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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来吗?”见他直挺挺地挡在面前,她不禁微玻�鹧邸!澳阆氲参遥俊�
会不会太不自量力了?
“我……”贾亦晴无奈地扁扁嘴。
傅廷凤纤手一探,轻松地将他推到一旁,便跨进大厅里。
“你……”眼角瞥见来者,臧夜爻随即离座走向她,凑在她耳边低咆:“谁要你跑到这儿来的?”
他不是加派人手看着她了吗?那群人到底在搞什么?
“我想来便来,你以为谁拦得住我?”她冷哼一声,从他身旁闪过,瞪大杏眸直瞅着一旁的洋人。
总听人说,从海另一头来的洋人,不乏有金发碧眼的人儿,如今亲眼见着,果真是不同凡响啊!
这头发是真的吗?这眸子的颜色可真是特别,就同西湖的湖水颜色一样。
臧夜爻见到她的举动,不由得恼怒。“你在做什么?你会说佛朗机话吗?”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拉到一旁。
“你就会了?”她微恼地抬眼瞪他。
怎么,她想要就近瞧一下都不成吗?小气鬼!她不过是瞧瞧罢了。
“要不呢?”
他咬牙低咆,随后挑起笑脸迎向眼前交头接耳的几名洋人,叽哩呱啦地说着,教她瞧得一愣一愣的。
哇哇……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真的懂得佛朗机话?
她是一句都听不懂,可瞧他们一来一去地对答着,好似谈得挺开心的,还挺像是一回事哩。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深不可测的男人?
“喂,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一个比一个笑得还开心?
瞧瞧,这洋人笑起来的模样可真是俊哪,光是外貌便和她所见的人要来得特殊许多,也莫怪她会直盯着他们瞧。
“没事……”臧夜爻瞄见她扣在他臂上的纤手,淡道:“你在一旁坐着吧!”
“哦?”方才不是要她走了吗?怎么现下又要她留下?
“我同他们说,你是我才迎进门的妻子。”臧夜爻拉着她坐到一旁,“你既然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就乖乖地待着就好。”
他绝不会告诉她,他们是如何赞美她的美丽。
她正想要回嘴,却见着他难得的勾起笑脸,又一句搭着一句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虽说她听不懂,但从他们的言行举止,她可以猜出他们谈得挺愉快的,算是宾主尽欢吧。
也该会挺尽兴的,毕竟眼前有舞伶又有曲倌,一旁还有乐师吹奏着教人迷醉的曲子;就算他们不爱听曲子,至少也爱瞧舞伶翩然的舞姿。
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
她侧眼看着他同一干洋人直盯着在站在最前头的舞伶,瞧她身穿西域舞衣,几乎袒胸露乳,连一双姣美长腿也尽露在薄若蝉翼的纱裙底下。
只要那舞伶扬手抬腿,身上的衣衫随风飘摇,脚上的银铃串悦耳地发出满足的赞叹,而系在腰上的珠穗更彷若有了生命般地跳跃,教她柔若无骨的身躯更添几分妩媚挑诱,让人移不开眼。
不过,若教她穿上一样的衣裳,她可是一点也不逊于这舞伶。
真是不知足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要好生地珍惜她,连瞧都不瞧她一眼,还敢派人软禁她,现下反倒是拿一双眼下流地盯着舞伶瞧……哼!论姿色,那舞伶可是压根儿也比不上她。
傅廷凤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敛眼见着桌上的佳肴,顺手抄起一杯酒,豪气地一饮而尽。
蓦地,听着身旁的洋人指着她,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
“喂,他们在说什么?”她客套地勾起笑意,赶忙拍着身旁的臧夜爻。
尽管勾着笑意,依稀可见他深沉眸底闪过一丝恼意。
“他们在说那位舞伶真美。”他顿了顿才道。
“既然说舞伶美,那他们干嘛要盯着我瞧?”难不成这些洋人的脑袋有问题吗?
这些洋人可真是古怪。
她咧嘴干笑虚应,却见他们拿起一旁的酒瓶为她斟酒,不禁狐疑地瞅着杯里葡萄色的酒。
“这是不是他们洋人的酒?”她恍然大悟,直拉着臧夜爻问。
“是,你别喝多,你……”还来不及告诉她这酒有后劲,便见她仰头一口,相当利落且豪迈地呷尽。
她实在是率性得教人可憎哪!
“这酒真是好!”她赞不绝口,尽管言语不通,但她善于运用肢体,示意他们再为她斟上一杯。“好甜,像是在喝甜水一般,这真是酒吗?”
“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