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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策还有扶钱在花园玩秋千,三人停下来,并都认出了一身雪白临清道袍的景其。
景其朝他们露出笑容,季程和星策却一脸不快,大概是对他那日无意间拦住去路以致被扶钱捉到感到不满,扶钱先是一愣,然后远远地向他行礼。季夫人见了解释道:“道长莫怪,犬子刚满八岁,实是调皮顽劣。”景其只是摇头微笑。
季家风水没有什么问题,景其给季夫人略一说明,她才放心,随即又问:“景道长可会看相算命?”
“季夫人言下之意——”景其偏过头,视线落到窗外远处的季程身上。
季夫人点头道:“道长能否替犬子一算?”
景其摇摇头,作出遗憾的表情:“恐不能如季夫人的意,算命乃是窥看天机,非天赋异人不可为之,即便是神算子,也有可说不可说之别,泄露天机的代价非常人能受。”见季夫人十分失望的样子,他语气一转:“季夫人无须担忧,我虽不会算命,给季小公子看看气色还是可以的。”季程的命哪里还用算,必然是苏醒后跟自己一起逍遥人间。听他这么说季夫人赶紧使人将季程带过来,季程一进来就拉下小脸,摆明了不欢迎他。
季夫人稍微板起脸将自己儿子扯到景其面前,“季程,不得这么无礼。”
景其将季程细细打量一遍,他那脸色有所缓和眼中却满是敌意的模样看在眼里,只觉有趣。
“看够了没。”季程很不耐烦地低声问。
“季程!”季夫人轻喝道,不过没有什么威慑力。
“我还要去荡秋千玩,星策和扶钱在等我。”
季夫人还要说什么,景其适时开口:“无妨。”季程一听这话转身就往外跑,景其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却全是季程方才的模样,向来只见过久映的柔顺,这般有所抗拒的真是太有意思了。说完季程的事情,景其又补充道:“季小公子好得很,倒是季夫人太过劳神费心的话,容易积郁成疾。”
然而他这么一说,季夫人的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开,反而拧得更深。
“道长有所不知,也就是这一年的事,有时望着季程便觉心神不宁,像是要发生什么,偏偏又什么都没有,如此,更觉不安。”季夫人忧心忡忡地朝窗外望去,景其看着她眉目间的憔悴与疲态,知她并非庸人自扰,该是确有什么在困扰着她。
景其垂下眼,掩去眸光中的阴狠,声音温柔如水,坚定决绝:“季夫人大可安心,季小公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离开季府前景其来到秋千的树下,季程正和星策使坏地故意拼命推秋千,荡得又高又快,扶钱在上边直尖叫。
“季程。”
季程半回身,斜着眼看他不说话,一脸排斥的戒备。
“上次是我不好。”
季程还是不开口。
景其笑弯了眼:“若季夫人还请我过来,我就给你带好玩的。”说罢跟着季府家丁继续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直接了当,瞧他立马动摇的表情,景其心情大好。
“当、当真?”
还主动跟他说话了,景其回头望去,季程看自己的目光都透了点期待,“自然当真。”
虽然不是很在意季夫人的话,景其也还是留了个心眼,他不会允许季程身上发生什么事。
第 8 章
接下来一个多月都没有再正常地进过季府大门,有时会听到季程跟星策抱怨:“那个道士怎么还不来……不是说要给我带好玩的……”景其隐在繁枝茂叶间,惬意地享受季程对他的记挂。
一个闷热的夜晚,有人倒在景其药铺门外,动静虽小,以景其之敏锐警觉,他马上就醒过来,提了盏灯笼出去看,那是一个脸色极为不好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忽见屋主开门,两人都吓了一跳,表情顿时紧张起来,景其瞥了一眼那中年男子,知他命悬一线,再得不到医治就要准备后事了。他侧身让道,两人对望一眼,有些犹豫,景其本非什么厚德怀仁的良医,见此冷冷地说:“还不进来,若想死也别死在我的店门口。”中年男子咬咬牙,对书生点头哼了声“少爷……”便昏过去。
将中年男子弄进内室,景其命令那书生去烧热水,自己则点上灯查看他的伤势,皮外伤很多,新的旧的浅的深的到处都是,还中了毒,待书生回来,景其发现他也受了伤,但没有中年男子的严重也没有中毒。他心里大概有了数,瞧这两人受伤都没有好好处理过又十分疲累,十有八九是在逃命中,他也懒得问,只管疗伤解毒。
第二天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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