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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皮肤便像被灼伤般离开,复又重新回到黎子何背部继续,感觉到黎子何紧绷的身子微微颤抖,沈墨蓄了内力,借着指尖的力量融入伤口,减轻黎子何伤口的疼痛。
终是将粘在身上的衣服揭离伤口,虽说没用多少力气,沈墨仍是松了口气,双手使力,“撕”的一声,背上的衣服被尽数撕开,黎子何的背部袒露在沈墨眼前,除去狰狞的伤口,嫩白凝脂在月光下好似泛着幽光。沈墨尴尬撇过眼,拿药酒沾在帕子上,开始为黎子何清理伤口。
黎子何初时只觉得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好似要再次崩裂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接着一股暖流由上到下浸软疼痛,跟着暖流入心,浑身舒适温暖,早已疲乏的身子这才完全放松,顾不得背上偶尔的刺痛,意识逐渐模糊,又睡了过去。
沈墨上好药,拿纱布好好掩住伤口,见她已经睡着,拿被子替她盖好,再在黎子何衣柜里翻了些衣物放在床边,忙完这些,再次坐回桌边,淡淡看着黎子何,扫了一眼桌上艳鸢草磨成的粉末,这剧毒他比谁都清楚,竟是在黎子何柜中发现。
粟容花艳鸢草都是西南特有的药草,云都地处北方,少有人识,用它们在皇宫下毒,的确很难暴露,可是用粟容花种也便罢了,那艳鸢草……究竟为何定要置人于死地?又想置谁于死地?
沈墨将艳鸢草握在掌心,犹疑片刻,塞入袖中,抬头看着黎子何,叹了口气,轻声道:“既是如此,我陪你……”
细微的一句话,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叹息,被夜风吹散,融入空气中,好似从来不曾存在,沈墨最后看了黎子何一眼,起身离开。
黎子何再次醒来,是被人摇醒的。
“黎子何!黎子何!”郑韩君想要喊醒黎子何,却不敢太大声,只能憋着声音,不停推着黎子何的肩膀。
黎子何感到背上一阵疼痛,才听到有人在唤她,迷糊睁眼,一见郑韩君在眼前放大的脸,意识立刻恢复清明。
“何事?”黎子何淡淡问道。
“你终于醒了!快快,你快起来!”郑韩君见黎子何醒了,面上一喜,随即又想到什么,担忧地催促黎子何,一手伸出打算去掀黎子何的被子。
黎子何眉头一锁,厉声道:“慢着!昨日受了鞭刑,怕是下不得床,你有话直说便是。”
黎子何受刑?好像隐约听到过。郑韩君放下手,刚刚太过心急,忘了这么回事。
“不行!怎么着你都得下床,银银……银银还等着你去救呢!”郑韩君一想到沈银银,急得眼都红了一圈,在黎子何眼前着急地走来走去。
黎子何面不改色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可否说得详细些?”
郑韩君按捺住焦急,在桌边坐下,沉声道:“昨日皇上整日未出勤政殿,任由殿外如何求见都不见开门,最后冯院史壮着胆子撞开门才发现皇上在殿内昏睡不起,可也找不到具体原因。最后冯院史估计皇上可能是累着了,便令人将皇上送回龙旋宫休息,本来以为这是就这么完了,等着皇上醒来便好。可昨夜冯院史又突然说皇上是有人投毒,投的个什么容来着,记不得了,这么一说事情就严重了,昨夜皇宫闹翻了天,从西苑开始找凶手,可是!可是……那毒药,居然在银银那里!昨夜银银便被人抓了去,你快些起来想想法子,怎么可能是银银投毒?”
“为何不可能?”黎子何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郑韩君。
郑韩君眉心一跳,心头更是一空,像被人从高空扔下去一般,为何不可能?他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银银那么单纯善良的姑娘,本来就是为了你才进宫,干什么去毒皇上?更何况那毒究竟投在哪里都不知道,只是在银银那里找到了药,银银身上一向带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总不能因为这个就随便定罪吧!”
“郑公子,宫内斗争,你在官家长大,应该是比子何更加清楚。银儿日前被皇上传唤,与皇上单独相处过,如今皇上中毒,偏偏在她那里找到毒药,这罪,不是单单我们说一句不可能便可以开脱的。”
“你!”郑韩君见不得黎子何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拍桌而起怒道:“你他妈到底是不是银银的师兄?她为你入宫,如今出了事,你难道就不内疚?还硬要把罪名往她头上扣!”
“郑公子!”黎子何沉声打断郑韩君的话,冷声道:“子何不是不关心银儿,而是在分析目前的形势,若是大喊大叫能解决问题,子何即使负伤也必与郑公子一起。”
“你说的形势就是他们逮到银银,认准银银就是投毒者,就算有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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