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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事情发生,翻脸不认人,幸好没对他抱希望。”
不过虽然这么暗诽他,却也知道曦和对她是留了情的,要是一般妃子,这么多人的共同指控下,当场就会被拉出去处死了。
冷宫里,孤灯一盏,木床一架,破单一袭,松烟的油灯发出发出幽暗的光,发出刺鼻的油熏味,与藏珠殿的华丽香馨是完全的两个世界,这里的冷宫都是一人一院,一室,彼此之间不通声气,无法与外界沟通交流,所以被关进冷宫的妃子,用就了多久,就会精神失常,或是抑郁而终,媚流在室中呆不下,便又走到庭院中,等着日落西山,许久,天黑尽了,她这才轻轻呼了一口气,从头上拔下一根不起眼的发簪,发簪旋开来,从空心发簪中倒出一些粉末在一块残瓦上,开始用油灯不住地焚燃这些粉末,这些粉末,便是上次召来蜂鸟的香了。
二更时,冷宫中如翩然落下一个人,媚流嫣然一笑:“媚流参见门主!”
“嗯,你的事成了?”门主打量着这个狭小简陋的小院子。
“媚流不负门主重托,已经成功地将和亲之事制止,并且还让皇帝与光泽王爷彼此生了一些异心,假以时日,必定二人之间会有番争斗。”媚流低头恭敬地道。
“好,这是解药,我已经配制出来了,服了后内力就恢复正常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媚流早已经想好了。”媚流抬头浅浅一笑,贝齿如玉,夜色也遮不去那绝丽的容颜,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门主的心微微一跳,绿眸益深。
“北藤狂。”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呃?”媚流疑惑地看着他。
“本座的名字。”门主道。
“谢谢门主下赐尊名,媚流铭记于心。”媚流笑得越发甜蜜。
“我曾答应过你,只要你能将和亲之事制止,并且挑起数国动乱,我便封你为‘妖姬’,你可记得?”
“媚流记得呢。”
“你做得很好,为了防止媚波的事再度发生,今天本座就提前封你为‘妖姬’统门中所有媚奴和媚人!不服命令者格杀勿论!”
原来门主也知道媚波暗害自己的事,以前还是媚奴时,就听说门主从来不理会这些媚人之争,现在竟然会出手制止媚波的暗算,这代表了什么?
正出神,一支金钗缓缓借由门主高深的内力,送到媚流手中,媚流借着暗淡的月光看去,月光下,金钗闪闪生辉,掂得出是件好东西,但是这只是一支富家女子用的钗,竟然是“妖姬”的凭信?
“走吧,到屋里再说。”北藤狂率先向屋内走去,见到室内四处的尘灰和一片清冷的景象,不由得一皱眉,媚流本性聪慧,但是却对洒扫之事疏懒已极,再加上本来就没打算在此地久留,是以桌上的尘灰完全不曾指去,北藤狂看了媚流一眼,大袖一扫,一阵风过,两张椅子和那张桌子已经被劲风扫净。
媚流暗暗吐吐舌头,居然让门主亲自动手,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前世的她在家事上就已经懒得可以,这一世也别指望她能勤快起来。
“这支钗是本门妖姬的信物,有个名字,叫做‘颜杀’,历代妖姬凭她号令无情门除门主以外的所有媚奴与媚人,别小看这一支钗,当年创门人为了打造这样的金钗可是费了不少事。”看来北藤狂的心情不错,坐在座上向媚流讲起金钗的来历:“素来信物,不是令牌,便是宝剑,万一不慎落入人眼,可谓是祸患重重,是以当年本门元祖费尽思量,用精金打造成一支钗,别小看这一支钗……”
北藤狂眼中一冷,手一翻,不用内力,那金钗竟然将灯盏的铜座刺了个透!
“天下三金者,一是玄铁,二是金钢,三是精金,这三金产量极是稀少,可遇而不可求,据说是上天掉下来宝物,其中又是精金为最珍,元祖当年穷尽一生心血,也不过得这一两精金,打造成这支钗,锋利绝伦。”
“呀,那要是绾发梳头时不小心,刺到头皮,可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媚流突然冒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冲着北藤狂吐了吐舌头,娇俏可爱,北藤狂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凌空一抓,将远在十步外的纯铜灯台抓到手里:“你将钗取出来看看。”
媚流擎过灯台,仔细看时,见厚度足有半掌宽的铜座已然被金钗刺穿,她举手去拔金钗,金钗应手而出,完全不用力气,可见锋利程度,拿在手中在灯下细看,见钗尾金光雪亮,在铜座下轻轻一划,手入软绵,如画豆腐,一块铜疙瘩像豆腐一般落到桌上,更加惊叹。
北藤狂将钗取过来,按动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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