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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你们俩都起来吧。”甯太后看了看跪在地上多时的慕云锦,又看了看脸色变幻不定的弟弟,轻言慢语的哄道:“她这样说了,你也听见了,今天的事也没有什么好不服的。她又不是只针对你,改明儿哀家叫人去打听打听,她说的是什么东西。你再拿了东西去,不就得了?”
“是。”国舅爷心里烦闷,心知想要借机扳倒慕家是不太可能了。
“你这跋扈的性子可得好好约束约束,不是哀家说你,谋反是何等的大罪,岂能这样儿戏?料她慕云锦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打这样的主意。”甯太后睇了一眼慕云锦,不动声色的说道,“更何况慕将军的为人,那是朝廷上下有口皆碑。怎能捕风捉影胡乱猜忌?朝廷若是少了这员大将,那谁来为睿儿守这片大好江山呢?”
“太后说得是。”国舅爷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千斤的巨石,直憋得气儿都喘不匀称。
慕云锦跪得太久此时脚底针扎似的,又麻又疼。听甯太后如此这般的说着,心知谋反的罪名只是虚惊一场。她虽不知道甯太后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但她多少听出甯太后对国舅爷的些许戒备。
人心难测海水难量。
顿时对这皇宫的种种心生抵触。无论是善变的甯太后,还是阴险的国舅爷。亦或者骄傲的皇帝,苦情的俪妃。她不想管,也管不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卷到他们的漩涡里。她现在只想马上回去,远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慕云锦。”甯太后旁敲侧击的将这场闹剧草率的收尾。虽然开罪了国舅爷,但他毕竟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她以为他总会理解。转眼见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站在一旁灵魂出窍,多少有些忿忿,没好气的说道,“哀家说的,你可听着了嚒?”
“是。”慕云锦低眉顺眼扮着乖巧。
甯太后郁郁的吸了一口茶,不住的拿眼去瞅国舅爷。
“太后,臣弟还有些事务需要清了,先行告退。”国舅爷苍白消瘦的脸上神色黯然,全无先前嚣张得意的半分。
“嗯。”当着慕云锦的面,甯太后不便强留,想此时要和他解释也太鲁莽。心底多少存着侥幸,自个儿的亲弟弟,还能觑觎自己儿子的皇位嚒?
国舅爷弓腰埋头无声的退了。
但慕云锦知道,这事儿绝不会这么简单的了结。如果今儿早晨拂了国舅爷的脸面实属误伤,那么经这一遭国舅爷和将军府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她的心再大,也绝容不下一个随时想要栽赃嫁祸将军府的人。
将心比心,国舅爷又怎会放过一个让他与太后起了嫌隙的慕云锦?
“慕云锦,”甯太后的脸色一沉,不无要挟的说道:“朝廷的事不是女儿家该涉足的地方,哀家不希望你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引起文武百官的猜忌。”
慕云锦郑重的应道:“民女明白。”
她当然明白,如果甯太后没有改变主意,那么此时此刻恐怕他们已经将她押向了天牢。而将军府上下一百多条性命可能朝夕不保。虽然这件事最终没有形成事实,但是如果被第四个人知道今天的谈话,别说父亲与云祁不会善罢甘休,势必也会掀起朝廷文武势力的洗牌。
“国舅爷心性率直,口无遮拦。但他并无恶意。”甯太后决定软硬兼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皇帝也不会相信你的话。”
慕云锦诺诺称是。
国舅爷心性如何她不知道也不想了解,但是他口无遮拦倒是个招人记恨又招人喜爱的毛病。若不是他简单粗暴的行径,她又怎么会知道在将军府的背后隐藏着如此险恶的敌人?她当然不会将此事告诉父亲与云祁,而且也不会泄露给任何人。将两府的争斗放在明面上,只会束缚她的手脚
甯太后七分猜疑三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个在太后和国舅面前都不肯低头妥协的姑娘,会因为她的两句话就心甘情愿的服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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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最可贵也最靠不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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