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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幽幽垂下眼,“没事儿。”她绝不会说,那样完美的臀型,真是正宗的帝王受呀……他怎么这么没有自觉?再配上那张脸,难怪梁永能说他长了一张女人脸,就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粉嘟嘟的嫩唇,足以让基哥们疯狂。
他怎么就不显老呢?难道偷吃羊胎了?
梁继凭直觉认为媳妇这会儿又不纯洁了,身子一颤就缩了回来,“媳妇,夫人,……真��没拧!彼�耆��橇烁崭盏奈侍饣姑挥械玫交卮稹�
“乖,”墨菲勾倒他,“我这不是练习一下什么是脉脉含情嘛,大概尺度一时没掌控好。”
“咱不练了成不?不会就不会吧,别难为了。”梁继很想泪奔。自从媳妇那夜回来后,明显有些不对路。自己不过是大脑一热说了句从未看过她脉脉含情地眼神,她就如此吓了自己好几天。这都要回东京了,咋还是这么的……执着?
“我这人,一向活得认真,”墨菲抬手拿掉他头上的玉簪,打乱他的发髻,一下下用绿色环保天然五指梳,理顺着那柔滑的发丝,如同给猫儿挠痒一般,“夫君心有不满,便是为妻做得不够好,岂可不知悔改。”
梁继侧身趴在媳妇的腿上,耳朵贴着那已经有些圆润的肚皮,边摸边在心里面默念:儿子,你告诉爹,你娘这是肿么了?
墨菲靠着厚垫,梁继一遍遍地摸着她的肚皮,她就一下下理着他的发,虽然在外人眼里有些诧异,但不可否认,这一刻的气氛是相当的……和谐。
小兰受不了了,顶着通红的小脸蛋钻出车厢,坐在驾车的墨青身边。
墨青看了眼小兰,车里有那么热吗,脸红成那样?那主子是不是也热了,要不要把帘子挑起来?
“主子也吹吹风,凉快一下吧。”他才卷起一多半的帘子,就被那囧异的一幕打败了,手一僵,帘子就吧嗒一声落了下来。
小兰好不容易把脸上的热散了,回头一见阿青哥的傻相,扑哧一声笑出来。
墨青借由这笑声把瞬间离体的三魂七魄都召了回来,默默地转身坐好,啪地甩了下长鞭,却没有刚才的响脆。
原来,主子喜欢的是那样的男人?他眼前不断浮现着刚刚的一幕。虽然看上去很唯美,但好像很别扭。难道不应该是二爷坐在那里,轻抚着主子的后脑勺?不过,主子这样,真的很强大呢,呵呵,二爷居然……他居然可以为主子做到这种地步!原本浮出嘴角的几丝笑意,立时僵住了。
小兰痴迷地看着阿青哥的俊脸。他笑了?真俊哪……呃,怎么又难过了?虽然没有眼泪流出来,但小兰就是觉得他在流泪,心里面的。
白鹤扭过脸,目视着前方。这傻小子,还是这样的执迷不悟吗?姑爷确实有姑爷的不足,但有一点,那傻小子是比不了的。那就是姑爷……可以为了姑娘不要脸。刚刚那一幕,虽没看得太清,但却透出无比的温馨。傻小子没有机会打败姑爷的,因为姑爷对姑娘的爱,不比他少,只比他更无所顾忌。
就算,傻小子曾与姑娘有过婚约又如何?那可是御赐的婚,岂是他能插足的?不过,喝醉的傻小子还是蛮可爱的,不似平日里跟锯了嘴的木头人似的。白鹤微微一笑,笑容里面的苦涩无法掩饰,当年的她,也是被那人感动的吧,所以不顾一切地与他生死相随。
回到汴梁没多久,今冬的初雪便纷纷扬扬地落下了。这里比江宁那边要冷一些,因为有了煤,所以墨菲就让各院盘起了地龙。一开始确实都不太会烧,常常把屋子里的人都熏到院里,后来墨菲亲自上手了几回,情况终于有所好转。
有了地龙,碳盆就不着了,相对的木碳的供求就小了很多,一些烧碳为生的小作坊就面临着揭不开锅的窘境了。沈括上了道折子,让这些小作坊专职去卖了煤,只是给的量却不大,但足够他们养家糊口了,还能少砍不少树。
为何要多种树,少伐林的道理,墨菲已经很具体地解释给沈括听了,所以他的折子里也有了这一条。为此,墨菲觉得这沈括还颇有环保人士的觉悟,又挑了些自己能讲得明白的跟他说了。然后这家伙不顾眼看就是年底,跑到种朴那边寻了石油,开始炼……墨。墨粉虽略有异味,但却是极润的,写出的字也比当下最好的墨条磨出的墨要细滑黑润得多。
接下来,指南针的改进也让一向在才子名士眼中只懂奇技淫巧的他一下子声望大涨。
赵顼也高看他一眼,给了个不小的官,这一切,沈括知道是拜谁所赐。
当他目睹过梁继伏低做小的相处之道后,竟也时不时地以请教为名,常常装出