,也是先帝私下准的。这宫中,你也不是不知,皇上未有兄弟,也无亲王,这先皇的独子当然要比其他人看管的严厉些的,且从小又是花费了心血养育的。”薛御慢慢讲,蒋延也认真听着,马车过了街,又离了官道,没一会,就停歇在宜琅城南面的静湖边。
这原就是四五月的天,春光明媚,湖上画舫穿梭,游人如织,岸边春柳依依,游船的,踏春的,赏景的,这河堤边到都是三三俩俩的马车,车夫按着薛御的要求,将车歇靠在一处柳荫下,又命了个跑腿的小厮去蒋府回一声,只说蒋延在外面逗留一会,并未明说和谁一起,打了赏钱,也就成了。
薛御撩开了一角车帘,这才两人静静的朝湖而坐,四下俱是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湖风拂面吹来,蒋延深深舒出一口气。
薛御才接着讲,“当年太子临政上朝时,他父皇就在上廊阁听着,太子若处事有误或不当之处,也可随时指正,只后来太子因喜欢一个人,竟以皇位相要挟,才出了事的。”薛御蹙了蹙眉。
“何事?”蒋延问。
“也怪皇上,当年因心高气傲,深知整个宫中只剩了自己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便以此威胁先帝,太子因喜欢一少年,就是一直从小跟随在自己身边的伴读。当年太子说的是若他父皇不应他,便不做这皇帝,就是这句话,才引出了祸事。”听到这里,蒋延的手不自觉的拽住了薛御。
“事事俱是难料,弄巧成拙,太子又怎会想到先帝为此一怒之下,杀了这伴读,称其是蛊惑太子,赐死于上廊阁间。那日,太子上朝时,便是连彼此最后一面都未见到。所以,这上廊阁就成了皇上心中的痛,你这一闯,如今是我薛御,才被吓死的呢!”薛御笑着说完了话,又看着蒋延,没忍住,轻啄了下蒋延的唇。
蒋延见薛御的神情,又不似是紧张的,反像是就为了同自己处一块,故意编了个故事,蒋延心里疑疑惑惑,道,“原你也不担心我,不怕皇上迁怒于我,一并杀了的?”
“书呆子,这事虽为陈年旧事,但总有好事者会传的有声有色,我这不过也是听说来的,如若皇上为此把你杀了,还不真应了这出旧闻再说,我薛御想你这书呆子,也不会无缘无故乱闯皇宫,怎会就撞了这事,定是有好事者推波助澜,兴许也是因为你二哥的原故。”
说完,薛御的手就不安分起来,摸到了蒋延腰际,蒋延脸一红,只低头靠在薛御肩颈,继续说,“万一,万一皇上一怒之下也要杀我呢?”
“那是昏君才会做的,再说皇上要真是这样的,你还有命在我怀里?”薛御顺势亲着蒋延的唇角,“若是真的,我去黄泉找你也就完了。”
蒋延被对方这些深情不已的玩笑话说的心里暖热交融,又被薛御亲吻的面上湿漉漉的,微风一吹,一时是凉热交替了起来,只这时,自己肚子咕噜咕噜的大叫,薛御才想起,对方还未入食,懊恼着拍了下额头,立即跳下车去不远处的路摊买了两碗肉馄饨,端了过来。
蒋延见那袭华服俊朗的身影端着两只粗瓷大碗,竟是好笑。彼此看着风景,吃了馄饨,蒋延也将自己在御书房的事同薛御讲了起来,
“咦,听你这么说来,皇上倒也不是冷面的人,还是因为蒋延你,是个书呆子的原故,皇上反倒是惜才的?”薛御见蒋延饿极的将馄饨吃的没剩几个,就把自己碗里的统统都舀给了他。
惜才?蒋延心里一思,又想起之前和皇上的一番交集,原皇上的那些举动和话语是因为惜才?蒋延心里忽然轻松了起来,反倒歪邪着想了一出话,脸微微一红,道,“薛御,若是皇上因这些惜才而对我有了如你这样的喜欢,怎么办?”
薛御没想蒋延会这样“奸诈”起来,愣了下,再去看蒋延时,对方已将脸羞涩的朝向了远处,湖面风景如画,天光媚色成娇,薛御猛的拽了人,深深印了吻,又去索取蒋延的肩颈,密实的吻了一回,直是两人喘了气,薛御不怀好意道,“我先将你身上吻遍了印子,皇上还会对你有兴趣!”
“你个大魔王,没你这样不害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