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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王离这一次显然是喝的有些多，竟然把平时按在心底的话题问了出来：“为什么会这么忠心？秦昭王对你并不好不是吗？”

王离这样说显然已经猜测出白起的身份了。

白起并没有回答。

实际上他也无法回答。他的君主不是那个听信谗言处死白起的赢稷，他也不是被迫自刎的武安君白起，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王离没有等到白起的回答，也没有再问。白起的不回答实际上也是一种默认，默认他就是白起。因为除了白起，没有人有这样的魄力对敌军全军屠戮。

但知道了章邯就是白起对王离并不是好事，王离眼见的在白起跟前越发拘谨起来，弄得白起也有些无奈。

杨宁知道了也忍不住笑。就他自己觉的，王家人更适合政治。他们在军事上天赋不低，但在政治上天分更高。天生的敏感，天生的细心，天生的谨言慎行。

白起抱住杨宁的腰，少妇的腰肢纤细柔软，盈盈一握就是满怀，他竟然有些不习惯这种纤弱，不由放轻了力道：“这么脆弱，不会断掉吗？”

杨宁笑：“你试试？”

白起微微摇头：“别说笑，真的不累吗，这么细的腰？”

“我记得你的夫人魏氏就是那种纤弱温婉的美人，你们连孩子都生了，会不会断你不知道？”杨宁笑着调侃。

白起微微一怔。

白起已经记不起魏氏的了。就是对着白婉，他都没有太多次想起过魏氏。魏氏是个好女人，可惜一腔深情错付到他的身上。他一直知道魏氏的心事，但他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他把她当作妻子，将家中一切托付给她，但其他的就是他自己也没有的，如何给魏氏？

那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那个换了魂的秦王在打着他的主意。后来知道了也在心里庆幸魏氏死的早。

这不是白起凉薄，而是他十分清楚的知道，魏氏就活下去的结局不会比死去更好。那时候他还没有见识这位冒牌国主的真正的手段，已经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擅权、野心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秦王流露出想要他的意思，只怕是魏冉自己都想办法把自己弄到秦王床上；秦王若是嫌弃魏氏碍眼，自然多的是法子治她。

后来他和秦王感情越来越好，他就没有太过想起魏氏。每次总是白婉让他头疼的时候才会在心里过一遍她。

再后来他有了儿子，虽然说儿子不那么合心意，但他依旧放了很多心思在儿子身上。秦王、儿子占了他一半心事，战场占了一半心事，他哪里有时间想起魏氏？再后来，各个世界辗转，他更是把魏氏放到旮旯堆里去了。

白起自己都忘了，杨宁居然还记得，让白起忍不住笑。

“我已经忘了，你居然还记得？”白起笑：“她一个小小妇人，值得陛下您记挂这么久？”

杨宁把自己贴在他怀里，也笑：“哪有？就是想起她是名正言顺的白夫人我心里就没有爽快过。”

白起微微一怔，随后微微一哂：“这又如何，我不是被你名正言顺的娶回家了吗？魏氏有你这么大的本事，逼得我不得不妥协？”

“妥协？”杨宁笑吟吟：“我怎么不记得我对你威胁过？”

“你那里用威胁？”白起一笑：“我换一个说法，那就是你对我太好，好到我把持不住，除了把自己赔给你没有别的办法。”

杨宁大笑起来。这位晨曦公主声音清脆娇美，笑起来颇为悦耳动听，就是杨宁这等仿肆无忌的大笑也掩不住她的音色动人。

“宝贝儿，你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杨宁亲昵的亲了亲白起的手心：“我都把持不住了呢……”

白起笑了笑，“我说的都是实话，阿宁你才是甜言蜜语让我颇为不好意思啊。”

杨宁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他一直对白起十分娇宠呵护的，白起自然也是清楚的，虽然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那么呵护娇惯怪异了那么一些，白起也不是不可接受。在大秦相熟的如司马错等人经常一口一个王后娘娘，在杨宁的世界很多人也叫他杨夫人，白起要真要为这个不悦早就呕死了。他根本不在乎外界评价，并且在开始的别扭不适过后，把杨宁对他的的娇宠呵护理解成温柔体贴，那也是十分的享受的。

而且要说娇宠呵护，白起做的不比杨宁少。白起更习惯用做的，他永远坚定的站在杨宁的身后，为杨宁荡平四方，让杨宁的野心抱负得以实现。

闲下来的两口子甜甜蜜蜜的相偎在一起，有一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