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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办法。”想起那不堪的岁月,镇长不由地叹了口气,“记得那是一个大雾弥漫的天气,一切都没有征兆,去破庙送饭的两个小孩子拿着食物又回来了,他们说庙里竟没有人了,当时大家都觉得奇怪,因为敌方有两名伤员,他们不可能这么快离开,而且就算他们要走,也不可能带上年老体弱地那些老人,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人偷偷去查看,想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去的人依旧有去无回,后来也没有人敢再去,从那年开始,总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在那战乱年代,都没人会管,一直过了五年,一位云游四方的僧人来到我们镇上,他听了我们的话后表示愿意帮忙,但两天后,我们却在五里坡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他,他的下体好像被什么猛兽吃掉了,伤处还淌着血,当时他命已不久,只是告诉我们作祟的是一口食人井,他已经用他全部的法力把它封住了,但这口井是移动的,他也不知道它最后被封在什么地方,所以他告诫我们绝对不可随意挖掘,万一碰到了封印,食人井就会重现人间,僧人说完这话就咽了气。”虽然已经时隔五十多年,但镇长依然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这就是你们拒绝通自来水的原因。”皇晟已经猜到了。
“是的,本来都相安无事,但几天前食人井又出现了!”镇长焦虑不堪,“现在已经有两个镇民失踪了,我们还是没有一点办法。”
“听说这井每年都要吃五个人?”寒续问。
“唉,食人井已经成了传说,这只是对外的说法,真实的是,不管谁靠近它,都会被吃掉。”镇长叹道,“所以昨晚你们非常危险,幸好没出事,我真没想到那井竟然会出现在破庙,原先只是想考验你们是不是真正的法师。”如果他们再出事,镇长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中。
“不管谁靠近它都会被吃掉?”寒续提出了质疑,“你不是说送饭的小孩回来过吗?”
“是啊,但事后他们回忆并没有看到有奇怪的井,这大概就是他们活着的原因,僧人也说了,那井是移动的。
“不管谁靠近它都会被吃掉?”寒续提出了质疑,“你不是说送饭的小孩回来过吗?”
“是啊,但事后他们回忆并没有看到有奇怪的井,这大概就是他们活着的原因,僧人也说了,那井是移动的,可能当时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们才免遭一劫。”镇长猜测道。
“也就是说没有人见过那口井了?”寒续问。
“不,有一人见过。”镇长正色道。
“有人见过?!”皇晟重复道,“是谁?”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她,只是可能没什么帮助。”镇长站起身。
“为什么?”皇晟不明白,按理说这个唯一见过食人井的人应该可以向他们提供很多信息的。
“因为他已经疯了。”镇长的话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在深水镇的西南部有一所普通的小平房里,远远就可以听到有人大笑的声音,镇长将寒续和皇晟带到这普通的民房前,道:
“就是这里。”他说着推开了已经开始掉色的红漆木门。
随着门被推开,门扉扇起的风带着一股股恶臭味往外扩散,屋里到处是屎尿的痕迹,一个披头散发,身上脏乱不堪的妇人正坐在地上一边拍打着膝盖一边木讷地笑着:
“嘿嘿,嘿嘿嘿。”
“正兰,是我,还认得吗?”镇长捏着鼻子道,话语中发着浓厚的鼻音。
“嘿嘿嘿。”正兰回过头,冲镇长露出黄色的牙齿。
“那口井,你还记得吗?吃掉何建的那口井。”镇长提醒道。
“井,井……”正兰先是回忆着,突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腾”地弹到了墙角,她全身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井,井吃人,井吃人!!阿建!阿建被吃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寒续问道。
“地里,地里,井吃人了!井吃人了!!”正兰的声音突地高亢起来,她的指甲抓着墙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爪痕。
“地里?”皇晟有些同情这个已经失智的女人,现在的她只知道恐惧和回忆,其他的恐怕什么也意识不到了。
“他们在镇的北面有一块祖传的土地,她丈夫何建就是在那里被食人井吃掉的。”镇长叹道,当时他也不相信,但种种迹象表明食人井真的重现人间了。
“另外死的人是谁?”寒续皱眉道。
“是镇里的一个无赖,他孤身一人,在镇里坑蒙拐骗的,倒也没人为他的死惋惜,但何建就太冤了,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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